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婉婉一邊跑一邊腹诽,連路都沒有看,要不是墨月及時拽住她,她差點兒就一頭撞到了牆上。
“好了,已經沒有人了,不用再跑了。”墨月哭笑不得說道。
夏婉婉又羞又氣,“喂!你好歹是個皇帝诶,大庭廣衆之下做這種事情,你還要不要你的名聲了!”
墨月彎腰,看着夏婉婉的眼睛緩緩說道:“我現在可不是什麽皇帝,我現在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斷袖而已,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,好像是某人先調戲我的。”
“你!你你你!”
夏婉婉咬緊嘴唇,話都說不利落了。
她再次深刻的覺得,墨月的存在就是一個bug,不然憑她系統傍身,技能加持,怎麽會屢屢說不過他,這不正常!
看着夏婉婉氣的微紅的小臉,墨月聲音暗啞,帶着一絲絲蠱惑,“這裏沒有人,可以親了嗎?”
“啊?唔!你……唔嗯!”
夏婉婉根本還沒有意識到墨月說了什麽,就再次被他剝奪了所有的呼吸。她掙了兩下,卻被墨月禁锢在了懷裏動彈不得。
“看來朕的皇後不怎麽聰明啊,連……”
“你不準說!”
夏婉婉連忙擡起頭來堵住了墨月的嘴,不用想也知道墨月要說什麽羞死人的話!
拿下夏婉婉的手在手中輕輕揉捏,墨月笑的邪魅,“皇後真是越來越大膽了,現在連朕的嘴都敢堵了?”
夏婉婉卻絲毫也不害怕,抽回手輕輕地推了他一下,“是你說的,你現在不是皇上,隻是一個普通的商人斷袖而已,我就是大膽了又如何,哼!”
說完,夏婉婉掉頭就跑掉了,墨月愣了一下後,啞然失笑,搖了搖頭後,追上了夏婉婉。
見墨月追上,夏婉婉反而沒有再躲,而是回身對他做了一個鬼臉。
怕什麽呢?他們總是能做幾日普通人的。
沒有了程初涼這個電燈泡,夏婉婉和墨月反而更自在了些。
花會上的節目本就比鴛鴦會更多,夏婉婉倒也的确是玩了個盡興,懷裏滿滿當當都是自己赢來的小獎品。
“哇!好漂亮的紙鸢!”将懷裏的東西丢一股腦兒地丢給墨月,夏婉婉眼睛一亮,就又朝一個小攤子撲了過去。
墨月搖了搖頭,隻能将東西交給後來趕上來的小林子手裏,然後趕上夏婉婉。
那隻碩大的紙鸢旁邊坐着一位已過耳順之年的老伯正在擺棋盤,擡頭看到夏婉婉一臉興奮的跑過來,笑的慈愛。
“公子是看上小老兒這個紙鸢了嗎?”
“嗯嗯!”夏婉婉連連點頭。
雖然現代也有風筝,而且樣式更多,但卻遠沒有這個時代的紙鸢好看。
現代的那些風筝都是塑料做的,而這個時候的紙鸢卻是紙質的,上面的畫也是繪得惟妙惟肖,似乎就是一條真的錦鯉躍在紙上。
“想要我這個紙鸢也容易,隻要赢了我這盤棋,這紙鸢就是你的了。”那老伯指了指面前的棋盤說道。
“呃……圍棋啊?”夏婉婉的眉心立刻就蹙了起來。
她不會下圍棋,她唯一會的棋類,大概也隻有五子棋了……
“怎麽,你不會下?”那老伯反倒疑惑了,“觀你衣着,也不是窮苦人家的孩子,怎麽不會下圍棋呢?”
“嘿嘿!”夏婉婉幹笑兩聲,連忙扯過一旁墨月,“沒關系,他會就好了!”
那老伯看了一眼墨月,眼中露出一絲恍然之色,點頭說道:“如此也可。”
夏婉婉聽到老伯這樣說,連忙拉着墨月就要讓他坐下下棋,隻是墨月卻不肯,就這麽輕易的讓她如願。
“我何時說要下棋了?”墨月雖然坐了下來,但卻并不執子,反而看着夏婉婉微笑。
知道墨月是故意的,但是看着那隻紙鸢,夏婉婉心裏又着實是喜歡,隻好扯着墨月的衣袖,可憐巴巴的看着他,“我想要那個紙鸢。”
墨月失笑,這不算撒嬌的撒嬌,還是第一次,卻沒有想到僅僅是爲了一隻紙鸢。
夏婉婉被墨月笑的臉紅,再加上老伯一直在旁邊有很慈祥的眼光看着他們,夏婉婉惱了,拿起棋子塞進了他手裏,“你快下棋啦!”
“好~”墨月笑的溫柔,将手中的折扇放到一旁,看這老伯道:“您先請。”
夏婉婉本就不懂圍棋,再加上這古代的圍棋似乎與現代的規則也不盡相同,夏婉婉看了一會兒便覺得沒意思,就在那裏東張西望起來。
結果就是這麽随意一看,夏婉婉突然發現,似乎有人在偷看他們。
其實早早夏婉婉便覺得有人在跟蹤他們,不過她一直以爲是因爲她和墨月斷袖的太光明正大了,所以才會引來了别人的目光,也就沒有多在意。
隻不過現在看來,情況似乎不是如此,因爲那躲在一旁的人的眼中的惡意實在是太過明顯了,如果不是估計他們身後的侍衛,隻怕這些人就要動手了。
隻是,這些人究竟是誰派來的?是墨連耀那邊,還是其他人派來的刺客?
夏婉婉輕松的心情立刻被緊張取代,左右看了一眼,夏婉婉就想要墨月不要再下了,畢竟就這樣暴露在外面實在是太危險了。
隻是夏婉婉的手才剛伸出去,就被墨月握住了。
“無妨。”墨月看着棋盤淡淡地說道。
夏婉婉立刻福至心靈,看來墨月早就已經發現了,也是,她的那點警惕心又怎麽能夠和墨月相比。
“嗯。”夏婉婉回握了一下,既然他說沒事,那就一定不會有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