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一句人、妖有别告訴你什麽叫:次元壁高厚強!
夏花最近幾日冷靜的反思了她不算長的前世一生,最後得出結論:“我就一根廢柴,根本沒有收美男做後宮的命不說,連跟真愛在一起都沒辦法。神啊,你爲什麽要這麽玩我啊!摔!”
不過最讓夏花頭疼的是,她是一個很感恩的人,所以碧霄對她的好,她銘記于心,漸漸地被他吸引,想與他朝朝暮暮。現在少主對她也很好,雖然還是跟以前一樣寡言少語,卻是處處透着關心,一個在“前世”被嫌棄慣了的人,突然被人關心,感覺特别受寵若驚。加之失戀之後的胡思亂想,心情很是不好,越發地沉默了起
來。
奈何夜刀也是個愛好奇葩的主,主動撲上來的他向來嗤之以鼻,就愛有挑戰性的,所以還就陰差陽錯的對了胃口。
夜刀不忙的時候就會到洛英家來找她,帶她到家中吃飯或者讓她和雪姬唠嗑。
夏花順從地去跟夫人絮叨其真是目的是想探知碧霄的事情,首先得知道他在哪閉關才能找到契機看能不能見到吧?
此時此刻她深恨自己沒有過耳不忘的本事,完全想不起那天晚上下人說的地方是哪裏,加之當夜心潮澎湃幾起幾落,驚吓太多以至于很多事情都被沖淡了,隻餘下“未婚妻”的身份森森地震撼着她。
雪姬何等樣人,早就叮囑過全族上下收緊了口風,硬是一問三不知。
夏花每每繞到那個話題上她便當沒聽明白,轉了彎兒,隻着緊她和夜刀的進度,一臉溫柔和煦地問她:“近日刀兒可有主動親近你?隻聽聞他成日去見你,也沒在你那裏過夜,真是個木頭。”
夏花被夫人的大膽提議羞得臉紅紅,馬上搖手快速辯白道:“我們,還沒到那一步。”
雪姬極度有興緻地追問道:“哦,你們到哪一步了?”
夏花覺得坑都是自己挖的,活該把自己埋了。于是無奈了貢獻了一點進度說:“牽手吧……”
雪姬撐着臉頰笑的很開心:“這也算不小的進步了,刀兒可是從不近女色的。”雪姬又瞟了眼她腰上的珠子樂呵呵地說:“動作還挺快的,定情信物也懂得送,刀兒對你很上心啊。夏花啊,倒也不是我誇自己的兒子,刀兒在着三界之中都算是名震九霄的英雄,仰慕者衆多,你可要抓緊
了,不能給别人可趁之機啊。”夏花心中升騰起無法撲滅的怒意:穿過來之前就聽聞遠房同班輩的表姐妹夏小餘同志靠着一身蠻力,一手搓背技能,硬是傍上了紅三代富可敵國的謝大帥,還被謝母銀行卡抽臉要求她拿錢滾走。當是時她是多麽地爲表姐扼腕,同樣都是姓夏,此等美差爲何就不能落到她頭上?如今她際遇非凡,不管是否自願也總算是傍上了個權二代,完全沒有上演金銀珠寶砸臉的戲碼也就忍了,爲什麽隻有“情敵很多”這
一點符合攀上權貴的模式?這種隻讓勞動不給報酬的人生真的讓人很想,摔啊!
雪姬此番說辭一是替夜刀宣傳,二是以目前的情形掣肘她再心念碧霄。夏花如何聽不明白?隻是心不由己,就算不見,就能不念?你在我心中,誰也搶不走。
過得幾日狼王就回族了,夏花被夜刀接去在門口恭迎她未來的公公回家,她有種越陷越深的感覺,還完全無法自救。
夜摩是騎馬回來的,遙遙的就以極快的速度飛奔過來。
夏花隻聽見馬蹄“嘚嘚”聲不絕耳,霎時便見面前一黑一白兩匹駿馬,速度那麽快的情況下,僅隻昂首嘶鳴一聲,奮鬃舉蹄一瞬,便安安靜靜地立于她身前兩米處不再動了。
望着兩匹顔色純正的神駒,夏花隻覺杜甫誠不欺人,果然是:斯須九重真龍出,一洗萬古凡馬空。
馬上那人年齡也就26、7歲的模樣,一身玄色勁裝打扮,臉和夜刀有七分相似,是一位英姿勃發的俊美青年,實在沒辦法和“狼王”以及“夜刀的父親”這樣威嚴的身份聯系起來的人。
夜摩翻身下馬直奔雪姬而去,牽了她的手左右打量了一番問道:“夫人盛裝前來迎接我,是有喜事?”
雪姬本人日常穿着追求舒适就好,隻重要場合穿得較爲華麗,其它時間皆是一身素白,今日發飾齊全,衣着華貴,夜摩一眼便覺不同。
雪姬展顔一笑道:“你初次見刀兒未過門的妻子,自然是天大的喜事。”
夜摩倒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出,他眼裏隻有雪姬一個人,剛才直直地奔了過來并未留神,現在側首一看才發現千年未歸家的夜刀回來了,身邊還站了個小女人。
不管千年萬年,自己的孩子都是永恒不變的冰塊臉,就算這麽久沒見過面,夜刀也沒有一絲表情,隻靜靜望着他。
夜摩高興地走過去望着一對年輕人,伸手拍了拍夜刀的肩膀說:“刀兒終于開竅了,實屬不易啊。”
夜刀隻規矩地作揖道:“父親旅途辛苦了。她是我的未婚妻夏花。”
夏花被介紹,隻好行禮:“夏花見過狼王。”夜摩笑得爽朗道:“乖,乖。初次見面總得送樣見面禮,我就将今次的戰利品送與你倆。本因夫人羨慕人族信馬由缰的惬意,我便親自去捕了最好的妖馬回來,這一對馬能日行千裏,疾若流星,就送給你倆
感受下縱馬馳騁的樂趣吧。”
夏花看了眼從始至終都昂着頭用鼻孔看她的兩匹高冷黑白色馬一眼,便不敢妄想實現狼王的期盼了。根本沒有馬鞍好嗎!骣騎什麽的她做不到好嗎?前世連真的馬都沒見過好嗎?沒有馬镫要上馬絕對不可能好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