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他先認識你，說不定就沒有和你姐姐那一段了。”
“怎麽會？”董瞻瞻失笑。
“我說的是如果，沒追究的意義。”董一眉轉移話題，“累了吧？去公寓還是學校？”
董一眉相信，董瞻瞻是不願意回沈家的。
董瞻瞻沉思片刻：“公寓吧，我有事想和你說。”
董一眉疑惑，連和祁懷瑾有關的事都在車上當着助理說了，還有什麽需要換地方說的？
……
到達山岚間，董一眉讓助理在車上等，自己陪董瞻瞻上樓。
進門後，董瞻瞻想去倒茶。
董一眉說：“挺晚了，我還得回去呢，你有事直說吧，我們母女還客氣幹什麽？”
“我……”董瞻瞻看她一眼，不知道該怎麽啓齒，還是動手清洗水壺。
董一眉幹脆站在一邊看着她。
她洗幹淨水壺、燒上水，這才轉身：“媽，你知道程辭吧？”
“當然知道。”董一眉微微皺眉。
說起來，她對程辭這個人的觀感并不好，感覺對方有些傲。前些年不管是私下裏還是公共場合碰到，不管程辭沒她紅還是比她紅，他對她都是不愛搭理的類型。
不過，董一眉也不奇怪。
她一出道就是那種名聲，有些人看不慣、要表現在臉上，她也管不了。她将程辭歸類于這種人。
這幾年她退圈了，和程辭沒打交道，程辭卻在這幾年大紅大紫，她聽到的都是對他的誇贊。
她倒是疑惑，那樣冷傲的一個人，哪來的好評？
董瞻瞻問：“程辭是他的藝名嗎？他原本叫什麽？”
“我怎麽知道？你要不看看百科，一般都有。”董一眉不明白她爲什麽問這些。
“沒有，上面沒提。”董瞻瞻已經查過了。
“那多半是本名吧。怎麽突然問這個？”
“我……我今天看到他了。”
“你不是在劇組天天看到他嗎？”
“不是……我不是說他。”董瞻瞻看着她，“我是說……爸爸。”
“你說什麽？！”董一眉大驚。
“我不确定，我幾乎不記得他長什麽樣子了。今天程辭的爸爸來找他，我覺得那個人……”董瞻瞻回想那個人的樣子，不願意承認，“和他好像，而且聽程辭的話，也愛賭。”
董一眉一呆。
程辭居然是那個人的兒子？
如果是這樣，她可能明白程辭爲什麽對自己那副态度了。
她急忙對董瞻瞻說：“你别急，我會弄清楚的。他沒騷擾你吧？”
董瞻瞻搖頭。
董一眉一臉自責：“他這些年沒來找麻煩，我倒是忘了他了，早知道就給你取個藝名，也不會被他發現！”
“我還不确定呢……說不定不是他。”話雖這樣說，但董瞻瞻幾乎已經肯定是他了。
董一眉看着她，伸手将她抱進懷裏：“别怕，他敢纏你，你就告訴我。你是他女兒，不能對他狠，但我可以。不要因爲不想給我添麻煩就瞞着我，知道嗎？”
董瞻瞻點頭：“我明白的。不過你也要小心。還有沈叔叔那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