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嗎?于可可愣了一瞬,才想起來剛才确實發了一條朋友圈!
她看向昏迷的顧伊然:“她怎麽了?”
“醉了!”方銘錫沒什麽好臉,不願意跟她啰嗦,抱起顧伊然向外面走去。
“等等我!”于可可厚臉皮的追了過來:“方總您是不是要回家啊?我們正好順路,你捎我一段吧!”
要是放在平常,方銘錫肯定冷着臉拒絕了,想起莫浩宇,他點點頭同意了。
他還要從于可可嘴裏套話呢!
幾分鍾後,顧伊然躺在後座,于可可坐在副駕駛上,車子緩緩啓動。
于可可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,說:“那個方總……您沒有生氣吧?對不起,說好要照顧依然的,可是卻讓她醉成這個樣子,你罰我吧!”
“怎麽罰?開除?”
于可可打了個哆嗦,“太狠了點吧?”
方銘錫冷冷掃她一眼,問:“你們是怎麽和莫浩宇走到一起的?”
“吃飯的時候碰見的,他也恰好去那家餐廳吃飯,吃完飯之後我邀請他跟我們去酒吧,剛開始他還不想去,說什麽工作還沒有做完,是我死拉硬拽着他去的!”
碰到的?
竟然不是約好的?
這麽說,是他多心了?
方銘錫總覺得哪裏怪怪的,怎麽會那麽巧?偏偏吃飯的時候遇到?
沉吟了一下,他又問:“誰讓依然喝那麽多酒的?”
于可可戰戰兢兢的說:“那個……是我拉,我覺得那些酒很好喝,而且又沒有什麽酒精含量,全都是水果的味道,所以就讓她多喝了杯……”
方銘錫狠狠白了一眼:“酒吧裏怎麽可能有酒精度很低的酒?那些酒合起來沒什麽酒味,但是後勁很大!”
“這樣啊?”于可可撓了撓後腦勺,“我也沒怎麽去過酒吧,所以不知道這些,對不起,這次是我的錯,下次我再也不會……”
“沒有下次了!”方銘錫沉聲而果斷的說:“我下次再也不會讓依然跟你這個沒譜的家夥單獨出去吃飯!”
于可可知道自己犯了大錯,吓得閉上嘴,沒再說什麽。
把于可可放下後,車子緩緩駛向方宅。
半個小時後,終于到家了。
“都别勸我,我還能喝,讓開,我還能跳,我沒事……”顧伊然手舞足蹈的發着酒瘋,方銘錫皺眉,二話不說直接扛着她上了樓。
“先生,夫人怎麽了?”管家後面跟着乖乖,一人一狗目瞪口呆的看着發瘋的女人。
“沒事,回去睡覺,沒事不要出來!”方銘錫停住腳步說:“對了記得也别讓那隻狗出來!”
說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。
管家看着乖乖,乖乖也看着二管家,大有同命相連的感覺!
該死的,在家裏休息了那麽多天,怎麽還是這麽瘦?
方銘錫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,給她脫了鞋,又拿毛巾把臉擦幹淨,細心的蓋好被子,這才坐在一旁。
顧伊然已經睡着了,長長的睫毛在臉上透出一小團陰影,紅紅的小嘴微微嘟着,看起來格外誘人。
方銘錫咽了下喉嚨,剛準備起身,突然顧伊然翻了個身,把被子踢掉了!
“好熱啊!”她閉着眼睛,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,呼呼大睡!
方銘錫看的雙眼噴火,這個該死的臭女人,都不看看在什麽地方就脫衣服嗎?
幸好把她接回來了,要是被莫浩宇看見了,他非戳瞎他的眼睛不可!
方銘錫給她蓋好被子,強忍住自己非禮勿視,轉身走了出去。
安靜的坐在客廳裏,他沉思着。
爲什麽會那麽巧?到底是真的巧合還是認爲的巧合?這個莫浩宇到底是什麽人?
于可可也承認了,那些酒是她給依然喝的,也就是說沒莫浩宇什麽事,難道真的是他多心了?
想來想去,腦袋有點疼,他起身去洗漱。
從洗漱間裏走出來,正打算去客房睡,突然聽到樓上卧室傳來“撲通”一聲!
他吃了一驚,連忙邁開長腿上樓,推開房門,顧伊然已經掉在了床下!
他哭笑不得,又不是小孩子了,怎麽還會掉床?
顧伊然抹着自己被可疼的屁股,眼睛都沒有睜開就哭叫:“好疼啊,嗚嗚……”
“好了,我揉揉!”方銘錫把她抱回床上,細心的揉了揉她的小屁股,顧伊然仿佛找到了什麽溫暖的東西,抱着他在不撒手。
她沉沉的睡着了,而且睡得很香。
方銘錫沒了辦法,隻好抱着她睡了。
第二天,陽光透過窗戶斜斜的照在床上的二人身上。
顧伊然緩緩睜開雙眼,揉了揉腦袋,忽然發現方銘錫越過了界限,而且手還在她腰上搭着!
姿勢暧昧的有點過分!
她的臉頓時紅了,剛準備擡起胳膊,突然瞪大了雙眼!
她的衣服哪去了?爲什麽身上隻剩下了一個文胸和内褲?
剩下的衣服去哪裏了?怎麽沒的?
她簡直不敢相信,難道昨天晚上她就是這樣和方銘錫抱着睡了一夜嗎?
天呐!
她的清白全都毀了!
“啊——”一聲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在方銘錫耳邊響起,他睜開惺忪的睡眼,迷茫的看着面前尖叫的女人。
“一大清早,你幹什麽?”方銘錫揉了揉眼睛,問。
“我我我……你你……”顧伊然指着他氣的說不出話來,這個混蛋!抱着她睡了一晚上,竟然這麽平靜!
臉上連一絲道歉都沒有!
顧伊然猛地拿起一個枕頭砸過去:“混蛋!你昨天晚上對我做了什麽?”
方銘錫瞥了一眼被她緊緊捂住的胸口,起身去穿衣:“我說什麽也沒幹你相信嗎?”
“不相信!”顧伊然想也不想的回答。
方銘錫穿好衣服,無奈的歎口氣:“不管你相不相信,我昨天晚上真的什麽都沒幹,衣服是你自己脫的,我準備去客房睡,可是你死死摟着我的脖子,大有我要是敢走就跟我拼命的意思,我怎麽走的了?”
說完,他下樓去洗漱了,留下原地目瞪口呆的顧伊然!
我……自己脫得?
顧伊然欲哭無淚,昨天晚上她斷片了,什麽都想不起來!
這個臭于可可,不是說是普通的果酒嗎?怎麽會後勁那麽大?害她丢臉了!
不對!方銘錫看起來有那麽柳下惠嗎?她都脫成這個樣子了,竟然什麽都沒做?
她就那麽沒有魅力嗎?
還是方銘錫心裏根本就沒有她?一直秉承着契約婚姻的想法,時機一到就跟她解除婚約?
是的,一定是這樣的,否則怎麽可能碰都不碰她?
顧伊然傷心的想着,對方銘錫失望之極。
她哪裏知道,方銘錫足足沖了三次冷水澡,才不讓自己做出那樣的獸行,沒想到顧伊然竟然會這麽想!
下了樓,顧伊然臭着臉,看誰都不順眼,在看見乖乖的時候,才能勉強露出一絲微笑。
“你怎麽了?”方銘錫奇怪的問:“昨天晚上沒睡好嗎?”
“關你什麽事?”顧伊然想也不想就嗆回去:“我的事情不用你管,反正咱們是契約婚姻,沒必要那麽關心對方!”
方銘錫頓時沉下臉,吃了炸藥了?
還是哪裏不對了?
“你幹什麽?怎麽說話那麽沖?”方銘錫把牛奶端到她面前:“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,先喝點奶,對胃好。”
哼,假惺惺!
顧伊然即不屑又傷心,看葉沒看他一眼,轉身去上班了!
一上午,顧伊然都趴在桌子上悶悶不樂。
“依然,你怎麽了?”于可可不知趣的湊上去,問:“怎麽一上午都沒精打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