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看了下身上的衣服,古裝沒跑,還是一身白,古人不是不能随便穿白色嗎?她有些疑惑,但也沒敢問。
她想了想,選擇了先從剛才她和小狐狸經曆過的事說起,這樣總是沒錯的。于是小心翼翼,拿腔拿調的學着碧霄的口音問:“我怎麽出來的?”
碧霄将她扶起來行至黑衣青年身邊說:“是他救了我們。”
然後便拜下去行了個大禮說:“多謝恩公救命之恩,在下是青丘藍狐碧霄,恩公日後有用的着的地方,隻需支會一聲,在下定當拼死報答。”
夏花愣愣的站在那裏,雖然不能完全聽懂,但能大緻猜測出他在說什麽,不過:獲救的是她吧?爲什麽是小狐狸在道謝又要報恩的?
黑衣青年開口依舊冷得像數九寒天的冷空氣,淡淡地說:“舉手之勞,何必言謝。”
碧霄慚愧的說:“在下修爲淺薄,尚且看不出恩公來曆,恩公渡千年修爲與在下确是大恩,在下身無長物,隻望從今往後能跟在恩公身側,做個侍應,貼身伺候着,以報恩公救命之恩。”
這一口文绉绉的話,夏花都聽暈了,隻猜出一些重點來:小狐狸你這是要纏着他?可是爲什麽?而且你還把我也一起賣了,我也得伺候他?他冷口冷面的好可怕,看我的眼神也好犀利,好吓人啊!
黑衣青年擺了擺手說:“我是狼族少主夜刀,你要随在我身邊也無不可,今後不用過分客氣,跟族人一樣喚我少主就好。”
他居然就是名動三界的夜刀少主?
碧霄聽到他的名字已經是渾身爲之一震,知道夜刀願意帶着他們兩個拖油瓶在身邊更是歡喜異常,拉着夏花說:“我二人謝少主收留。”
碧霄此刻攸關性命,急需一個大靠山護他二人周全,也沒仔細想想,若是完全沒有好處的話,夜刀爲什麽會輕易收留他?而當初夜刀出手救他難道就沒有别的目的嗎?
夜刀聽到“二人”兩字,眼角一挑,命令似地說:“你把人族送回村落去,人和妖有别,她不能跟着我。”
夏花瞬間愣住了,心中萬馬奔騰地想着:村落?男耕女織的生活我真心過不來啊騷年!我一定會餓死的!小狐狸是我到這邊以後唯一認識的妖,你爲什麽要冷着一張面癱臉,以人和妖族群不同爲由棒打僞.鴛鴦。拆散我們你能落到什麽好處?你知道在我家鄉隻有“性别不同”才是不能相戀的理由嗎?
微一思量他就語帶悲切、聲情并茂地說:“少主有所不知,花兒如今已經沒了容身之地。就在今日她作爲祭品被村民獻祭給了蛟煞,我爲救花兒才會被他打成重傷,本以爲要陪她死在那裏,幸得少主出手相救,才能保全性命。她身爲祭品,如果安然回到村子的話,一定會被村民打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