她發現,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,顧西爵吸引,但煙瘾不大,所以他身上的煙味不濃,淡淡的煙草味,竟然給人一種很MAN的感覺。
他的眼神清厲,一雙眼眸還像最初那般犀利,深邃的眼窩給他增添了一抹神秘感。
夏藍下意識的抽手,結果她卻抽,他握的越緊,完全沒有要放手的意思。
他的眼神從來沒有變過,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,他的眼睛仿佛又吸力一般,能将人吸進去。
漸漸的,夏藍覺得自己的身子發熱,她想,她的臉一定紅的不象話。
還好,此刻沒有開燈,隻有點淡淡的月光,應該看不清什麽。
剛這樣僥幸的想着,顧西爵的嘴角慢慢勾了起來,揚起一抹弧度:“你臉紅什麽。”
這下,夏藍的耳根都開始發燙,更用力的想抽回自己的手,卻發現他不但用力的握着她的手,他的手指竟若有似無的摩擦着她的手掌。
這感覺,更讓夏藍覺得羞澀,這動作……
暧昧的不像話。
夏藍咬了唇角,她看到他英俊的臉,逆着月光,柔和的仿佛鍍上了一層溫馨的色彩。
他看着她,勾起一抹深谙的笑,輕聲問:”我送你的禮物打開了嗎?“
“還沒。”夏藍覺得自己很沒出息,聲音竟然有些顫抖。
“是巧克力,瑞士最出名的就是巧克力。”顧西爵淡淡的說。
“噢,謝謝。”夏藍呆呆的道謝,卻換來顧西爵無奈的笑。
這傻女人,跟他想的一樣,當真是不知道送巧克力當禮物是什麽意思。
算了,也不指望她會懂。
突然,夏藍低低的發出一聲尖叫,她被顧西爵修長的手臂一代,摟着她的腰順勢坐了起來。
看這架勢,感覺他要吻她,夏藍心來緊張極了,不知爲何,竟然沒有排斥。
但幾秒鍾過去,吻都沒有落下,隻聽顧西爵問道:“有吃的嗎?”
“啊?”夏藍有些傻眼,他問她有沒有吃的?
他用這樣暧昧的姿勢,問她有沒有吃的?
他在耍她吧!
看她傻乎乎的模樣,顧西爵英俊的臉上勾起一抹戲虐的笑,輕聲問:“你想什麽呢?”
夏藍很想找個地洞鑽進去,她剛才的思想好污。
竟然以爲……顧西爵要吻她。
“我和小澤晚上在外面吃的,家裏沒有飯。”夏藍呆呆的回答。
“顧總,你還沒吃飯嗎?”她以爲他在飛機上吃過飛機餐了。
顧西爵搖搖頭:“飛機餐太難吃。”
這嫌棄的模樣還真對得起他這尊貴的身份,感情不好吃就甯願餓着是不是?
夏藍看他累成這個樣子也怪可憐的,于是問道:“家裏有面,我給你煮點面行不行?”
“行。湯面。”顧西爵點頭,他此刻正想吃點熱的。
夏藍翻了個白眼,還真是挑剔,還要點餐,因爲她這是餐廳的。
夏藍簡單做了個湯面,隻放了點蔬菜和蝦皮提鮮,本以爲顧西爵會嫌棄她這碗面寒酸,沒想到顧西爵吃的連湯都沒剩一口。
她想,這可能是真餓了!
“顧總,要不要我再去煮一碗?”她怎麽覺得顧總沒吃飽呢。
“不用了,吃飽了。”顧西爵将碗放下,想了想又說:“味道還不錯。”
夏藍覺得天下紅雨了,顧總竟然誇她了?
換做以前,他可能最多會說一句,嗯,不難吃。
難道去了一趟瑞士,能将人進化嗎?
吃完了宵夜,夏藍也不好意思一個人去睡,她等着顧西爵走人。
然而,顧西爵卻沒有要走的意思,反而問她:“你家有多餘的枕頭嗎,給我找一個。”
他上半夜都沒有枕枕頭,頸椎有些承受不住。
“顧總,您不回去了嗎?”夏藍問。
最讓夏藍糾結的是,顧總的臉皮怎麽變厚了,她沒說讓他留下啊!
“怎麽?還想趕我走?”顧西爵斜眼看她。
不等夏藍說什麽,顧西爵又理直氣壯的說:“你的工資都是我發的,沒有我給你發工資,你能有地方睡?所以我現在在你這住一個晚上,也是你回饋我的。”
“……”夏藍很想拿掃把趕人,他還可以更不要臉一點嗎?
“可是……我的沙發太短了,您睡着會不舒服。”夏藍不敢明着趕人,隻好找借口。
顧西爵看了眼時間:“再過幾個小時就天亮了,我就再湊合幾個小時,每天早上一起去公司。不然我回家睡不到幾個小時,又要早起接小澤去上學。”
夏藍暗自翻了個白眼,他還湊合了,她倒是不想讓他湊合呢。
“明天我送小澤就可以了,這兩天都是我接送她的。”夏藍盡力的勸他走。
顧西爵蹙眉,冷硬的五官讓他看上去十分不高興。
“你是怕我住在你家,影響不好?”顧西爵冷聲問。
夏藍猛點頭,顧總終于明白了!
“最近公司裏有一些不好的傳言。”夏藍小心翼翼的說。
“呵呵……”顧西爵冷笑:“怎麽,跟我傳绯聞還讓你覺得很丢臉是不是?”
夏藍無奈了,感情根本說不通!
夏藍洩氣的說:“沒有。”
最終,夏藍還是乖乖的給他找了枕頭,顧西爵躺在沙發上心安理得的睡覺,夏藍回房間繼續郁悶。
第二天早上醒來,夏藍坐了三份早餐,吃完後一起送小澤去了幼兒園。
顧笑澤小朋友又覺得自己幸福感爆棚,坐在車上,小澤晃悠着他那兩條小短腿說:“爸爸,漂亮阿姨,以後你們能不能每天都送我一起來上學啊?”
“爲什麽?”顧西爵問。
“因爲這樣就像是爸爸媽媽一起送我去上學啊。”小澤的一雙大眼睛迷城一條縫。
顧西爵沒說話,夏藍更不知道該說什麽,隻剩下小澤一個人噼裏啪啦的說了路。
夏藍下車将小澤送到班級裏,顧西爵在車裏等,他微微轉頭看了眼旁邊的副駕駛,這輛車從買來到現在也有兩年多了,副駕駛似乎隻有夏藍這一個女人坐過。**還有更新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