聖初心這個小賤人憑什麽做她的妹妹?一個廢物,爲了她,自己都丢了多少次臉了?
更别提上一回爲了聖初心,她還憑白被打了五十大闆。
她挨的痛,自然是要讨回來的。
“啊!”月傾雪被她一推,重心不穩往後倒去。
“小心。”九匪就站在她的身邊,伸手扶了她一把。
“謝謝二公子。”她楚楚可憐地對着九匪道謝。
轉頭,她看向月傾顔。
“月大小姐,同爲姐妹,你如此說話,未免欠妥當吧?”連九匪,都要站出來爲聖初心說一句公道話了。
聖初心對是月家的嫡出小姐啊,就算是說,這話也該是聖初心說的吧?
哪有庶出的女子說出這樣的話來的?
“匪二哥,聖初心就是個賤人,你看看她,身邊還帶着個野男人。”月傾顔轉頭看向九匪,說道。
她最讨厭看到的,就是聖初心這副嘴臉,明明做錯了事,還一臉無辜,仿佛她身邊的男人,跟她沒有半點關系。
咬牙切齒地轉頭看向聖初心,“聖初心,父親說的果然沒錯,你就是個放蕩的女人。”
“原來,父親是這麽在你面前說我這個女兒的,我可真是見識到了。”聖初心冷冷一笑。
“月傾顔,你自己想在外人面前丢臉,可别拉上本小姐!”
她是沒看到九匪臉上那種嫌棄的表情嗎?
還有九鄍,看着一臉淡漠,但内心是怎樣的想法,誰又能知道?
“你——”被她一提醒,月傾顔才想起自己身邊的九鄍。
她僵硬着臉蛋,看向九鄍,見他隻是盯着對初心,連瞧都沒有瞧自己一眼,一股嫉妒之意直竄向腦門。
“聖初心,你少給本小姐顧左右而言他,說,那個野男人是誰?”她咬牙厲聲質問道。
事已至此,她豁出去了,今天一定要讓聖初心顔面掃地,再讓父親将她趕出月家。
聖初心微微挑眉,看着月傾顔。
暗暗想着,難道她下的毒那麽頑固,到現在藥效都還在?
“大姐說的什麽野男人,是你身邊的這兩位嗎?”她對着月傾顔咧嘴一笑,無辜地問道。
“二姐,你說什麽呢,這兩位可是九少爺,他們怎麽能是……”
“三妹是想說,他們不是男人?”不等月傾雪說完,聖初心就打斷她的話。
想在她面前裝好人,也要看她同不同意吧?
牆頭草,可不是那麽好當的。
“喂喂喂,月二小姐,你們姐妹之間該怎麽鬥,别扯上本公子好不好?”
這下,九匪不幹了。
手中的房子直指着聖初心,叫道。
什麽叫做野男人,他充其量就是個陪襯的,直說他大哥是野男人就得了,幹嘛還捎上他啊?
這樣很不好的。
“九二公子,請注意稱呼,本小姐姓聖。”聖初心幽幽地說一句。
再次看向月傾雪的時候,嘴角多了一抹不明意味的邪笑。
“三妹的傷好得可真是快,隻怕這傷疤好了,連疼都忘了吧?”
她意有所指地問道。
“我……”月傾雪話語一頓,目光若有似無地瞥向月傾顔。
這個女人加諸在她身上的疼痛,她怎麽可能忘了?
可她更知道,在自己沒有那個實力之前,她是絕對不能表現出來的,要不然,慘的隻有自己而已。
隻是,她的目光,卻被月傾顔逮了個正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