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亮冷着臉生無可戀的坐着。
元帥拉着她的胳肘,左右檢查了好半天,最後才從包裏掏出一個小花貓創可貼,輕輕朝着紅腫處摁了上去。
某亮,“……”别以爲一個五毛錢創可貼,就可以彌補勞資失去小白馬原諒的痛!
花枝坐在中間,望着兩個人,笑的嘴裏咬的包子餡都快抖出來了,“你說,校草大人會不會在心裏想:終于有一個來硬撩的,遭到天譴了。”
元帥奇怪的瞥了她一眼,“什麽硬撩?”
“所謂硬撩就是……”
月亮緩緩擡起頭,目光陰恻恻的望着她,眼睛逐漸眯成一條線,“硬?你也知道是硬撩?”
“……”
花枝随即像意識到了什麽似的,連忙一口包子堵住了嘴。
“什麽意思啊?”
元帥還欲追問,汪夏便從外面拿着一沓天天卷走進來,招手把他喊了上去。
“待會校辦要開個班主任會議,我離開一會,你在上面看着晚自習紀律。”
“好。”
“晚自習要保持安靜,要是哪個同學說話,被班長記錄在冊,回來到我辦公室好好談談,看看你有多少話要說!”
汪夏在講台上,闆着臉嚴肅教訓了一番,原本噪雜的班級立即恢複平靜,隻是右牆角處風平浪靜的課桌下,深藏着的是無敵辣手摧花。
“大、大哥,你不能因爲嫉妒我的腿又白又長,就下此狠手吧?”
花枝大腿被掐的臉色都變了,顫抖的手緩緩的覆在某人的兇狠‘老虎鉗子’上。
“呵~”
月亮咬着牙,眯着陰詭眼臉朝她冷笑着,指腹底緩緩壓過去一張紙條。
——神特麽的‘軟軟綿綿粘粘膩膩酥骨’大功,施展以後他看我的眼神就跟看垃圾堆裏的綠頭蒼蠅似的,花姑娘,你怎麽看啊?是不是該給哀家一個合理的解釋?
花枝,“……”她以爲隻有傻子才會信那句話,月亮沒有被打成二級傷殘已經是萬幸了。
月亮眯着眼,仔細觀察了一陣她‘不關我事不關我事’的神情,眼神越來越恐怖,随即又壓過去一張紙條。
——别跟我說,你也喜歡陸景雲?
這回花枝迅速的抓過了紙條澄清:
——天地良心,帥的我都喜歡,但我最愛的還是我家三隻妖精,是絕對不會出軌的!
——那爲何要加害哀家!
——因爲……
花枝欲言又止,被某亮防狗似的眼神看着,内心欲哭無淚。
那還不是想肥水不流外人田嗎?你跟校草跑了,元帥豈不是成了孤家寡人?
其實要是能把月亮和元帥撮合成一對,以後她還能省一分份子錢。
但她知道這絕對不能說,說出來下半輩子可能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。
‘快點……’
月亮銳利瑩白的指甲不耐的在花枝面前紙條上剮蹭着,發出着嗞啦刺耳的聲音,活脫脫跟白骨精要吃人的前兆似的,花枝咽了口口水,愈發的感覺大去之期不久矣。
——花姑娘,喜歡你就直說,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扭扭捏捏的了?我們家鲸魚魅力大我知道,大不了咱們倆公平競争!
花枝,“……”什麽時候變成你們家的了?
還公平競争……我不得被你陰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