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6章

“楹兒說的對!付老爺子,本世子不說并不代表本世子不知道你們做下什麽事!本來還想給你留點面子,看來所有的事情還是攤開了爲好!”龍淵翻轉,夜笙滿目幽寒,渾身煞氣。

他還沒想着找付家麻煩,付家竟敢如此放肆!

既然如此,那就不要怪他趕盡殺絕,斬草除根!

他們付家做的那般隐秘,一定不會被發現的,一定不會的。聽得夜笙的話,付老爺子眼中飛快的閃過恐慌,先聲奪人道。“你胡說,不要以爲你是世子就可以任意栽贓,欲加之罪何患無辭,剛剛殺了我們付家的嫡長孫,現在是要對付家趕盡殺絕嗎?你此時還沒有坐上城主之位就開始排除異己,若是你繼承了城主之位,是不是

要将反對過你的人全都殺絕才肯罷休?”不愧是老奸巨猾,一番話說的是颠倒黑白,付雲浩偷襲被殺在他嘴中竟是因爲付雲浩以及付家對他不滿,在繼承城主之位時提出反對意見。甚至最後還不忘給夜笙挖坑,說以夜笙這睚眦必報的性格上位後

定會清除異己,就差明白白的說夜笙不能登上城主之位了。

“垂死掙紮!付老爺子,是非公道在人心,付雲浩爲何而死,在場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,由不得你狡辯。再者,本世子想要和你清算的,可不僅僅是付雲浩以下犯上偷襲本世子之事。

本世子初進皇宮那晚你們付家說了什麽,你不會忘記了吧?需不需要本世子給你提個醒?”

夜笙表情平淡,語氣更是沒有起伏,可聽在付老爺子耳中卻是如雷貫耳,腦中轟鳴,怎麽可能?

雙目驚訝的死死的盯着夜笙,付老爺子腦中隻有一個想法,不可能,不可能,他不可能知道的……

夜笙根本沒有理會付老爺子的表現,隻是繼續說着:“想要世子之位可以,隻要能勝過我,夜笙絕無二話,可你們萬不該将主意打在楹兒身上,真當付雲浩兄弟三人設計曹餘洋的事情本世子不知啊!”

付老爺子一震,面對夜笙滿眼濃郁的煞氣,竟不由的後退一步。

他不過剛剛回到玄冥,怎麽可能在這這麽短的時間之内就知道這麽多?

對付雲浩,夜笙本沒有打算讓他死的那麽幹脆,若不是他心懷惡念,還被張力聽到,花楹又怎會橫遭劫難。

“這不算數,我們隻是想想,并沒有實際行動,難道,這也有罪嗎?三小姐不是還好好的站在這裏嗎?你不能因此殺了定罪!”眼角瞟過帶着面紗的花楹,付老爺子急忙反駁道。

花楹隻覺得夜笙此時周身彌漫的冷意更甚,看着付老爺子的目光就像看着死人,或者說,付老爺子根本就沒有存在在夜笙的眼中。

花楹也是這會才知道,原來她被綁架竟然還藏着這樣一層。

付雲浩算計曹餘洋,曹餘洋沒有上當,那汪洋大盜張力倒是上心了。若不是那日她心血來潮戴上那塊特質的玉佩,人海茫茫,夜笙想要找到她還真是難上加難。

更何況,她還被張力綁到貧民窟那樣的地方,難怪夜笙身上殺意那般濃厚!

面對付老爺子的反駁夜笙沒有辯駁,爲了花楹着想,他把花楹被綁之事壓了下來不能外傳,但這并不代表他就能因此放過付家,真正讓他動了殺心的是,付家在十幾年前做的事情!

“付老爺子,還記得十幾年前玄冥與紫川的兩城之戰嗎?”

夜笙幽幽的問話不亞于旱地驚雷,不僅是付老爺子,就連一直關注着事态發展的夜長風和一幹大臣也是難掩震驚。

要知道這些可都是能完美控制面部表情的一群人精,竟因夜笙的問話露出驚色,看着付老爺子那眼中飛逝而過的恐慌和渾身殺意的夜笙,一個想法猛然在所有人腦中炸響。

“玄冥爲何戰敗,付老爺子您不說點什麽嗎?”

夜笙接着問道,付老爺子更是慌得倒退幾步,不敢直視夜笙那洞察世事的眼睛。

衣袖翻飛,夜長風更是瞬間來到夜笙身邊,無比激動的問道:“笙兒,你說的是真的嗎?真的是這個老東西……”

夜笙肯定的點點頭,眼中的殺意不比夜長風少。

這件事就是梗在夜長風心間的一根刺,但他完全沒有想到,當初玄冥的戰敗竟然另有玄機。

也是,玄冥比之紫川也不差多少,卻一直節節敗退,原來真的是有人暗中作梗。

戰敗之後,也是這個老匹夫發動大臣,說要送夜鸾和親,送夜笙爲質的。

“好啊!付靖宇,原來一切都是你在暗中作祟!虧本城主還以爲你一心爲國,原來,你竟爲一己之私,通敵賣國!”

夜長風氣急,恨不得一劍殺了眼前的這個老東西。

玄冥戰敗,夜家兄妹備受折磨,這一切竟然是因爲這付家的一家之私,竟完全不顧整個玄冥。

那年的戰場上,死了多少好兒郎,那鮮血染紅的戰場,那些灑滿戰場的枯骨。一切竟都是因爲他,付靖宇。

夜長風如何能不怒,那些可都是活生生的玄冥好男兒,若不是那一戰,死了太多的戰士,玄冥又怎會一蹶不振,一直休養生息。

“城主,這一切都是世子胡言,老臣對玄冥,對城主忠心耿耿,怎麽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,通敵叛國的事情?這些都是誣告,世子無憑無證,紅口白牙就想要定老臣的罪,不可能!”

付老爺子跪在地上,老淚縱橫,不斷的反駁着。

他萬不能讓城主将通敵叛國的罪名定下,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。再說當年他行事那般小心,根本沒有留下一絲證據,就算夜笙再如何懷疑,沒有證據也不能把他怎麽樣。

“無憑無證?”夜笙反問一句,話中滿是嘲諷和寒意。

跪在地上的付老爺子渾身一僵,一股涼氣順着地闆傳向全身,低垂的腦袋上那絲毫不見渾濁的雙目中滿是恐慌和深藏的惡毒,雙手放在地上,而旁邊,就是他剛剛掉落的寶劍。

“你自以爲做事周全,想必與那墨拓的通信早已全部銷毀,可墨拓不會,穆姣。”

“二爺!”穆姣端着一疊信件出現在夜笙身畔。

看着那托盤上的信件,付老爺子再也保持不住臉上的沉靜,臉色瞬間變化。“嗤”嘲諷的看了眼地上的付老爺子,夜笙冷聲道:“将這些信件給諸位大臣看看,看看這忠心耿耿的付老爺子付大人究竟做了些什麽?玄冥的布防圖,兵力分布,還有戰略,付老爺子可是一五一十的告知了

墨拓,付老爺子,墨拓是給了你什麽好處,讓你不惜重金,甚至将自己的親身女兒都獻了出去,想知道你女兒現在如何了嗎?”

伴随着夜笙的一句句話,付老爺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。

信件被不斷的傳閱,所有的大臣看向付靖宇的眼神都充滿了厭惡和殺意,他們雖然平日争休不斷,但他們斷不會通敵賣國,這裏是他們的故土,不論他強盛與否,他們深愛着腳下的這片土地。付家私底下的小動作,心性清明的全都一清二楚,世子爲質,城主之位能者居之,大家并沒有特别的抵觸。但如果付家爲了城主之位甚至能通敵賣國,不僅如此,還用大小姐求和,世子爲質,狠狠的在玄

冥戰敗的臉上再扇兩巴掌,那就是不可饒恕的重罪!

這些年,大家所受的屈辱,當年戰場上喪命的親屬所遭受的苦痛,這所有的所有竟來源于付靖宇的一家之私,這如何能放過?夜笙彎腰,低沉的聲音如同地獄傳來的冥冥之語:“你大概不知道墨拓的愛好吧?墨拓最喜歡的就是用帶着刀片的鞭子,抽打在女子光—裸的身上,欣賞那血花四濺,聽他們凄慘的叫聲。你的女兒隻堅持了

不到半個月就死了,屍骨就丢在那戰場之上。”

夜笙話語雖是沖着付老爺子而去,可花楹又如何聽不得那話語中濃濃的哀傷和悲憤,夜鸾,夜笙最在意的大姐何嘗不是日日夜夜被墨拓折磨,這筆血債,要算在墨拓身上,更要算在付靖宇身上!

一直柔軟溫熱的手掌忽然握緊他冰涼的大手,夜笙的心一顫,那溫熱的感覺驅散了内心的陰寒,沒有回首,夜笙知道,小手的主人定是花楹,她在無聲的安慰他。

心中劃過一絲暖意,鷹眸依舊寒冷如冰的望着完全奔潰的付靖宇。

“不可能,你胡說,不可能……”

此刻的付靖宇再也保持不住強忍的平靜,面色猙獰,最隐秘最狼狽的一面被人徹底的揭開,暴露在大庭廣衆之下,等待他們付家的則是全城唾罵,死後也不得安甯。

他們付家背負的是無數無辜的人命,血海滔天!

“付靖宇,鐵證如山,你還有何話可說!通敵叛國,着令,廢除付靖宇一切官職,付氏九族全部關押,三日後,處斬!”

伴随着夜長風殺意凜凜的判決,付靖宇癱軟在地,完了,一切都完了,付家百年基業,竟毀在自己之手。

周圍所有的人都沒有對夜長風的判決有任何的異議,付家所犯的罪,不可饒恕!

也沒有人膽敢死谏付家其餘人無辜,罪不至死,那年死在戰場上的累累白骨讓所有人都無法再心存善念。

望着周圍人用厭惡,殺意的眼睛望着自己,付靖宇眼中劃過瘋狂。

“小心!”

隻見付靖宇撿起劍,猛然一撲,竟将夜長風鉗住。

鋒利的刀劍橫在夜長風的脖頸之處,付靖宇滿是猙獰,厲聲道:“都乖乖别動,不然,你們就等着給你們的城主收屍吧!”

“付靖宇,快放開城主!”

惡意的目光掃過全場,付靖宇笑的瘋狂又悲哀:“我付家幾代經營,爲玄冥立下汗馬功勞,如今就因着黃口小兒信口雌黃,随意污蔑,就要将我付家株連九族,做夢!”

“付靖宇,鐵證累累,你不要再執迷不悟!”

掃過說話的丞相,付靖宇眼中滿是嘲諷。“我呸!鐵證,不過是一些僞造的書信而已。他不過是一個質子,一個廢物,用這等下三濫的手段鏟除異己,真是令人不齒。紫川城城主的信件若是那麽好取得,那夜笙何至于在紫川困了那麽多年,如此明

顯的騙局你們都看不出來,看來你們是串通好了今日定要除去我付家。你們不仁,就不要怪我付家不義了!兒郎們,動手,将這些人都抓起來!”

單手困着夜長風,付靖宇瘋狂的大喊:“哼!我早暗中布置了三萬兵馬,你等最好乖乖俯首稱臣,不然……”未盡滿是威脅之意。

一衆大臣瞬間臉色變化,隻聽得兵甲交融之聲,無數将士将皇宮團團圍住。

“付靖宇,真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狼子野心!”丞相王玉林最先憤而出聲。

“全都綁起來!誰敢妄動,格殺勿論!”

王玉林被緊緊綁住,嘴也被賭上,隻能憤恨的盯着嚣張的付靖宇。

用刀背拍拍夜長風的臉,付靖宇眼中滿是張狂,“夜長風,你這城主之坐的夠久了,現在也輪到我們付家來坐了。你最好乖乖寫下禅位诏書,不然,我就讓你人頭落地!”

“付靖宇,你以爲這樣就可以坐上城主之位了嗎?本城主怎麽從來不知道你會如此天真!”

夜長風巍然不動,語中滿是淡定和嘲諷。

“你說什麽?”付靖宇惱羞成怒,手上用力,狠狠的壓在夜長風的脖頸之上,喝道:“快點,不然就讓你嘗嘗血的味道。”

“天真!”

“你說什麽……”話還未落,付靖宇隻覺得身旁一股勁風襲來,正舉劍抵擋,就渾身一軟,癱軟下去。

夜長風身形一閃,一腳将付靖宇踢在一旁。

癱軟在地的付靖宇不可置信的望着不知何時刺到他身上的一縷細絲,全身沒有半絲力氣。

而細絲的主人,赫然就是一直都沒有出聲的花楹。

“來人,将他們全都殺了,一個都不要放過!”

要他死,他就讓所有人陪葬!

付靖宇拼死大喊,可圍着一幹大臣的人沒有一個動,反而将之前綁住的大臣都松開。

付靖宇滿臉死灰。

逼宮造反,罪名确鑿,付靖宇就算再想狡辯也無從而言。

“将付靖宇打入天牢!”

伴随着夜長風的厲喝,付家徹底成爲曆史。

此時的一幹大臣若是再看不清形勢就傻了,付靖宇自稱布置的三萬大軍,可卻沒有一個人聽從他的。

老奸巨猾的大臣如何看不出來,今日的這一切隻是一個局,爲了名正言順的處置付家的一個局。

不管是通敵賣國,還是逼宮造反,都是誅九族的大罪。

敬畏的眼神瞄向一直冷靜沉穩的夜笙,短短數日,竟有如此手段,将根深蒂固的付家一舉除去。

翻手爲雲覆手爲雨。此子,果然不凡。

此時,再沒有人對夜笙繼承城主之位有任何意見。

“本城主正式宣布,着世子夜笙即刻繼承城主之位!”

巍峨的大殿上,夜長風站在高台之上,朗聲道。

一番交接,夜笙正式接任城主,稱爲玄冥新一代的統治者,屬于夜笙的曆史正式拉開序幕。

……

城主寝殿,以前是夜長風的寝殿,現在的主人則是夜笙。

夜笙有些不舍的望着夜長風指揮着侍者收拾東西,沉聲道:“義父,何故如此着急離去?你我父子久别重逢,孩兒理應侍奉你左右。這才不過兩旬,義父您何必如此匆忙離開玄冥?”

夜長風慈和一笑,道:“走,到書房,義父有些事情和你說。”

父子二人相攜來到書房。

夜長風望着一身城主服飾,越來越英氣挺拔的夜笙,滿眼的欣慰,他長大成才,他也終于能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。

“笙兒,有些事情義父一直沒有和你說起,現在你成了玄冥城的城主,成熟穩重,也是時候告訴你了。”

夜長風的話讓夜笙有些迷惑,心裏隐隐有種感覺,夜長風告訴他的将會是改變他一切的事情。

“義父,是什麽事?”

“知道當初義父爲何會收留被人追殺你們兄妹三人嗎?”

夜笙搖頭。夜長風接着說道:“你們兄妹三人并不姓夜,名字也是爲父收留你們之後才改的。你們的父親名爲颛顼璞!”

“玄帝?怎麽可能?”

猛然跳起,手邊的茶杯被夜笙碰到在地,帶來清脆的響聲,這一切都沒有吸引夜笙的注意,他的大腦此刻轟隆作響,從夜長風嘴中說出的話語對夜笙實在是太過震驚!

對于幼年的記憶,夜笙停留在不斷的流浪之中,他根本不知道他還有如此顯赫的身份。

震驚過後,眼中劃過一抹深思。若他的生父真的是先帝颛顼璞,那夜鸾托清歌帶給他的那句話就有了解釋。現金龍城城主拓跋淮确是他們的殺父仇人。“事實如此,當年,爲父和你的親生父親是至交好友,你父親出事之後,有神秘人護着你們兄妹三人一路逃,最後在逃到玄冥時爲父收養了你們,并給你們兄妹三人改名換姓,就是爲了擺脫你們身後的追兵

。當年,送你們前往玄冥,何嘗不是爲了洗清身後之人的懷疑,爲了保全你們兄妹。”

夜長風幽幽的說道,當時,玄冥戰敗,幕後之人又懷疑上夜笙等人的身份,逼不得已,夜長風才出此下策。

若夜笙等人真是玄帝的血脈,夜長風肯定不會将他們送去爲質。正因爲知曉幕後之人這般想法,夜長風才會反其道而行之。

不論夜笙兄妹吃了多少苦,但終歸他們還是安全的長大成人了。

“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?”

夜笙沉聲問道,眼見夜笙如此快的沉穩下來,夜長風眼中滿是贊賞,果然不愧是玄帝的兒子,有着玄帝的風範。

“當年玄帝颛顼璞是整個雲荒大陸的統治者,在玄帝的統治下,整個雲荒大陸各族并存、和平相處,雲荒大陸一片繁榮昌盛。之後,時任銀翼城城主的拓跋淮爲了利用靈族骨生花修煉武功修爲,竟殘殺靈族數萬生靈,火燒靈族家園,滅了靈族,收集了數萬骨生花,終于練就絕世無敵武功,成爲整個雲荒大路唯一一個武力修爲達

到半神的尊者。

野心勃勃的拓跋淮聯合紫川城、赤峰城、黑水城,四城兵力與玄帝決戰。那一戰,天地變色,最後玄帝戰敗,死在東海。”

說道最後,夜長風語中滿是唏噓之意。玄帝戰死之後,年幼的夜鸾帶着夜笙和夜莺在一蒙面人的保護下,從淪陷的金龍城中出逃。逃至玄冥城時,被他所收養。

他無法爲至交好友複仇,但他會盡力保住好友的血脈。

當年那場戰争太過慘烈,當時的海水都被染成血色,直到戰至最後一人,用盡最後一絲力氣,玄帝才飲恨而亡。

事情已經過去了很久,但所有經曆過的人都不敢忘記,也忘不掉那段惡夢般的日子。

夜長風的話讓夜笙久久無法回神,他話中的内容太過龐大,夜笙從來不知曉,當年父母之死,玄帝隕落,真實原因是拓跋淮、韓子輿、墨拓等人的聯手所爲。靈族竟是被拓跋淮一手所滅!

“拓跋淮野心勃勃,一定不會滿足于名義上的大陸統治者,若是有朝一日拓跋淮武功修煉突破神級,那将是整片大陸的滅頂之災。”

爲了修煉武功,拓跋淮能屠盡靈族一族,讓靈族滅族,如此殘暴的人,成爲大陸第一位神尊,還不知會做出什麽慘絕人寰的事情!

“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,爲父報仇!”

語氣平穩,但話中卻是毀天滅地的殺意。“笙兒,拓跋淮勢大,若想要殺之報仇,不能單靠你一人之力。若想要與拓跋淮抗衡,拿回屬于你的一切,必定要聯合其餘城池,借力打力。當年拓跋淮叛亂之時,一直袖手旁觀的藍幽城、碧落城,以及玄

帝手下最爲忠實的手下青雍城主青峰,這三座城池你都可以争取。再加上玄冥城,四城聯合,才有與那拓跋淮一戰之力。”

夜長風語重心長的說道,“這也是爲父提前将城主之位交由你的原因之一,隻有你完全掌握了玄冥,才有資格有實力與其餘三城聯合。”

夜長風一番苦心,夜笙又豈會不了解,感激着對着夜長風:“多謝義父。義父大恩,夜笙永世難忘!”

夜長風不僅救了他們性命,給了他們身份,甚至還如此掏心掏肺的爲他們好,如此大恩,夜笙真不知如何去報!拍拍夜笙的手,夜長風幽幽道:“笙兒,此言不必再說。你生父是爲父的至交好友,當年爲父沒有幫上你父親的忙,心裏一直意難平。再說,你還是爲父主人最喜愛的弟子,爲父一生無親身子女,隻有你們

兄妹,義父當然得爲你們考慮。”

“義父,師尊,你……”

“當年,爲父是無鈎大師的随從,主人幫了爲父很多,若不然,爲父又怎會坐上玄冥城城主之位。對了,你知道主人在人世間尚有一女的事嗎?”

點點頭,夜笙應道:“就是靈兒,前些時日,偶遇玉衡子師兄時,師兄有提到此事。”“既然有知曉此事,那就好辦了。之前,金龍城的那位太子殿下前往藍幽城向小主人求親,藍城主沒有答應,暗中前來玄冥與爲父相商,爲父想着小主人是主人的愛女,而你是主人最得意的弟子,郎才女貌

,實乃天作之合,就與那藍城主暗中爲你們二人定下婚約。待你回城,藍靈兒及笄之後,就爲你兩完婚。”

婚約,與藍靈兒?

夜笙腦中瞬間被炸得一片空白,實在無法接受夜長風說出的事情,怒吼卡在喉間,望着夜長風那張儒雅的臉,那爲了他考慮的眼眸,他怎麽也無法将喉間的話語吼出來。

“藍幽城看似在八大城中最弱,其實藍幽城暗中隐藏的實力極強,與藍幽城聯姻,一方面是爲父的私心,希望你能照顧好小主人,更重要的是,與小主人成婚,對于你将要做的事情,那就是如虎添翼!”夜笙的臉色夜長風看在眼中,他與花楹之間的互動夜長風也冷眼瞧着,但他沒有辦法明說,隻能用這種方式讓夜笙明白。他與藍靈兒成婚獲得的利益才是最大,而與夜莺,他們是衆所周知的兄妹,不能有

任何超越兄妹之情的感情。幾日之後,夜長風離開了,帶着地下暗室中女子屍體離開,前往北極玄靈冰淵修煉,并尋求将那名女子複活的方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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