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7章直面被虜

盛氏回道:“我去找王妃了。”

不知爲何,聽到這句話,盛碩的心一直往下沉,問道:“娘,是王妃召見你的嗎?”

“什麽叫召見?”盛氏不懂的問道。

“就是王妃讓人來叫你。”

盛氏搖頭道:“噢,沒有,像她這樣的貴人,那想得起我,我自己去。”

盛碩心想,沒有召見,居然見了老娘,那定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,王爺王妃待自己真是不薄,内心的不安卻更強了,連忙問道:“王妃跟你說了什麽?”

“說得可多了。”盛氏笑眯眯的回道。

盛碩着急的問道:“都有那些?”

盛氏回道:“别得我也記不得了,不過,我跟王妃說了兩件事。”

“那兩件?”

盛氏回道:“我不滿意你娶了個官家小姐,第二,你的婚事,我要自己操辦。”

居然不滿意官家小姐,老娘啊,你可知道軍營裏有多少人想娶官家小姐,你……這也罷了,剛才自己聽到了什麽,自己操辦……

“娘……你自己操辦?”盛碩大驚。

“是啊!”

“你拿什麽操辦?”盛碩想死的心都有。

“你的俸銀那麽多,足夠了。”

盛碩焦燥的原地轉了一圈。

“碩兒,你怎麽啦?”

盛碩嘴張了又張,可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
盛氏說道:“碩兒,是不是官家小姐嫌棄?要是這樣,這婚咱不要也罷,三百兩銀子,不僅能娶個正妻,就連小妾都能一起納三個。”

盛碩拍自己的面門,娘呀,這三百兩銀子是給你的家用啊,家用啊……你自己看着花呗,給我……給我娶什麽親啊!

不僅如此,居然成了炫富的資本,要是老娘知道自己身上有近萬兩銀子,那還不把周圍的人都踩在腳底下,幸好自己當時覺得時局未定,這麽多銀子放在身上不安全,都放在王爺那裏,幸好自己也沒講,不是不想告訴老娘,而是下意識就這樣做了,天啊,少了多少麻煩,好,好,爲自己的緊慎點個贊。

可是……難道王妃生氣了嗎,難道這婚事真讓自己老娘辦?

盛碩突然朝大門走去,邊走邊說,“娘,我出去一趟,你自己先吃吧。”

“你去哪裏?”盛氏叫道。

“不去哪裏,就是随便走走。”

‘随便走走’的盛碩去了王府,去道歉了。

宣城王府

三月份,天氣轉暖,小白身上的厚棉衣脫了,換上了輕薄的小馬夾,正在學步車裏,快樂的走來走去,單音節的字也能說上幾個了,有時自言自語,有時逮着人說兩句,可愛極了,成爲王府日常樂趣擔當。

林怡然坐在邊上給小白做夏天的單衣,一邊做,一邊跟小白玩耍,玩着玩着,低頭做衣服的她,好像好長時間沒聽到孩子的說話聲,趕緊擡頭找他。

可是頭轉了一圈,也沒有找到,難道是那個丫頭領出去了,不可能啊,丫頭進來有聲音的,不放心的叫了聲,“小白——”

沒人應聲。

“小白,乖兒子你在那裏?”林怡然站了起來,有些緊張的喚道。

坐在門口打瞌覺的香蘭醒過神來,看到了小白學步車的輪子,對着林怡然用手指了指卧室和廂房相連的拐角邊,拐角處有簾子,簾子邊上露出學步車的一角。

林怡然松了口氣,小東西,竟學會躲貓貓了,看我不去揍他小屁屁,她正要進去,夏宗澤從外面進來,笑意融融的叫道,“小白,小白……”

林怡然用手指了指拐角。

夏宗澤用口型說道:“自己躲的?”

林怡然點了點頭。

夏宗澤停住腳步,然後蹑手蹑腳的靠近拐角簾布,慢慢把頭伸進簾,發現兒子兩隻小眼正一動不動的盯着牆角上面看,連他走近都沒有發現,感覺奇怪極了,連忙順着兒子的目光看上去。

哎呀,他以爲是什麽,居然是一隻正在吐絲的小蜘蛛,轉身就要叫丫頭們打掃掉,被跟過來的林怡然制止了,“讓他玩玩嘛!”

聽到母親聲音,小白終于收回目光,一轉頭居然看到了老爹,高興的雙手像燕子一般要他抱。

“乖兒子,我的乖兒子……”夏宗澤連忙抱出自己的兒子,習慣性把他舉高高,小白呀呀的叫起來,“父……父……”

“叫父親,想幹什麽?”

小白手指着小蜘蛛,“它……它……”

夏宗澤轉頭問林怡然,“能玩嗎?”

“應當不能吧!”林怡然也不知道。

“父……親……要……”小白還是要。

“哇,小白可以完整的表達自己的意思了。”林怡然高興的猛親兒子。

“母……要……”小白小手抹了一把老娘的口水,叫道。

“臭小子,你敢嫌棄老娘。”林怡然叉腰瞪眼。

小白咧嘴一笑,歪過小身子,嫩乎乎的小手摟上林怡然的脖子,小嘴送上來,也抹了口水到她的臉上。

“呀……臭小子,你……”這口水還不是一般多,多得林怡然不得不伸手抹掉。

“咯咯……”小白樂得直拍小手,意思是你也擦了。

“臭小子……”林怡然哭笑不得。

夏宗澤抱着兒子,高興得仰頭大笑,“乖兒子,你娘可不是一般人能治住的,你居然給治住了,好兒子,老子挺你。”

“嗯(第二聲)……”林怡然瞪眼。

“我什麽也沒說,什麽也沒說。”夏宗澤連忙讨饒。

林怡然擡頭看了眼小蜘蛛,有辦法治你們了,連忙伸手扯了蜘蛛絲,拉了小蜘蛛過來,放到了小白的小胳膊上。

小白被突如其來的觸感吓得一動也不敢動,盯着小蜘蛛在自己胳膊上爬來爬去。

“哈哈……被吓住了吧……”

愣過之後,小白本能的就把小蜘蛛往外甩,這一甩甩到了夏宗澤的臉上。

夏宗澤本能的就閉上眼睛,“趕緊拿開,拿開……”

林怡然覺得好玩剛想大笑,卻發現自己男人聲音變掉了,不會吧,這個殺神居然怕沒有唾沫星大的小蜘蛛,自己是不是發現什麽秘密了?

“然兒,你快……快點啊……”夏宗澤的聲音顯得很迫切。

林怡然故意逗他:“它正往你眉毛上爬呢!”

“快……快點,我……”夏宗澤極力保持鎮定,可是有些變樣的聲音,還是出賣了他的慌張無措。

“我什麽……”林怡然故意問道。

閉眼的夏宗澤發現林怡然靠不住,趕緊叫兒子,“小白,幫爹拿掉。”

夏宗澤懷裏的小白聽懂了,皺着小眉頭,看向肆無忌憚的小蜘蛛,撅起小嘴,看向林怡然。

林怡然挑了挑眉,離開了牆,這小蜘蛛就留給你們父子自己解決了。

“母……親……”小白想叫住老娘。

“然兒,你是不是走開了?”

林怡然回道:“是啊,我要給小白做夏衣,忙着呢?”

“你……”小蜘蛛在夏宗澤的臉上爬來爬去,那滋味那感覺……他不知道用什麽詞來形容,隻是暗暗祈禱,小蜘蛛啊,你趕緊走啊,要是等到我出手……

小蜘蛛突然停下來,仿佛感念到了戰神内心所想。

“小白……”

大概是聽到父親有些慘兮兮的聲音,小白試着伸出了自己的小嫩手,小手指輕輕的靠了上去,可還沒等靠過呢,他又縮了回來。

轉頭偷看的林怡然忍不住捂嘴偷笑,天啊,這對父子太有才了有沒有……

也不知小白的手伸出去縮回來多少次,就在他下定決心要爲父親除害時,小蜘蛛居然沿着自己吐得絲大搖大擺的走了。

感覺臉上沒有異物的夏宗澤終于睜開眼,“兒子……”劫後餘生般猛親兒子。

“咯咯……”小白的身上幾乎被夏宗澤親了夠。

“還是兒子好。”

林怡然坐在椅子縫衣服,突然就來了句,“那你還舍得把兒子送人嗎?”

話說完後,夏宗澤倏的一下轉頭看向林怡然,周身流露出複雜難言的情緒。

歡樂的空氣仿佛在瞬間冰冷到了極點。

門外,守口的丫頭,做事的媽媽,管事的嬷嬷,都感覺到了房間的氛圍一下子變了,蘇小蘭對坐在門口的香蘭揮了揮手,“去廚房幫忙。”

蘭香點點頭趕緊離開了門口,蘇小蘭順手關上了房門。

房門内,空氣仿佛停止了流動。

小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,可是父母不苟言笑,讓他感到了不安,他不知不覺窩到夏宗澤懷裏,連哈欠都沒打就睡着了。

終于,夏宗澤開口了,“你知道了!”

林怡然低頭縫衣,“嗯”

夏宗澤暗暗歎了口氣,看着懷中睡着的兒子,低頭輕輕的親了親兒子,“我們吓到小白了。”

“那也是你吓得。”林怡然淡淡的回道。

“然兒——”

林怡然冷冷的說道:“我身上掉下的肉,誰也别想要去。”

夏宗澤沒聲吭聲,不停的親兒子。

見夏宗澤不說話,林怡然繼續說道上:“太子殿下是不是正在準備小白的周歲生辰?”

“然兒……如果小白……那我得做皇帝,你願意嗎?”夏宗澤反問。

“不願意——”

夏宗澤說道:“那你總得面對一樣。”

“我兩樣都不想面對。”

“然兒,你不講道理。”

林怡然哼道:“女人本來就不講道理。”

“你……”夏宗澤抱着小白回房間,“等你冷靜下來,我們再說這事。”

林怡然放下手中的衣服,走到夏宗澤跟前,壓着聲音說道:“我現在很冷靜。”

“你不冷靜!”夏宗澤反駁。

“沒有,我很冷靜。”

夏宗澤反問:“然兒,那我們打天下有何意義?”

“沒有兒子的皇帝多得是。”林怡然冷然。

“你……”夏宗澤面露苦色,“然兒,你何苦逼我?”

林怡然抿嘴。

“然兒,這事不急,等這天下打下來再說。”

林怡然說道:“那我希望這天下永遠不要打下來。”

“然兒……”夏宗澤的聲音有些凜色,“這不像你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夏宗澤見林怡然被自己堵上了,連忙再接再勵,說道:“是誰希望天下早日太平,讓苦難的黎民百姓早日過上太平日子,是誰……”

“可我的小白怎麽辦?”林怡然眼淚嘩嘩的流下來。

夏宗澤騰出一隻手擁林怡然入懷,“然兒,相信我,我會解決的。”

“你怎麽解決?”林怡然擡頭,淚眼婆娑。

夏宗澤咬唇回道:“如果實在不行,我就做皇帝,讓兒子還是我們的兒子。”

“我不要你做皇帝……”林怡然哭道。

夏宗澤問道:“多少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一步登天,你爲何不願意?”

“因爲他們會逼着你娶三宮六院七十二妃……”

“你……”夏宗澤以爲是什麽理由,竟……真是無語了,“我可以不娶啊!”

“不可能的,曆史上就沒有這樣的皇帝。”

“你……”娶個通曉過去、未來的小鬼,連糊弄都沒辦法糊弄,夏宗澤感覺頭疼,“那你說該怎麽辦?”

“讓你哥自己生兒子。”林怡然直接回道。

“可他……

林怡然說道:“隻要不是先天性的,一切都有醫治的可能性。”

“可以醫治,怎麽醫治?”夏宗澤連忙問道,如果能這樣把事情解決了多好。

林怡然那裏懂怎麽醫治,可嘴上卻說:“你答應我不随便送走兒子,我就想辦法。”

夏宗澤眉角狠狠的跳動了幾下,弟媳婦想辦法治大哥的……娘哎,想想都……

“你不答應?”林怡然緊盯不放。

夏宗澤無奈的說道:“我先送小白去睡覺,這事咱們晚上再說。”

“好,你說的。”

“對,是我說的。”夏宗澤感覺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
林怡然還想叮着說一句,這時,小順在外面叫道:“王妃,盛将軍求見。”

林怡然歎了口氣,她當然知道盛碩是爲何而來,有些心煩意亂,真不想見。

夏宗澤放好兒子從房間内出來,“誰找你?”

“盛碩。”

見林怡然心情不好,夏宗澤直接說道:“不想見,就不見。”

“跟他沒關系。”情緒不能牽怒于人,林怡然點頭說道:“吃飯桌上給盛将軍備一副碗筷。”

夏宗澤有些驚訝,“你很少在私人生活中辦公事。”

“給這小夥子上一課,什麽叫生活。”

夏宗澤表示不懂,“随你了。”

“讓人開飯。”

“是,王妃。”

盛碩站在到桌邊時,連忙推辭,“王爺、王妃,末将不是來吃飯的,我……”

“什麽事吃完再說。”

“是……不……”

“坐吧,盛碩。”夏宗澤開口了,邊說邊自己拿碗盛飯,順手也給林怡然把飯盛了。

看到盛飯,在軍中時,不開戰時,王爺的飯是和侍衛盛的,一旦開戰打仗,王爺都自己盛飯,沒想到,在家裏居然也是自己盛飯,還給妻子盛飯,難道不是妻子給丈夫盛飯嗎?

盛碩真得很驚訝,因爲在家裏,他的飯都是母親和妹妹盛的,他從沒覺得有什麽不對,可是今天……他覺得那裏不對……

“自己盛飯。”夏宗澤先坐了下來。

林怡然跟着坐了下來,很自然的就端起夏宗澤給她盛的飯,客氣說道:“盛将軍,就當在家裏,随意啊。”

“是,王妃。”

“子韬不喝酒,所以你今天也沾不了光了。”

“王妃太客氣,我也……我也不喝酒。”

林怡然笑道:“那趕緊吃吧!”

“是,王妃!”

真是一頓簡單的便飯,貴爲王爺,不過是四菜一湯,而且每個菜的份量,剛好是三個人的份量,既不顯得多,但也不會少。

這頓飯沒有傳言中富貴人家的種種規矩,很是随意自然,有時是王爺幫王妃夾菜,有時是王妃幫王爺夾菜,不過有一道魚,王妃給王爺剔的刺,都剔好了,放到王爺碗裏的。

盛碩從這頓飯中,見證了傳言。

傳言中王爺王妃舉案齊眉,情瑟和鳴,果然如此,連一頓飯都吃得這樣恩恩愛愛,他從沒有見過夫妻過日子過得這樣和美的,真令人羨慕,将來我的日子也是這樣吧,想着想着盛碩傻傻的笑了。

夏宗澤夫婦二人瞧見後,相視一眼,心心相印般笑了。

飯後,三人在院子小道上散步消食。

林怡然先開了口:“今天輪到盛将軍休沐?”

“是,王妃!”

“回去過了?”

“是,王妃……”盛碩停下腳步,給林怡然行禮,“對不起,王妃,我娘是個村裏婦人,如果有什麽……”

“我知道。”林怡然說道:“你不必介意。”

盛碩張嘴想問婚禮的事,可是一個字也不好意思問出來。

林怡然笑笑,“盛将軍,不必拘禮。”說完,繼續朝前面而走。

“是,王妃!”盛碩跟了上去。

林怡然說道:“你不必擔心,你母親要準備,那是她的一片心意,我跟王爺爲你另外擇了院子,讓你大婚。”

“王妃是意思是……”盛碩不敢相信的看向林怡然。

“對,你的婚事依舊由我們辦理,不過,你的婚禮可能要舉行兩次。”

“呃……”盛碩表示不解。

林怡然回道:“你家裏辦的依然辦,然後軍中給你辦的也一樣辦。”

“王妃的意思是,家中、軍中皆可辦?”

林怡然點頭。

“那大家……”

林怡然說道:“其他幾家,他們家人應當不辦,不過你也不必在意,這都是你母親的一片心意,你說是不是?”

“是,屬下明白了!”

林怡然說道:“盛将軍,上官小姐不僅出生高貴,将來還是我的女官,還希望你能善待她,成爲她的良人。”

“王爺、王妃——”盛碩停腳抱拳,“說句真心實在話,在下什麽靠山都沒有,通過打仗晉身新貴,知道自己幾斤幾兩,不會忘記王爺、王妃的提拔,末将定會全心全意回報王爺,也會善待未來妻子。”

“好,好,隻要明白就好。”

吃了定心丸的盛碩高興的回家了,不過在回家的路上想了很多,對于母親和妹妹,他是她們唯一的親人,唯一的靠山,他會讓她們母憑子貴、妹憑哥榮,但絕不充許他們插手自己未來的生活,不允許她們拎不清,讓自己周圍的人際關系一團糟。

天黑以後,小白醒來了,夏宗澤夫婦帶着歉意的心情,喂了兒子飯,跟着他一起消食,又哄他入睡。

看着兒子小小的身子,躺在大大的床上,林怡然長長歎了口氣。

“别歎了。”

林怡然看向夏宗澤,“太子殿下的事……”

夏宗澤說道:“先上床吧。”

“好!”

夫婦二人把兒子放在最裏面,兩人依偎在一起,說起了甯太子的故事。

在同一星空下,在遙遠的南方,月朗星稀下,一對年輕的女孩,正在站院子裏看星星,夜漸漸的深了都渾然不覺。

勞作了一天的嘉蓮從外面回來,見明和還沒有睡,打起精神說道:“妹妹,夜深了,怎麽不去睡?”

“嫂子!”

嘉蓮說道:“你哥哥出去打仗了,家裏留的護衛不多,小心才好。”

“是,嫂子。”

瓣兒說道:“夫人,累了一天,飯熱在鍋裏,你趕緊去吃吧!”

嘉蓮說道:“多謝妹妹了。”

“嫂子不必氣。”明和說道:“我再呆一會兒,馬上就進去。”

“好,早點進屋。”

“嗯”

嘉蓮帶着自己的兩個老仆進了屋吃飯。

瓣兒對明和說道:“小姐,露水重,我們也回去吧。”

“好吧!”明和跟瓣兒兩個順着院子邊上的小道回自己房屋。

可是剛拐到側邊,一人多高的栅欄邊上湧了幾個人進來,拿着麻袋套上了明和拖着就走。

瓣兒整個人都蒙了,張嘴就要大叫,可惜沒有機會叫出聲,她也被麻袋套上了。

明和跟瓣兒兩個死命的掙紮着,掙紮中發出了聲響。

進屋的嘉蓮感覺到了什麽,連忙出了屋子,走到側邊小道上,剛想問問出了什麽事,看到幾個黑衣人抗着兩個女孩往外面逃。

“來人……來人,救小姐……”

“來人……”

……

留下的家仆聞聲紛紛跑到門口“夫人!”

“趕緊把小姐救回來了。”

“是,夫人!”

鄭氏在後屋,也聽到了吵嚷聲,連忙出來,“怎麽回事?”

“姆媽,明和被人抓了。”

“什麽?”鄭氏身子晃了晃,“不……不……明和……”拔腳就朝栅欄門外跑,大聲叫喊着。

十多個仆人追打了一通,不是那幾個人的對手,眼睜睜的看着明和主仆被抓走了。

“管事,他們是誰?”嘉蓮大聲問道。

“是山獾子。”

嘉蓮問道:“他們不是在南越嗎,怎麽回來了。”

“夫人,他們經常來回南越和百越之間,販賣各種野貨,有時也拐一些漂亮的姑娘到南越去賣。”

“這些狗雜種,他們連頭人的妹妹都敢拐,我要剁了他們。”嘉蓮怒吼。

“夫人,這些人雖說是咱們這帶的,可他們居無定所,連人都很難找。”

西瞿東部

陵太子正在打偷襲戰,這一戰似乎不好打,可好像越不好打他越興奮,越打精神越亢奮,兵書上的各種奇襲戰能用的都被他用上了,經過一天一夜,瞿東一大段能長糧食的地段馬上就要被他打下來了。

五更天休息時,躲在角落的幾個滕山族人小聲嘀咕,“沒機會咋辦?”

“是啊,他身邊幾個侍衛都很厲害的,怎麽辦?”

“再不弄到一滴血,這戰鬥怕是要結束了,我們更沒機會靠近他了。”

“是啊,那怎麽辦?”

“趕緊分頭行動,必須找到機會。”

“好!”

臨時帳篷裏,陵太子顯得特别興奮,一邊讓軍醫綁傷口,一邊跟阿土族大族長——嘉蓮的父親說話,“大族長,你說天亮後,我們能不能拿下這塊平原?”

臉色紅堂的大長興奮的點頭:“肯定能拿下,這樣我們就能種旱稻了,就有飯吃了。”

陵太子跟着點族頭:“這樣,我就可以多養軍隊了。”

“女婿,你真能幹,我女兒真是福星,我們阿土族可以興旺了。”大族長高興的叫道。

聽到福星,陵太子感興趣的問道:“你給嘉蓮算過命?”

“對,我們這裏最有名的巫師算的卦,我女兒有大土司夫人的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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