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6章援軍大勝

左、淩的援軍能及時到達嗎?

整個佑福亂成一團,連衙門都沒有放過,陸雲瑤姐妹正躲在房間内,被平國軍卒找到了,瘋狂的平國軍卒看到富貴的嬌小姐,眼睛都綠了,撲上去就搶她們身上的金銀珠寶,護在她們身邊的奴仆阻擋着不讓他們得逞。

平國軍卒那裏甘心,揮刀就砍,幾個仆人傷的傷、死的死。

“小娘們,看你們往哪裏逃?”

“啊……救命啊……”陸雲瑤被平國軍卒撲在地上,邊搶首飾珠寶邊上下其手。

陸雲妍也好不到哪裏,可是她比妹妹鎮定,在甯國軍卒進來時,順手就藏了一個簪子握在手裏,當軍卒撲向她時,她狠命的朝敵人心窩刺了下去。

另一個軍卒見同伴倒下去,他撲了上來,瘋狂的撕了陸雲妍的衣服,“小婊子,你竟敢殺人,老子你*了你!”

“啊……”

“啊……”

陸家姐妹的尖叫聲傳出了院子。

郁離剛好來衙門探情況,聽到了聲音,連忙進了後院,揮劍殺了伏在陸家姐妹身上的平國散兵。

陸雲妍一把推開倒在她身上的死屍,趕緊站起來整理狼狽不堪的衣服。

“陸小姐,郁某有沒有來遲?”郁離話中有話的說道。

陸雲妍連忙搖了搖頭,“幸好郁公子來了,雲妍多謝救命之恩。”

“沒遲沒好!”

陸雲妍整理了一下頭飾說道:“郁公子,今天的事……”

郁離馬上懂了,微微笑道,“郁某當自己沒有見過陸小姐。”

“多謝郁公子體諒。”

郁離擡了一下手,“陸小姐客氣了。”

搞定郁離,陸雲妍才去拉軟在地上的妹妹。

陸雲瑤早就吓蒙了,直到陸雲妍拉她,她才驚醒過來,“啊……”

“别叫了,人已經死了!”

聽說人死了,陸雲瑤這才驚醒過來,連看自己的身體、衣服,尖叫道,“姐姐……姐姐……”

陸雲妍說道:“别怕,郁公子救了我們,壞人沒有得逞!”

“啊……”陸雲瑤呼一下站起來,“太好了,太好了……”

郁離搖了搖頭,說道,“二位,你們打算……”

“我們找表哥!”

郁離說道,“現在怕是不好找!”

“那我們……”陸雲妍沒主意了,看着地上的敵軍心有餘悸。

這才像一個女孩子,郁離暗自想了一下,面上說道:“不如找個地方先藏身?”

真是自己要聽的話,陸雲妍連忙回道:“聽郁公子的。”

“好,跟我來!”

衙門都被攻陷了,郁離揪着眉心帶着兩個嬌小姐找藏身之地了。

佑福大街上

殺戮已經進入白熱化。

戰鬥從昨天子夜到現在,已經整整一天了,城内城外,夏宗澤的二萬人馬估計連五千都不到了,而平國八萬人馬也去了大半,可是殺戮絲毫沒有停下的迹像,再這樣下去,這佑福怕是要……

蘇大易一直站在林怡然的身邊,他在林怡然,他死林怡然還得在,這個信念一直撐着他,讓他和林怡然還能安然的活着。

“噗……”

一刀下去,林怡然又殺了一人,她從沒有想過,自己有一天會殺人如麻,擡頭看天,現在應當是中午了吧,如果援軍再不到……

“林姑娘……”

聽到有人叫自己,林怡然驚喜的轉頭,“是不是援軍到了?”

駱鴻煊和方詠言等人背對背一路相互保護着朝林怡然這邊殺過來,聽到林怡然問話,駱鴻煊搖頭,“沒有——”

林怡然失望的再次揮刀殺了又一個準備攻擊自己的平國人,她和蘇大易也加入到了背靠背相互保護當中。

林怡然說道:“城内現在的情況很糟,再不來援軍,怕是要被屠城了。”

駱鴻煊輕輕搖了一下頭,“三個城門現在被王爺半堵上了,城内隻進了一小部分平國人,不算最糟,要是……”他沒有說下去,可是誰都知道言下之意是什麽。

幾個年輕人沉默了。

城外

三個城門口,夏宗澤帶着自己餘下的軍隊繼續用八方陣法守着城門,雖然有一段時間,混進入了一部分平國人,可他們沒有機會裏應外合,這城門也算被半守着。

秦由忌站在大軍中,已經完全沒有來時的嚣張了,他陰沉着臉,看着仍沒有被突破的城門,緊閉着嘴,死死的盯着遠外主城門口的夏宗澤。

戰神的名頭果然名不虛傳,自己近八萬人,竟沒有攻下隻有二萬人馬的小小佑福。

桑小王爺站在邊上小心翼翼的問道,“叔叔,我們還要多久能攻下佑福?”

秦由忌沒有說話,他身邊的随行官說道,“按照現在甯國軍隊人數死亡速度來看,這五千人還要三個時辰才能消滅怠盡。”

桑小王爺驚訝的叫道:“他們還能撐這麽久?”

“隻是大概估算,也許要不了這麽久!”随行官嘴上這樣說,心裏卻想得是也許比自己估計的時間還要久。

桑小王爺歎道:“叔叔,想不到甯國戰神果然有兩把刷子。”

秦由忌掃了眼給他人漲威風的侄子,陰蟄的說道:“給我狠狠的打。”

“是,郡王!”

新一輪攻擊又開始了。

主城東城門口,夏宗澤拄着大刀站在營隊中間,指揮若定。

不若定也不行,此時,不是生就是死,沒有其他先擇。

大高個夏天在褚鳳章出城時,就跟着出城了,一直保護着夏宗澤,任憑夏宗澤讓他回去保護林怡然,他死活就是不回去,用他的話說,“王爺,你女人的命,比你還硬,你擔心什麽!”

“娘巴子,你敢不去?”

這也許是夏宗澤此生罵得最粗的一話,可是大高個夏天就是不理,淡淡的來一句,“你的命,就是我的命!”說完後,緊閉嘴巴任由夏宗澤打罵,就是不離開。

炎炎夏日下,佑福縣城内外,每個人都在死亡線上苦苦的煎熬着,能多吸一口氣,仿佛都是人生最大的奢侈。

要說煎熬,這裏沒人能有将領——夏宗澤複雜。

對于很多估福縣城的民衆人來說,他們的煎熬是自己還能多活多久,純粹是一種掙紮式的煎熬;對于大多數甯國軍卒來說,他們知道有援軍會過來,這是上頭的将領這樣說的,所以他們這種煎熬,有些希望在裏面,還不算太難熬;

這裏最難熬的是夏宗澤,沒人能體味他對下屬的期待,也沒人能體味他對戰局的分析與判斷,他的煎熬是真正的水深火熱,是真正的生與死的交量。

夏宗澤的目光已經N次透過層層圍攻的平國軍人,看向遠方,期待自己的援軍到來。

N次瞭望,N次失望。

正午陽光照射了夏宗澤無數次眺望,他感覺自己的眼睛都花了,他用力的眨了眨了。

三和見王爺用力眨眼,連忙拿出已經濕透的帕子給他擦汗,天太熱了,頭盔下的臉都被汗水浸得發白了。

三和收回擦臉的帕子,用力擠了擠,一汪汗水被擠了出來,如同在水裏撈出來一樣。

夏宗澤一邊眨眼,一邊指揮軍隊左、中、右守攻,餘光處,仿佛出現了恍乎的金星,難道自己要堅持不住了,難道自己要中暑倒下?他這樣想到。

夏宗澤感覺自己好像體力不支了,伸手揉了一下太陽穴,習慣性又朝遠方眺望,難道不是眼冒金星,難道那些是黑點,難道那些是援軍?

愣了一下的夏宗澤,連忙躍上自己的白蹄黑馬,不僅如此,還雙腳站到了馬背上,搭涼蓬朝前方看過去。

夏宗澤登高,引來敵軍的圍攻加箭矢,大個高和四喜等連忙截攻。

夏宗澤卻興奮的差點叫起來,老天啊,老子……老子終于熬到了……熬到了……

夏宗澤的眼有沒有花呢?

沒有,他的援軍确實到了!

戰事逆襲,這裏就不多言了!等到黃昏時分,著名的佑福之戰終于落下了帷幕。

陵、平兩國軍事力量受到重創。

陵國十萬人馬,最後退到江城時,還有五、六萬人馬,這些都是次要的,最重要的是,标志着陵國實力的十艘戰艦被毀了。

而毀這十艘戰艦的居然是陵國原大将軍後人,這種滋味,我想,最不好過的要數陵王了。

知道十艘戰艦被毀,陵太子仰天長笑,笑得腰都直不起來,“哈哈……哈哈……”他的笑聲許久未停,那笑聲中的内容,隻有他自己知道了。

說完陵國人,再來說平國人,桀骜不訓、嚣張跋扈的平郡王斷了一條胳膊,斷了胳膊的平郡王,十萬大軍折到最後隻有不到三萬人跟着他逃了。

他逃回國了嗎?

十萬大軍隻餘三萬,他沒臉回國。那他去了哪裏?

半路遇到逃回的月華山山匪,他竟和山匪搞到一起了,他逃到了月華山。

當甯太子收到此信息時,一向涼薄難得有表情的臉,也有了笑意,舒着廣袖,站在太子宮攬月閣,憑欄獨望,他知道,天下格局已經大變,這天下已有五分是甯國的了,子韬,你是好樣的。

被人念到的子韬在幹什麽呢?

夏宗澤已經睡了兩天一夜,當他醒來時,傍晚的霞光正透過窗棂照進房間。

三和聽到聲音,連忙走了進來,“爺,你醒了?”

“嗯,現在什麽時候了?”

“回爺,你睡了兩天了。”

“這麽久?”夏宗澤邊說邊下了床,等下床才發現自己胡子拉茬,嘴上卻問道:“然兒呢?”

“回爺,林姑娘知道你要找她,睡在衙門裏,不過她忙了一天一夜,今天上午才睡。”

“……”夏宗澤看向三和,意思是問,她忙什麽了?

三和連忙回道,“爲了防止大量死屍引發溫役,林姑娘和左、淩将軍清理了戰場,一直到今天才體息。”

夏宗澤感慨點了點頭:“行,我知道了!”

洗漱好的夏宗澤第一時間沒有去處理公務,他到了衙門客院,在範小婵隔避找到了林怡然。

入眼簾的,第一眼倒不是林怡然,而是那個放在窗口,随着風一直轉動的東西,他好奇的上前去看了看,發現随着窗口有風,這個轉的東西比外面的風還大,竟跟扇子似的,能不停的扇出風來,真是……這腦子還是一如往常能轉能動。

這是林怡然請邵伯做的,就是個排氣扇,被林怡然當風扇用了。

夏宗澤微笑着看向林怡然,輕輕的走向床邊,輕輕的坐在她身邊,此刻,她像一頭小豬一樣,睡得正酣。他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、她的小臉……邊摸邊笑。

這笑意是曆盡滄桑後的釋然,是對有人跟自己一起走過的欣慰。

兩次佑福之戰,兩次後方有守,夏宗澤覺得,在自己大戰前方時,自己的後背總有她把守,他感到了輕松,他需要她,自己的生命跟這個小丫頭已經無法分割了。

對于男人來說,他的後背,會交給兩種人,一種是生死至交的友人,一種是人生伴侶。而大多數時候,男人的後背會交給生死至交的友人,很少有人會交給伴侶。

爲何呢?這跟時代、女人地位有關,大部分女人,能撐起男人後院已經是頂天的事了,這樣的女人,在世人眼裏,已經相當了不起了,她們會被尊稱爲當家主母,而能擔當起男人的後背更是鳳毛麟角,無疑,林怡然就是這樣的鳳毛麟角。

坐在床邊的夏宗澤擋住了風扇,睡在床上的林怡然感到了燥熱,開始翻滾起來,邊翻還邊扯衣服,真熱啊!

衣領被半扯開了,胸前的風光若隐若現,不知何時,旺仔小饅頭竟發育成小籠包子,白盈盈的雖小卻堅挺豐潤。

當意識到自己在看什麽時,夏宗澤倏的一下從床邊站起,快速向門外走去。

燥熱難忍的林怡然終于感覺有風吹過來,本能的翻了個身,繼續呼呼大睡。

邊走邊臉紅的夏宗澤對自己說,不要急……不要急……年底就大婚,大婚了就可以吃饅頭了,對,大婚了就可以吃饅頭了,不知不覺中,他又想到,到年底了,這饅頭還會長大吧,不知道到時會長多大……要……

“表哥……”

夏宗澤被驚了一下,擡眼看過去。

“表哥——”看到臉色冷冷的表哥,陸雲瑤吓得縮了一下頭。

“表哥——”陸雲妍朝夏宗澤輕輕行了一禮。

夏宗澤皮了下眼,“聽說,郁離一直跟你們在一起?”

“是,表哥,這次多虧了郁公子,要不然……”

“嗯,我知道了!”

“表哥,聽說你受傷了!”陸雲妍看向夏宗澤受傷的地方。

夏宗澤看了看自己包亂的肘部,腿部,說道,“一些小傷而以。”

“表哥要小心才是,這大熱天容易……”

“我知道了,我還有事現走了!”

“是,表哥!”陸雲妍欲言又止。

夏宗澤停下腳步,問道,“是不是想回去?”

“表哥!”陸雲妍心情複雜的點了一下頭。

“我讓三和安排,趁現敵人南逃,你們能走就先走吧,說不定敵人來個回馬槍,我顧不了你們。”

“表哥……”陸雲妍極其不甘心,她已經走到這一步了,可是男人不開口,她又能如何,最後的臉面,她還是要的。

“好好上路!”

“是,表哥!”

看着夏宗澤的背影,陸雲妍覺得自己離那個位置越來越遠了,難道此生……

一場戰争不僅有巨大的消耗,還有帶來巨大的損失。

夏宗澤進軍營時,接觸到的第一件事是軍卒死亡人數統計表,這場戰事,讓十二萬人馬的大軍變成了十萬人馬。

甯國軍隊折損了二萬人。

“王爺——”範先生等人看向夏宗澤。

夏宗澤沉得的問道:“太子來信了嗎?”

範先生回道:“來了,說這仗打得很好!”

“有沒有其他?”

範先生明白主子的意思,回道,“太子殿下說了,要不要趁勝追擊,全憑王爺自己作主。”

夏宗澤看向淩、左等人。

淩齊軒回道,“趁勝追擊,我沒意見!”

周紹良也叫道,“我也沒意見!”

左祯卻給出了不同意見,“王爺,我們的糧食不多了,不宜追過去。”

“先生以爲呢?”夏宗澤問道。

“王爺,卑職以爲也不宜追擊”

夏宗澤點了一下頭,“嗯!”

周紹良跳着叫道,“秦夷子肯定也沒有糧食。”

範先生說道:“周将軍,估福之戰,損耗實在太大,我們需要休整。”

周紹良擔心的問道:“讓秦夷子卷土重來怎麽辦?”

左祯回道:“他們已經沒有實力重來了。”

“還有四、五萬人呢?”

“不足爲患!”

“哦!”

佑福縣衙

縣城人口損失已經統計出來,駱鴻煊揪着眉,無奈的歎道,“剛剛恢複的氣象,頃刻間又回到以前。”

方詠言搖頭抿嘴,“沒辦法,隻能重來!”

“對,隻能重來!”

十天後

呆在佑福的郁離一直沒有離開,早晨,他被酒樓下大街上買早點的小販吵醒來了,從床上起來,走到窗戶前,拉起竹簾,朝大街上看過去,才幾天功夫,佑福仿佛又恢複到戰前的樣了,不,甚至比戰前更繁華,大街上人頭贊動,熙熙攘攘,熱鬧非凡。

小厮聽到房間有動靜,推門從外面進來,“公子,你醒來了?”

“嗯!”

小厮端着洗臉盆進來,“公子請洗漱!”

郁離離開窗口,走到洗臉架前,剛埋頭洗了下臉,擡頭說道,“到大街上買幾張雞蛋灌餅。”

“是,公子。”

“再來碗稀飯。”

“好,公子!”

過了好一會兒,小厮才掉着早餐回來。

郁離微皺眉頭:“怎麽這麽慢?”

小厮縮着頭回道:“回公子,小的看熱鬧去了!”

郁離問道:“什麽熱鬧?”

小厮回道:“佑福縣衙在各處張貼招官、吏的公告。”

“現在?”

“嗯!”

郁離急忙走到窗口,怪不得剛才樓下吵吵鬧鬧原來竟是爲這件,突然說道,“我們去茶樓吃早餐。”

“公子……”小厮看着手中的早餐不知所措。

“賞給你了!”

“多謝公子。”

郁離帶着家仆去了茶樓。

林怡然和方詠言從茶樓出來,看向大街,松了口氣,“來應聘的人似乎不少。”

方詠言說道:“還可以,這場戰事的痕迹算是被掩蓋了,佑福又恢複了往常的模樣。”

站在大街上看着人群流動,一切好像沒有改變,可是林怡然知道,人群沒有改變是不錯,可是人群中的人可能已經不是原來的人了,這一場浩劫,佑福人口損失慘重,她深深的歎了口氣,就這樣吧,活着的人好好的活着吧。

衙門内

溫縣令正在協助駱鴻煊面試前來應聘的各式官員,他們正在篩選前來應聘的人員,兩人一起合計,爲縣衙門、各鎮配合了多門胥吏。

通過一段時間運作,佑福行政機構終于正常運作起來。

一個月後

天氣慢慢轉涼,在人們濃濃的期待中,稻子等農作物終于迎來成熟季。

站在駐軍屯田的村落,夏宗澤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不苟言笑的臉,終于有了笑意,他擡頭看了看蔚藍的天空,

天特别地藍,特别的高,一群大雁從北邊飛來,一會兒排成‘一’,一會兒排成‘人’字,快活地向南飛去。

收回目光,平視遠方,一望無際的稻田像鋪了一地的金子,一陣風吹來,掀起陣陣金色的波浪,還有然兒讓人買回來的棉花,果然是‘花’,一朵朵,在陽光下咧開了嘴,他忍不住走近摘了一朵,輕手觸摸,軟軟的,暖暖的,手感真好,看來以後冬天,兵士們不必懼怕寒冷了。

夏宗澤雙手後背,信步田埂,漫步小路,顯得從容不迫。

林怡然的頭在不遠處的棉田裏冒出來,剛想喊夏宗澤,發現他好像在思考問題,噎下要喊的話,從田間爬上埂頭,理了理衣服,輕輕的追上了夏宗澤。

夏宗澤轉過頭,朝她一笑,“不看了?”

“莊稼長得還行!”

夏宗澤伸手把林怡然撈到懷裏,“還是你有遠見!”

林怡然故意誇張的大叫:“哇,這麽高的評價!”

“翹尾巴了?”夏宗澤挑眉。

林怡然故意扭了兩下屁股,“看到沒,尾巴翹的很高。”

“調皮!”夏宗澤伸手彈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
林怡然躲到他懷裏,問道:“剛才在想什麽?”

夏宗澤問道:“你猜?”

“肯定不是兒女情長。”

夏宗澤輕輕笑道:“或許是呢?”

“不相信!”

“哈哈……”夏宗澤仰頭大笑。

“笑什麽?”林怡然撅嘴,“你的野心可全寫在臉上。”

夏宗澤朗聲說道:“臭丫頭,男人沒有野心還叫男人麽。”他伸手捏了一下林怡然的鼻子輕松惬意的說道。

林怡然哼道:“那你可得對攻城的老百姓好點,可不能像平、陵兩國,把老百姓不當人。”

夏宗澤低頭看向林怡然:“我現在還敢不對老百姓好麽!”

“啊……”

夏宗澤挑眉:“沒有了老百姓,誰給我種田,誰給我産生銀子。”

“哇,王爺大人,你能不能不要說得這麽直白!”

“說好聽點?”

“是啊,你想吓死老百姓啊!”

夏宗澤一本正徑的回道:“我要爲天下百姓謀福,讓他們有田種,有衣穿,有地住,我要讓天下太平。”

林怡然切了一聲,“大而空!”

夏宗澤卻不再開玩笑,而是認真的說道:“可這卻是我馬上要做的事,然兒,想想,我就覺得特别有激情,特别豪邁。”

林怡然嫣然一笑:“加油吧,夏公子!”

夏宗澤哼道:“臭丫頭,一會兒王爺大人,一會兒夏公子,我到底是誰!”

“你就是你呀!”林怡然笑道,說完惦起腳尖,吧的親一下夏宗澤的紅唇,“還是我的男朋友!”

“朋友?”

“對,可以發展成結婚對象的朋友。”林怡然巧笑嫣然,這張小臉在蔚藍的天空下,明媚生動。

“我們年底就大婚!”這話夏宗澤聽懂了,再次摟住懷中的丫頭說道。

“年底,你的仗就打完了?”林怡然覺得不太可能。

“跟打仗沒關系,我要大婚!”

“啊……”林怡然沒有想到夏宗澤居然不擇時候,說結婚就結婚,他真能左右自己的婚姻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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