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不能伸展開來的翅膀也揮舞着狂風不斷的向着銀甲軍襲去。
夜笙手持龍淵對上那滿目猙獰的副統領,自知逃離無望的副統領臉色猙獰,目光充血,雙目之中滿是弑人的陰毒,操縱着腳下的黑鹫不斷的向夜笙襲來。
夜笙又如何會懼!目光沉穩,龍淵因飲血而不斷的嘶鳴,攜着巨大的威力向着那黑鹫衛攻去。
此人渾身煞氣,血色彌漫,不知道殺了多少銀甲将士,夜笙怎能放過這手染将士鮮血的惡徒!
因着夜笙心中那沖天的殺意,龍淵劍身發亮,劍勢沖天。
被那威力無比的劍氣所攝,那副統領瞳孔一縮,沒想到夜笙的武功那般高強。
想起首領的話語,可他明白的太晚了!
不過,他不相信,他會敵不過這個被他們稱爲廢物的世子!
心中兇獸大發,目露兇光,操縱着黑鹫,用那鋒利的巨爪直直的向着夜笙抓來。
那巨爪來勢洶洶,破空聲不絕如耳,夜笙渾然不懼,望着那膽敢來犯的黑鹫沉如深潭。
找死!
真氣湧動,白色巨龍再現。
翻滾着活靈活現的身子,龍首一昂,夾着天地之威向着那巨爪而去。
隻聞得那黑鹫尖銳的凄鳴聲中,那尖銳的如同金石的巨爪竟被夜笙一劍斬落。
黑鹫失了巨爪,劇痛之下,不斷的悲鳴,身形不穩,不論其上的副統領如何操縱怒喝,都控制不住已近瘋狂的黑鹫。
身形巨大的黑鹫狂亂的在林中肆虐,無數樹木被那黑鹫推到,一時間,所有人都紛紛向遠處避讓,生怕被這發狂的黑鹫所傷。
那黑鹫之上的副統領眼看這黑鹫受傷發狂,自己如何都制止不住,竟手持匕首,直直的刺進那黑鹫的脖頸之中,竟是要親手殺了這黑鹫。
見此情形,銀甲軍士雙目圓瞪,愈加兇猛的攻向黑鹫衛,這些人,就是一群不能稱之爲人的畜生!
他們已經淪落的喪失了人性!
親手殺了情意深重的戰鬥夥伴,那臉色濺滿鮮血的副統領眼中的兇光更甚,此時的他,就是一個完全喪失了人性的殺戮機器。
不屑和嘲諷從眼中劃過,對于副統領的作爲,夜笙不予評論,龍淵翻轉,身形一動,沖了上去。
這邊夜笙與那副統領打的是熱火朝天,血液四濺。
另一邊,功力有所長進的花楹也沒有閑着,手中的利劍不斷的攻向那駕着黑鹫的黑鹫衛。
面對黑鹫的攻勢,渾然不懼,沉穩應對。
手中利劍握的穩穩的,攻勢雖沒有夜笙等人那般兇猛,卻也遊刃有餘,一招一式,擋住攻擊的同時不斷的在那黑鹫身上留下傷口。
眼看連一個小姑娘都無法制服的黑鹫衛目露兇光,操縱着腳下的黑鹫不要命的攻擊着花楹。
揮舞着手中的利劍,花楹終身一躍,竟是躲過黑鹫攻擊的同時,劍尖直指黑鹫背上的黑鹫衛。
黑鹫一擊擊空,身子微微下跌,就這麽一跌之勢,被花楹牢牢掌握,手中利劍呼嘯刺向那身形不穩的黑鹫衛。
一驚之下,黑鹫衛竟被花楹的利劍所傷。
血的味道激起了黑鹫衛的兇性,操縱着黑鹫,翅膀扇起大風,堅硬巨大的喙向着花楹而去。掀起的塵土迷了花楹的眼睛,眼看那堅硬的喙帶着垂涎的口水就要攻向眼前,花楹一急之下,全身真氣湧動,忽然,一道刺眼的白光過後,那嚣張的黑鹫重重的倒在一旁,那堅硬的脖頸之處插着一細若毫
絲的絲線,而絲線的來源,竟是在花楹的手中。
望着手中的劍,花楹眼中閃過狂喜。
就在剛剛那生死一瞬間,花楹全身真氣激蕩,竟突破了,并且召喚出她的本命劍——沉水龍雀。手中的本命劍沉水龍雀跟普通的劍不同,劍身是數條絲縷狀的細絲盤繞而成,戰鬥時能夠分成萬千細絲,纏繞敵人,那劍絲如有靈性一般,能鑽入對手的皮膚,汲取對手的靈氣,也劍絲同時向數位敵人施
毒。同時,花楹還能利用沉水龍雀,對戰友的靈氣和戰力給予補充。
那黑鹫的倒下,正是其中一條細絲含着劇毒刺入黑鹫的脖頸,黑鹫自然一命嗚呼。
得此利器,花楹的攻擊更甚,那劍身意随心動,防不勝防,不知何時,就有一根細絲含着劇毒刺入體内。
卻說這廂打的熱火朝天,殺聲陣陣,天空中的鹫羽爲何不派人支援。
原來,在黑鹫衛被襲擊發出聲響之時,鹫羽就已察覺不對,臉色極爲難看的看着腳下,厲聲喝道:“糟糕,中埋伏了!我們走!”
帶着黑鹫衛想要救援的鹫羽萬萬沒想到,等他帶着黑鹫衛來到叢林上空是,一股猛然激起的濃霧飄灑而來。
這離奇而起的濃霧讓鹫羽一驚,厲聲喝道:“小心,霧中有毒,快退!”
可惜已經晚了!
不知濃霧中有何東西,在這般濃霧下,黑鹫不安的撲騰着,身子不住的晃動,根本無視黑鹫衛的命令。
鹫羽的心咯噔一下,沒想到,夜笙的埋伏還有後招!
黑鹫無助的撲騰着巨大的翅膀卻無法阻止降落的趨勢,伴随着巨大的震動身,黑鹫載着黑鹫衛壓倒樹木倒在了叢林之中。
不等黑鹫衛緩過神來,他們就發現,他們被一群訓練有素,武裝齊全的軍士給包圍了。
爲首的是一個與夜笙年紀相仿的男子,長相不似夜笙那般英俊冷硬,但五官精緻,和夜笙不上上下隻是長相偏向陰柔,五官無形中帶着一股妖氣,眼角微挑帶着一抹弑人的邪魅。
這般妖媚的美男子身下是一渾身白色無一雜毛的白虎,那威武的虎頭上刻着一個兇猛的王字,身旁是一條身帶五色的花犬,這五色的花犬卻是那最善使蠱毒的靈獸盤瓠。此刻盤瓠與那白虎一般,全都目光兇狠的看着掉落其中的黑鹫衛,滿滿的都是垂涎之意,在他們的眼中,黑鹫衛就是送來加餐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