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來拿東西結果看到老婆和好友抱在一起,不管是誰都會誤會吧?”方銘錫挑着眉,居高臨下地看着顧伊然,眼裏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玩味。
就算是這樣,爲什麽不懷疑焦林銳,而是貶低我?
心裏憤然着,可一想到兩人之間的關系,顧伊然又隻能嚼吧嚼吧将那些話給吞下去。
說到底她和方銘錫隻是合約關系,夫妻二字也不過名存實不存,她有什麽理由質問呢?
想想就憋悶,顧伊然禁不住咬牙說道:“更何況,當初我們簽訂協議的時候說過了吧,隻需要維持表面上的夫妻關系,私生活方面雙方互不打擾。就算我真的跟焦林銳有什麽,你也沒資格質問!”
氣鼓鼓的顧伊然全然不顧地亂說一通,隻想在言語上将方銘錫逼至下風。
她沒有注意到男人逐漸幽深的眼眸,那逡黑如寶石般的寒眸如今已升騰起熊熊怒火,正燒灼着那眼瞳中心偏着頭倔強反抗的顧伊然。
“資格?”方銘錫冷冷哼了一聲,突然上前一步抓住那雙細瘦的手腕,猛地把人往床上推倒。
“你問我資格?好,我告訴你,什麽是資格!”話音剛落,那雙清冷薄唇便強硬吻下,狠狠咬住顧伊然的唇反複攆磨。
剛開始顧伊然還沒反應過來,等唇上傳來痛覺時才蓦然清醒,這人竟然在咬她!
沒錯,熱烈的吻轉瞬間變質,方銘錫恨恨地咬着身下人軟嫩的唇舌,像是不過瘾一般用一隻手掐住了顧伊然的下巴,頓時那濕熱的吻進入地更深!
“唔……你放……”顧伊然掙動着,卻隻能增多兩人之間的摩擦,叫身上的人不斷交替在水火之間,痛并快樂着。
也不知吻了過久,顧伊然再次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時候,整個人都出了一身汗,耳朵尖紅得不成樣子。
雙手撐在他上方的男人已經不需要再鉗住她的雙手,身體已經軟成了一灘水,隻一個吻就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反抗。
“現在,我有這個資格嗎?”方銘錫舔過唇上的晶瑩,眯着的眼眸危險地盯在顧伊然身上,就像是追尋着自己的獵物一般,将她逼到牆角,退無可退。
顧伊然唇瓣顫動,眸中水光氤氲,斂着眉頭顫聲道:“我們,從一開始就是合約關系,難道不是嗎?”
她怕了,這個男人太過危險,像是罂粟一般叫人憎惡的同時又忍不住想要靠近。
隻是一個平凡人的顧伊然不想招惹,也不敢招惹。
“一年之後,互不相幹,這是我們最初的約定啊。”她的聲音帶着些懼意,更多的卻是乞求。
方銘錫忽而勾唇一笑,冷俊的臉如同冰雪融化一般,露出其下邪魅的真身,像是藤蔓一般絲絲縷縷纏繞在顧伊然的身上,綁縛在他的世界裏面怎麽也逃不開。
“顧伊然,你現在說這些已經晚了,這場遊戲的規則,由我來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