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花見兩人不遠反近,少主又散發着危險氣息,十二分警惕的正襟危坐着,盡量抑制住發顫的聲音,用認真平靜又嚴肅的口氣道:“少主,這件事,請容我解釋……”
夜刀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,手上一用力便扯下了那顆珠子,夏花吓得話也沒說完,就見他攤開手心說:“就這麽一顆,又是你的東西,一會要是扯不見就不好找了,我先幫你收好。”說完就将它放進了床頭暗格的一個小木箱子裏。夏花還在消化“一會扯不見就不好找了”這句話的意思,就覺得腰上一緊,此刻什麽光都沒了,她是真的眼前一抹黑,什麽都看不到,不過卻知道那是夜刀的
手。
她伸手去推,卻被他擡手輕松的擒住了兩隻手腕,還剩一隻手,不疾不徐的摸索着解她的腰帶,夏花頓覺緊張得肚子都開始疼了起來。
少主這人動手快她是深有體會,可是此時場景太詭異了,她十分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樣,可他的行爲表現也非常明确,不像有第二條走向的樣子。
她雙手被擒無法反抗,隻好出聲詢問道:“少主,您這是,要幹嘛?”
夜刀似已經習慣了她天馬行空、無知懵懂的節奏,有問必答的應道:“發情。”
少主絕對是一個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人這一點夏花從來也沒懷疑過,所以簡單的兩個字背後蘊含的千萬種意思她瞬間就懂了個透徹。眼前的事情要擱在現代,她還可以潑死亡命的喊個強奸非禮什麽的,肯定還有一絲希望會有急公好義的人來拯救她于水深火熱,可,她現在身在少主的家裏,相信就算是喊破喉嚨也沒人敢破門而入幫她一
下。
可是要她認命的不能反抗強奸就享受,那自然也是不可能的,所以她深吸一口氣就胡亂的大叫起來:“你放開我!來人啊,來人啊,我不願意,不願意,有沒有人在外面!有沒有!”
伴随着驚聲尖叫,她用上還自由的雙腿胡亂的蹬踢起來,場面一時混亂。
可如她預想的一般,外面寂靜無聲,除了她的呼喊,能感知到的隻有少主平穩的呼吸,她的反抗連亂了他呼吸的強度都達不到。
夜刀也沒脫過女生的衣服,一隻手一時也沒解開不知道怎麽束起來的腰帶,最後他把手化爲爪,一下割開了繁複的腰封。伴着衣服漸漸散開,微涼的空氣流進懷裏,夏花驚的掙紮出來的一身汗瞬間就冷了下來,她停止了踢打,把雙腿盡量曲起,貼着胸口,惶恐的望着夜刀的方向求饒道:“少主,您不要生氣了,我……是我不
對,可,可您這樣也是不對的。”
夜刀見她弱弱的縮成一團坐着的樣子,像極了一隻剛脫離母親懷抱的小動物,讓人有,勢必要欺負下去的欲望。
他伸手抓到她纖細脖頸旁邊輕薄的衣領,淡淡道:“你知道錯了?很好。”
夏花見他總算說話,以爲事态有所緩和,擡頭期盼的看着他,希望他能就此住手,大家明天還是朋友。
夜刀手上一用力,“嘶啦”一聲,夏花的衣領伴着袖子就被扯了下來,他把掌中輕柔的布料一丢,迎着她驚恐的眼神說:“我說過,你是我的人,所以,我對你做什麽都是對的。
在仙界我就該這樣做,你也不至于忘記自己的身份了。”
夏花這才真的清楚明白,今夜的事情,她已經逃不掉了。一直堅強的面對一切未知的夏花姑娘在和碧霄分開之後就沒再哭過,因爲隻有在那個少年面前她才可以心安理得的哭泣,因爲等待她的一定是一個溫暖的胸膛,因爲他會用心口的衣裳爲她抹眼淚,因爲她
一個人的時候必須更堅強。
現在她是真的被吓到了,少主要迫使她進入的是一個未知的世界,那個世界的一切都讓她害怕,而且她清楚,一旦踏足,她就完了,以後隻能如行屍走肉一般的活着,她不僅不會愛他,甚至會恨他。
想到那樣凄慘的結局,她心就絞痛起來,很快就哭的上氣不接下氣,淚流滿面的請求道:“求您放開我吧,我真的不願意。”夜刀被怒氣燃燒殆盡的理智在她的眼淚面前其實恢複了一些,可是,對狼族而言,不要說他倆是訂了親的身份,就算沒名沒分看對眼了就滾個床單也是常事,而他堂堂狼族少主,要和自己的夫人滾床單,
這是多麽理所應當的事,所以夏花說的也并不能阻止他繼續下去。哭的渾身脫力的夏花喊的聲音也嘶啞了,她現在心跳極快,腦子裏翻湧過以前看過的連續劇,似乎每一個處于她這樣局面的女生都沒有好下場,而她的情況更糟糕一些,因爲她就算是用咬的,那一點微末
的傷害,少主也不會有任何一絲動容的。夏花用最後一絲力氣撐着自己跪坐起來,再拜俯下去,把衣不蔽體的自己盡量貼在腿上,她渾身都因爲害怕而顫抖着,用黯啞的聲音堅定的說:“少主,您若執意要繼續的話,我一定會死在您面前的。不是
今天,就是明天。”
夜刀感覺到她的手腕在劇烈的掙紮過程中有一隻已經脫臼了,可他還是執意緊緊的捏着不讓她脫離掌控。
有時候我們太想得到一樣東西,卻往往讓它傷痕累累。
夏花決絕的話他聽到了,但他覺得就是之前太順着她、顧慮她,也太遷就她了,才會出現此刻的局面。他決定要用狼族的規矩來辦事了,就讓人族的矜持見鬼去吧。
夜刀抓住她背上的衣衫一用力就扯了下來,這下夏花是真的是不着寸縷了。夏花保持着開始的動作沒有變,隻有那個姿勢能讓她稍微遮擋自己,可此刻絕望已經迎面向她鋪天蓋地的砸來,讓她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和希望,她開始迷糊的喃喃道:“碧霄……碧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