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7章回家讓你慢慢看

看戲是挺好的,但戲越熱鬧,看的才能越盡興嘛。

所以,在這一票人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後,蘇遙的興緻就越來越弱了,到了最後,她終于是忍不住了。

她輕輕咳嗽了一聲,往前走了半步:“凡事都要講求證據嗎,皇上您該不會是……”如花瓣的唇微微勾起,蘇遙笑得一臉奸詐,“……不會是不敢吧?”

蕭譽眉心微攏,很快又舒展開來。

他早就知道這小丫頭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兒,什麽事兒都敢攬,什麽人都敢招惹,所以也就見怪不怪了。

反而是元承昊的表情明顯緊張了,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前跟了一步,想要抓住蘇遙的手腕。

然而,他的腳步才剛一動,蘇遙就本能地躲開了,讓他撲了個空。

靠,她又不傻,眼看着要洗脫和小叔子關系不正常的罪名了,怎麽着都不能再和元承昊扯上了。

萬一不小心啓發了皇後,下回告她和元承昊偷情的狀,那就不好辦了。、

所以,蘇遙現在對元承昊的想法就是,多接觸多麻煩,少接觸少麻煩,不接觸就不麻煩!

元承昊已經伸出的手抓了個空,隻能無奈地收了回來,不甘心地握緊成拳。

而皇帝,被蘇遙那一句話刺激到了之後,伸手拍了一下桌子,厲聲道:“你這是在挑釁朕嗎?”

蘇遙眨眨眼睛,覺得皇帝還算是孺子可教,竟然看出來了。

對,她就是在挑釁他!

隻不過挑釁這種事,直說出來就沒什麽意思了,至少不能達到應有的效果。

所以,蘇遙沒心沒肺地笑了:“我哪兒敢呢,我隻不過是,把心裏的疑問說出來罷了,皇上您老人家明察秋毫,怎麽會不敢傳召長史呢?”

她把話都說到了這份上,等于是堵死了皇帝所有的退路。

要是皇帝不傳召長史前來查看清楚,不就是承認自己怕了嗎?

看到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陰沉,蘇遙的眼角也翹了翹,露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意。

“蘇遙,你好大的膽子,皇上要怎麽決定,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!”皇後氣沖沖地說道。

蘇遙深刻地覺得,皇後不愧爲全天下大老婆的代表,平常爲了小老婆的事兒和皇帝鬧得雞飛狗跳的,關鍵時刻,還是果斷地站在了皇帝這邊,充分地扮演了一個賢内助啊!

眼下,這位賢内助正用一種能夠殺人的目光瞪着蘇遙,恨不得能把她給生吞活剝了。

隻不過,和皇後打嘴仗,蘇遙還是蠻有信心的。

之前那幾次碰面,她早就忍得夠了,這回好不容易找到個暢所欲言的機會,怎麽能放過?

在衆目睽睽之下就是有這個好處,隻要她占在理上,就算話說得過分點,皇後也不能立刻就把她怎麽樣。

蘇遙咧嘴笑了笑:“您這話說的就有點兒……别扭了,今天這事要是不搞清楚,我這條小命還不就報銷了?所以,我是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,不得不弄清楚。”

說話的時候,她的眼睛微微眯起,眼角餘光一直盯着坐在禦座上的皇帝。

哼,看這老家夥還有什麽理由推脫!

果然如她所料,事情到了這個地步,皇帝隻能強忍住怒意:“傳長史!”

其實,他也是抱了一絲僥幸的心理,賭一把眼前這個兒子是老四,而不是老三。

他必須這麽賭,否則就沒機會了。

不戰而敗,隻能讓蘇遙立刻脫罪,還不如賭一把,至少也有赢的機會!

皇帝眼裏迸發出了奇異的光芒,蘇遙一看就想起了職業賭徒。

敢情當皇帝也不容易啊,和賭徒一樣,心理素質要強大不說,還得有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認輸的意志啊!

不過這一場賭局,蘇遙知道自己是必勝無疑了,所以隻是笑吟吟地等着。

接下來,其實也沒她什麽事了,就看蕭譽那家夥怎麽表現了。

宮中的長史是個瘦小的老頭,看着他捧着沉重的玉牒進來時,蘇遙都替他累得慌。

不知道是記載了多少代蕭氏皇族的事,這份玉牒看上去,都快有半人高了。

聽完皇帝的要求後,小老頭準确地翻到了要找的地方,絮絮叨叨地念了起來。

蘇遙這才知道,原來蕭譽兄弟倆是一位姓林的妃子生的,隻不過奇怪的是,玉牒裏隻記載了這位妃子的姓氏,連個封号都沒有。

還真是越想越奇怪,沒有封号,怎麽知道是個妃子呢?

還是說,關于她的事情,被人刻意從玉牒上抹掉了?

蘇遙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了蕭譽,想要看看他的表情變化。

最奇怪的事就在這兒,蕭譽聽到關于自己母親的事,一張臉仍然安靜得像是雕塑一樣,一丁點兒細微的表情變化都沒有。

蘇遙沒看出個端倪,滿滿的好奇心在心裏翻滾,真是要多不爽有多不爽。

她這一分神,就把最關鍵的地方給漏過去了。

小老頭兒已經快言快語,把三皇子和四皇子出世時的記錄給念完了。

蘇遙還沒反應過來,眼角餘光就瞥到蕭譽有了動作。

她一回頭,然後就遭遇了今天裏的第二次驚訝。

頭一回大驚失色是因爲蕭譽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對她毛手毛腳,而這一次,完全是視覺上的震撼。

就在她轉身的工夫,蕭譽已經一把撕開了自己的上衣。

而且下手相當的狠,連白色裏衣都給撕開了,露出了堅實的胸膛。

做完撕衣服的動作後,蕭譽一挑墨色長眉,緩緩轉過了身。

“剛才你們都聽到了,三皇子右肩下方有朱紅色胎記,現在,本王究竟是誰,應該沒人懷疑了吧?”

麥色的肌膚上,一枚胎記赫然橫在肩胛骨下方,十分明顯。

其實就算不用看胎記,他的身份也昭然若揭了。

他身上遍布的陳年傷痕,怎麽可能是養尊處優的楚王殿下能有的?

隻有長年在沙場上征戰的晉王蕭譽,才會有那麽多陳舊的疤痕。

展覽完自己身上的胎記後,蕭譽并沒有急着把衣服穿上,而是轉向了皇帝:“父皇,要不要兒臣把睿弟也叫來,一同脫了衣服驗證一下?”

就算是不承認那塊胎記的存在,但能證明他們身份的,還不止這一點。

雖然現在兩人身上都有一身傷疤,但從傷疤的新舊程度上,也能分辨出蕭睿是才受傷不久。

所以,他究竟是誰,是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。

答案擺在眼前,皇帝的臉眼看着就挂不住了。

“皇後!”他威嚴地叫了一聲,聲音中隐帶怒氣。

雖然極度不甘心,但皇後也知道,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是無力回天了。

皇帝的表現已經很明顯了,現在他就是要找個替罪羊,來把今天這件事給了結了。

而最合适的替罪羊,當然是告發這件事的皇後了。

做了那麽多年夫妻,皇後怎麽會不知道皇帝心裏的那點小九九?

歎了一口氣之後,皇後斂衣下跪:“啓禀皇上,是臣妾失察,一時……一時誤解了晉王和晉王妃。”

皇帝冷哼一聲:“你知錯就好。”

蘇遙不耐煩地撇了撇嘴,哼,明顯的雙重标準嘛。

她還什麽犯法的事都沒做,就是犯下了滔天大罪,而皇後胡亂誣告,結果就是個知錯就完了,這皇帝老兒,心都偏到肩膀頭子上去了!

蘇遙抿抿嘴,心裏隐約有點沖動,很想再諷刺皇帝幾句。

然而,蕭譽已經敏銳地打消了她這個念頭。

“既然事情已經說清楚了,那我們就先回去了。”他丢下這麽一句話,簡單地向皇帝點了點頭,緊接着抓起蘇遙的手腕就走。

蘇遙身不由己地被他拉着向前走去,一肚子的話都沒說出來,憋得嗓子眼都難受了。

她森森地覺得,今天她和蕭譽,一定是皇宮裏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,吸引無數目光。

她身上的衣服恨不得能從頭扣到腳,像是盔甲似的牢牢護在身上,而她旁邊的那個男人倒好,衣服穿一半脫一半,而且還絲毫沒有停下腳步穿好衣服的意思。

“等等,等等……”蘇遙竭力想要刹住腳步。

蕭譽腳下絲毫未停,隻是略一側眸:“你還不想走?”

真是一句話能噎死個人,蘇遙恨不得這輩子都不再踏入皇宮一步,怎麽會不想走?

“不是,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?”她用力翻了個白眼。

這個樣子走在皇宮裏,真的好嗎?簡直能閃瞎别人的眼睛了,蘇遙覺得站在這麽個男人旁邊,自己心裏的小火苗一蹿一蹿的,随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。

拜托,她不想要這麽高的回頭率,好嗎?

蕭譽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樣子,嘴角略微一挑,笑容邪氣十足:“怎麽,你不敢看嗎,還是覺得……看的不過瘾?”

“自戀狂!”蘇遙憤憤地給他下了個評語。

這男人卻還變本加厲了,湊近來在她耳邊說了一句:“放心,等回家後,你想怎麽看就怎麽看。”

“……看你妹啊!”蘇遙終于沒忍住,爆了一句粗口。

但蕭譽卻隻是輕笑出聲,就拉着她繼續向前走去,一副心情愉悅的樣子。

面對這麽個男人,蘇遙真是無語了。

她聽天由命地被拉着往前走去,所以不曾回頭看到,追出來的元承昊就站在身後不遠處,目光逐漸陰郁下來。

蕭譽當然是看到了他的,所以他才會急于帶蘇遙離開,不讓他們兩個碰面。

隻不過那個小丫頭,這時候還因爲他不穿衣服的事氣鼓鼓的,完全都沒察覺他的小心思。

想到這裏,蕭譽嘴角的笑容就更明顯了。

聰明的女人固然能吸引其他人的目光,但時時刻刻都聰明就不好玩了,像蘇遙這樣的姑娘,有時機靈得讓人招架不住,有時又迷糊的一點兒不着調,才是最有意思的。他含笑看了看她氣得鼓鼓的面頰,眸中掠過一抹寵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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