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林舒雅無情的關上了門,周炎撇了撇嘴,不就是調戲了你一下,至于嗎?
當然,周炎也很清楚林舒雅是在和自己開玩笑,所以他的心情很快就調整了過來,不過并沒有立即離開,而是從樓道的欄杆爬了出去,以他的身手,想要跳到陽台輕而易舉。
落地,沒有發出一點聲音。
他應該慶幸林舒雅租的這間屋子沒有裝防盜欄,不然還得用手把鐵條掰開才能鑽進去。
興許是業主覺得樓層這麽高,不裝也沒什麽關系。
他落地的陽台,就是林舒雅隔壁房間的,也就是她那個武修室友藍若冰的。
陽台上面晾曬着一些衣服,有緊身衣、夜行衣,當然,也少不了女孩子的貼身衣物。
就算是武修,藍若冰歸根結底還是個女孩子,要是不用内衣裹着,與敵人交手的時候或多或少會影響發揮,當然,如果是修煉了魅惑的那就另當别論。
周炎可沒有心思去欣賞内衣内褲的款式,他是一個很正經的人,目光透過窗戶落到卧房内,頓時,眼神一凝。
隻見在那張柔軟的大床上,一個身材纖細的女孩盤膝坐着,她的上半身隻穿着一件内衣,肌膚如雪一般散發着瑩白的光澤,而在她的左肩部位,卻有一個血淋淋的傷口,破壞了原本的美感。
她先前釋放出武修的氣息,應該就是在給自己療傷,結果被周炎給察覺到了。
藍若冰此刻是閉着眼睛的,加之周炎動作很輕,所以她并沒有發現有人在偷窺……
周炎很想一巴掌狠狠的扇在空氣中,偷窺?我堂堂神醫仙尊是這樣的人嗎?我明明就是名正言順的看,如果不把這個藍若冰給解決了,萬一她要傷害林舒雅怎麽辦?
興許藍若冰是爲了不讓房間裏留有血腥味道,所以沒有關窗戶,這就給了周炎可趁之機,他直接從窗戶口跳了進去。
“誰?”藍若冰猛然驚覺,第一時間把床上的一件單薄紗衣披上,然後冷冰冰的盯着周炎。
“你是什麽人?怎麽進來的?”她的臉龐雖然精緻,但卻湧動着濃郁的寒煞之氣。
“這句話應該換我來問,你是什麽人,接近林舒雅有什麽目的?”周炎目光鎖定在藍若冰的身上。
藍若冰皺了皺眉,眼中閃過了一絲疑惑,不過稍縱即逝,冷聲道:“關你什麽事?這裏是我的房間,請你出去,否則……”
“否則怎麽樣?”周炎輕笑一聲,渾然不懼的望着藍若冰。
藍若冰的臉色越發的難看,她知道周炎能夠悄無聲息的進來,絕對不是一般人,很有可能是一名武修,可是很奇怪,她并沒有在周炎的身上感覺到絲毫武修的氣息。
但有一點毋庸置疑的是,她現在受了傷,如果真的動起手來,不占優勢。
“你想怎麽樣?”藍若冰沒有立即動手,寒着臉問道。
“我問幾個問題,你老老實實的回答,不要耍花樣。”周炎走了過去,藍若冰點頭,可是在下一個瞬間,她突然從床上彈起,手中已經出現了一把短劍,朝着周炎的胸口刺了過來。
她一直都在等待着機會,此刻見周炎放松警惕,便發動了攻擊,可是她不會想到,周炎就等着她出手。
“啊——”
一聲低呼,藍若冰手中的短劍突然掉落在地,她的胸口部位不知何時被周炎刺進了兩枚銀針,身體頓時動彈不得。
銀針封穴,通過特殊的針刺手法把穴位封閉,阻遏氣血流通,從而使肢體産生麻木感。
這是周炎的一種封穴手段,即便沒有了乙木真氣,也能造成定身的效果。
“現在可以老實了嗎?”周炎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冷漠了起來:“我問你問題,你隻需要點頭或者搖頭,懂了嗎?”
藍若冰怒瞪着他,但是她說不出話來,隻能輕微的搖頭或者點頭。
周炎見她沒有反應,低喝一聲道:“我問你懂了嗎?”
藍若冰還是不給反應,隻是瞪大着美眸,一副誓死不從的模樣。
“哎,我本正人君子,奈何世道不堪,逼我爲禽獸。”周炎輕歎一聲,目光突然間變得灼熱了起來,落在藍若冰的嬌軀上,她的身材極妙,因爲是武修的緣故,身體和每個部位都勻稱到位,十分具有美感。
周炎的目光在藍若冰傲人的身體上掃了一圈,然後……
他不懷好意的把手伸了過去,十厘米、五厘米、兩厘米……
藍若冰的嬌軀顫抖了起來,由于她被銀針封住穴位,所以身體顫動的幅度不大,但是從她那精緻無暇的臉龐上,可以看出她的委屈和驚恐。
如果自己的清白真的被眼前這個人給玷污了,她以後就算追到天涯海角,也要把周炎扒皮抽筋,然後再抹劍自盡。
周炎嘴角的笑容很邪魅,手掌繼續朝前,他的掌心已經能夠感覺到藍若冰溫熱的體溫了,隻是,當還有半厘米就要觸摸到藍若冰的時候,他突然停下了動作。
“我最後問你一遍,剛才說的,你都懂了嗎?”
這一次,藍若冰想都沒想就點了頭。
“這才像話嘛!”周炎笑着把手收了回來,決定先試試藍若冰,問道:“你是武修?”
藍若冰停頓了幾秒,然後點頭。
“你接近林舒雅有什麽目的?哦,你不能說話,我應該換一個方式問,你是不是陸澤派來的人?”
藍若冰搖頭。
“不是?”周炎皺了皺眉,不死心的問道:“你搬來和林舒雅住在一起,是不是對她有什麽不利的想法?”
藍若冰愣了一會,可算是明白了過來,原來眼前這人是林舒雅的男朋友,突然鑽進來盤問自己,是擔心自己對林舒雅有想法。
拜托,本姑娘性取向很正常的好不好,你一個大男人,連女人的醋都要吃,簡直奇葩了。藍若冰在心裏給周炎翻了一百個白眼,當然,這是她誤會周炎的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