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子十分大方地将整盒都遞給她說:“都給你,又有何妨?”
洛英激動得手都在抖,一整盒都給她?
這可是三千一百年才孕育得出一批果實的枳郁靈草啊!她伸雙手接了盒子,激動得抖個不住,都沒辦法順利地掰開盒蓋。
宣棋好整以暇地撐着臉看着她,洛英漸漸就覺得有點頭暈,她想可能是自己太激動,腦充血,也沒有理會,接着就發現越來越暈眩,甚至看東西都愛開始有了重影子,她至此才有點警覺。隻是她不明白,她一生與藥草爲伴,任何毒藥她都應該會及時發現啊,怎會已經中毒了卻絲毫未有察覺呢?
宣棋從她無力的雙手裏奪過盒子來說:“靈草嘛,你看看就好。這東西的産量着實不高。至于你爲什麽暈了嘛……”
他把盒子放在洛英的鼻端讓她聞了一下說:“味道很淡是不是?但我确實抹了藥在上面,接觸肌膚就會滲透進去,你喝的茶是藥引,一催發,就是你現在的情況了。”
洛英聽他一說,終究發現他其實是有預謀的,此刻已經落入圈套裏,頓覺天旋地轉。她渾身無力,勉強靠在桌子上,疑惑地看着他。
宣棋劈手撕開她衣服的領口,冷空氣灌了進去,她身上條件反射地起了雞皮疙瘩,他又伸出手想抓一把已經暴露在空氣裏,雪白渾圓的溫軟,吱吱卻滑到洛英深深的溝裏,張牙舞爪地“吱吱”叫着不讓他落手。
宣棋哂然一笑,收回手問:“你是不是個雛?”
洛英的臉早就已經紅透了,她是個害羞到看了夜刀半裸着上身都會臉紅的姑娘,更何況像現在這般暴露于人前,還被問了如此羞于回答的問題。
答案不言而喻。
宣棋拿了盒子裏的枳郁草果實出來說:“你不是想要嗎?我給你。你知道此果的功效是生筋續骨吧?你說,我要是把它放到你身體裏,以它的再生功效之下,你是不是永遠都是個雛兒?那多好,不管怎麽玩兒都和全新的一樣呢。”
洛英的臉色在紅白之間來回地變換着,現在想什麽都已經晚了,眼前的這個人,已經不是人。他純粹是沒有目的性,随機的,不管對方是誰,他都要拿來玩弄施虐以滿足自己變态的心理需求。
洛英狠狠地閉上了雙眼,今日這一場,注定在劫難逃,她如果還有機會逃出生天,一定不會再如此單純地輕易跟人走了。
宣棋一巴掌就将它拍暈在地上,他說:“等我玩夠了,再吃了你這小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