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這能一樣嗎?”
周安侃侃而談,周圍的村民都是愣了一下,這不應該是周安這個二流子的智商能夠說出來的話啊!
縣城房價什麽的,周安當然不懂,這些都是楊翠翠告訴他的,至于楊翠翠是怎麽知道的,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。
“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,這樣吧,你覺得我應該還多少合适?”石方雲聽後,居然出乎預料的點了點頭。
周安眼中的貪婪之色更加濃郁,伸出三根手指頭道:“三萬。”
什麽?
三萬?
村民們聽後,都是大罵周安的無恥。
兩萬塊變三萬,兩年一萬的利息,這在樸素的村民看來,簡直就是搶錢啊!
“周安,你、你、你……”袁蘭氣得身體直打哆嗦,揚起巴掌就朝着周安的臉上扇了過去。
可是,這個時候,卻聽見一道聲音從石方雲的口中傳了出來:“三萬,沒問題。”
衆人再次愣住了。
石方雲居然同意了?
以前石方雲的性格是很怯懦,遇到周安這樣的二流子,可能無計可施,隻能服軟,但是看她現在的模樣,一股女強人的氣勢從骨子裏面透發出來,根本沒必要怕周安啊?
不過村民們在掃了一眼遠處停着的那輛豪車之後,心中的疑慮就打消了。
敢情人家現在發了大财了,壓根不在乎這一萬兩萬的,所以才會同意。
可是,就算有錢,也不能這樣浪費啊,而且要是真的向周安妥協了,不是給這個無賴增長氣焰嗎?
周安自己都是愣了一下,本來以爲要費一些功夫,沒想到石方雲居然這麽輕易就同意了。
他的心裏不禁有些後悔,早知道就說還四萬塊了。
人的貪欲,真的很可怕。
周平夫婦什麽都好,就是對這個弟弟,他們是真的無能爲力,興許是因爲多年前爲了維持生計,讓周安去機械廠打工碾碎了他的手指,令他們覺得愧疚吧!
但是兩萬變三萬這件事,袁蘭是真的不能忍下去了:“方雲,你不要聽周安在這裏胡說八道,你借了多少就還多少,多了我不會要。”
“大嫂,你不要我要,多出來的一萬塊正好給我籌辦婚禮。”周安一臉無賴相的說道。
“這筆錢你要是敢拿,我打斷你的狗腿。”周平的眼神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,當着這麽多村民的面,這個弟弟真是把自家的臉都給丢盡了。
周安輕哼一聲,毫不在意,對石方雲說道:“方雲姐,你剛才可是同意了的,不會反悔吧?”
石方雲的眼中多出了一絲冷意,但還是點頭說道:“我石方雲說話算話,兩萬三萬對我來說沒什麽區别。”
這倒不是她說大話,放在一年前,一萬塊就是他們夫婦二人兩個多月的工資,但是現在,半天都不止這麽點錢。
“有方雲姐這句話,我就放心了。”周安恬不知恥的笑了起來,“你之前說有消息要告訴我,是什麽消息?”
“剛才我的确是準備告訴你一個好消息,但是現在這個消息對你來說,已經沒什麽意義了。”石方雲冷漠的掃了周安一眼,說道。
周安心頭一顫,越發的想要知道是什麽好消息,周圍的村民也是一副好奇的神色。
“本來我在公司留了一個部門經理的職位給你,但是現在,我改變主意了。”
石方雲的一句話,頓時讓衆人的臉色變得精彩了起來,周安也是當場就愣住了。
部門經理啊,這對于一個農村人來說無疑是一個天大的機緣,何況周安還是個殘疾人,放到别的公司,肯定不會讓他當部門經理。
周安此時才忽然意識到,他錯失了一個機會,一個可以讓他改頭換面的機會。
“方雲姐,我……”周安的喉嚨蠕動了兩下,但是一看到石方雲那冷漠的神情,他就知道,機會隻有一次,他已經失去了。
什麽叫目光短淺?
什麽叫自食其果?
什麽叫活該?
周安就是典型的自作自受。
村民們看的那叫一個解氣啊,有人還故意扯大嗓門問道:“方雲,你們公司的部門經理,是什麽待遇啊?”
“五險一金,吃住全免,每個月底薪三萬加提成,每年還有年終獎金,平均下來每個月至少有五六萬吧!”
石方雲說完,所有人都是瞠目結舌。
平均每個月五六萬,那一年可就是六七十萬了啊,這這這……
一瞬間,衆人的目光再次落到了周安的身上,嘲諷、譏笑、幸災樂禍。
他爲了貪圖小便宜,賺了石方雲一萬塊,卻沒想到失去的,卻是一份年薪六十七萬的工作,真是愚蠢透頂了。
周安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半點血色,他知道繼續留在這裏,隻會成爲衆人的笑柄,于是灰溜溜的拉着楊翠翠走了。
周炎看了自己母親一眼,嘴角浮起一絲笑容,母親自從成爲董事長後,性格果然變了很多。
她本來可以不說公司待遇的,可是她偏偏說了,諷刺周安的同時,也把之前的惡氣都給出了。
接下來的一段時間,村民們覺得不能浪費了這麽好的機會,紛紛請周炎幫他們針灸一下。
常年在農田裏幹活的人,或多或少都會落下一些小毛病,又覺得沒什麽必要去醫院,久而久之就成了隐患。
正好今天老郎中和周炎都在,他們便将自己的症狀都說了出來,周炎來者不拒,依次幫他們針灸。
當看到那熟練的針灸手法時,村民們無不誇贊,一個老寒腿的老人在針灸完後,更是對周炎贊不絕口。
石方雲看到這一幕,欣慰不已,而坐在角落的周育德看着那一根根顫動的銀針,眼神卻是微微一凝。
……
床上。
兩人全身赤裸,瘋狂的糾纏着,床闆吱呀吱呀作響。
周安受到了極大的刺激,隻能通過這種方式來發洩他的郁悶。
十多分鍾後,床闆搖曳的聲音停止了,周安如同一隻死狗般趴在楊翠翠身上,一動不動。
楊翠翠略帶幾分嫌棄的把身上的肉蟲推開,啪嗒一聲點了一根煙,用她那妖豔鮮紅的嘴唇吸了一口。“喂,上次我跟你說的事,你考慮的怎麽樣了?”楊翠翠用手肘撞了撞周安,吐着煙霧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