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暄了一陣後,男人将酒杯送到夏藍面前:“這是……顧總新招的秘書?”
同樣是總裁,顧西爵的姿态卻似乎比他們高了一等,身上渾然天成的貴氣更是甩了他人幾條街。
之見顧西爵淡淡的點頭:“嗯。夏藍。”
夏藍站在一邊尴尬的笑笑,顧總您還真是惜字如金。
“能讓顧總看上,絕對不是一般人。來,夏秘書,我們喝一個,說不定以後我們還有機會合作呢。”說着也不管夏藍同意與否,便自己喝了起來。
夏藍傻眼的看着對方,對方的身份是東湖外貿的總經理,論級别高他一級,人家親自敬酒,她沒有不喝的道理,隻能硬着頭皮跟着喝。
夏藍多少有點酒量,可空腹喝酒還真的是考驗她的胃。
火辣辣的感覺讓夏藍忍不住輕皺了下眉,可這并沒完,當一個個總裁、董事長等大人物過來跟顧西爵寒暄,她都成了顧總的擋酒金牌。
終于明白顧西爵一開始問她酒量如何了,想必他也早就想到會是如此局面,他身邊的助理和秘書向來都用男性,好不容易出現個漂亮的女助理,大家一定不會放過她。
一來二去不知不覺就喝了不少,喝到最後,顧西爵不知道哪裏去了,她也不知道是誰在敬她酒了,來酒就喝準沒錯。
顧西爵被今晚東道主拉去寒暄,畢竟是今晚酒會的主人,不能不給面子。可回來後便沒了夏藍的影子,滿場找了一圈都沒有。
腦子裏冒出一個不好的念頭,随即便被他否了,就算這裏的人再财大氣粗,也不敢把心思動到他秘書的身上。
酒會接近尾聲,顧西爵才在衛生間找到夏藍,隻見她捂着胃蹲在馬桶邊狂吐,本整齊的頭發也有些松散。
顧西爵捂着鼻子皺眉,不是說挺能喝,怎麽他才走開一下就喝成這副德行?
轉身回去拿了杯酒又折了回來,用端着酒杯的手碰了碰她的肩膀。
暈乎乎的夏藍微微轉頭便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,立刻捂着嘴又要吐的樣子,擺手:“不行,不喝~喝了,真喝不下了,咯……”
“誰說是給你喝的,漱口,臭死了。”顧西爵嫌棄的皺眉,味道真的很難聞。
夏藍的腦袋像不倒翁一樣搖來搖去,似乎并沒聽明白顧司爵的話。
看着醉醺醺的女人好像打算要抱着馬桶睡一夜的架勢,火氣就不由得往上冒,就這社交能力,還好意思說自己能勝任,連躲酒都不會,人家敬多少她喝多少,不醉才怪!
大手不客氣的扣住她的頭,逼着她不得不仰頭,酒杯裏的酒順勢就倒進她的嘴裏。
“不準喝,漱幾口吐掉……”
可還是晚了,‘咕咚’一聲,夏藍将酒咽了下去。
顧司爵的臉色瞬間陰沉的可怕,他可能是瘋了才在這管這個酒鬼。将手一松,冷着臉轉身走出女衛生間。
被突然松開的夏藍重心不穩,一頭撞倒在馬桶上,發出咚的一聲。
“哎喲,不喝酒還要被打?不幹了,我不幹了總行吧,不就是幾個臭錢嗎,有錢了不起啊,等我有錢了……”
不放心的顧司爵再次折返回來時,就看到一個醉醺醺的女人蹲在馬桶旁揉着腦袋,嘴裏嘀嘀咕咕不知道罵着什麽。
這一晚上是受了多少委屈,能滔滔不絕這麽久?以至于顧司爵把她拎上了車,她嘴裏還沒閑着。
顧司爵發動車子的時候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下,才發現這女人竟然在哭!
“爲什麽騙我,我~最信任~的,騙我,帝~咯~酒……”
“3X02沒錯阿,爲什麽是我啊,嗚嗚……”
“嗚嗚……對不起,對不起,都是我沒不好,寶寶對不起……”
顧司爵聽的斷斷續續,她嘴裏說的應該是什麽酒店,後面應該是房間号,聽的一知半解連不成句子。
他想,跟男朋友吵架了吧。
“你家住哪?”顧司爵冷聲問。
“……”
今天晚上顧司爵已經被惹到了零界點,面對這麽一個醉醺醺的女人,就算他再冷漠,她也是他的屬下,沒辦法扔下她不管。
看樣子從她嘴裏是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了,顧司爵看了看她,隻好俯身去她身上找手機,打電話給她男朋友或者家人,至少把她安全送回家,之後她怎樣跟他就沒關系了。
隻是,他的手在她身上搜了沒兩下,醉醺醺的夏藍反應卻很激烈,驚恐的推開他的手,嘴裏叫嚷着:“别碰我,别碰我,離我遠點!”
顧司爵頭疼,這女人什麽毛病,看上去軟軟糯糯的,怎麽一天的功夫就颠覆了他所有對她的認知。
這反應是不是太激烈了點?
就算她反應激烈,顧司爵也管不了那麽多了,一隻手扣着她,強硬的将她按在副駕駛上,另一隻手在她身上的口袋裏翻。
她哼哼唧唧的反抗着,今天的禮服領口有點低,随着她身子扭來扭去,難免有點春光乍洩的時候,久未碰女人的顧司爵瞥到一眼便覺得有點口幹舌燥。
可偏偏這女人就是要跟他過不去,那兩團柔軟總是在他手臂上摩擦,摩的他兩眼冒火。
“該死的女人,再不老實我現在就辦了你。”明知道她醉的聽不懂,他隻能說狠話來緩解自己的血液逆流,以此來提醒自己要冷靜。
“嗚嗚讨厭,你們都來欺負我。”夏藍梨花帶雨的小臉兒委屈極了,淚珠越滾越多,看得顧司爵一陣煩躁。
這嗚嗚咽咽的抽泣聲,仿佛将他帶回四年前的一段記憶,那一個月中,他每晚都去那個房間,每一晚那個妖精般的女人都在他身下這樣抽泣着,她的哭聲也是軟軟糯糯的,像隻小貓兒。
即便四年過去了,想起那副嬌軟的身子,他仍然有感覺。
本來先開車回公司查夏藍檔案上的地址,可他剛才被撩撥的渾身是火,咬咬牙用安全帶把她固定好,見她又不肯安分,幹脆解下自己的腰帶把她的雙手綁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