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職在。”烈焰迅速現身。
“去!速取一千兩銀票來與莫掌櫃。”嘴皮一動,宮羽謹朗聲吩咐道。
“小人謝過先生了!”眼看一千兩賞銀到手,莫掌櫃喜得當場便給宮羽謹磕起了晌頭。
“掌櫃的快快起來。”宮羽謹迅速虛扶一把,然後才一臉語重深長地道,“但凡忠心能幹之人,我宮羽謹絕對不敢虧待半分!”
“是、是、是……”莫掌櫃一邊從地上起來,一邊連聲稱是。
待莫掌櫃離開後,烈焰卻從外面闖了進來,一臉的氣急敗壞:“少主!剛得的消息,曲懷厚那老匹夫似乎在背地裏有小動作。”
聽到曲懷厚的名字,宮羽謹墨眸中漏出一抹深深的厭惡:“那老匹夫向來不服本座,如今果然起了異心……”
下一瞬,宮羽謹銀牙一錯,目中露出一抹狠厲:“甯使我負人、莫使人負我!吩咐下去,嚴密監看那老匹夫,若有異動,殺無赦!”
“少主,他可是太子的……”烈焰面現顧忌之色。
“到那時本座自然有本座的說法,你隻管執行便是。”不等烈焰把話說完,宮羽謹已斬釘截鐵般打斷了他。
眼見宮羽謹罕見地決絕,烈焰立馬頭皮一涼,下一刻什麽也不敢再說,連忙便借口要安排底下人做事,快快地退了出去。
看着烈焰離開的身影,宮羽謹心中卻隐隐泛起一抹的不安……
曲懷厚!你最好祈告别觸及到本座的雷池,要不然必讓你死無葬身之地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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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從與季念堂定下比試的日子後,姬千岫似乎将更多的時間留在了宮裏,宮人們幾乎日日都能在後宮看到其與北冥洛二人的身影。
隻不過讓衆人奇怪的是,除了上午正式授課外,下晌時分姬千岫更多的是帶着兩個孩子一塊到禦花園各角遊玩……
看他們玩得不亦樂乎的樣子,竟似完全沒将三個月後的比試放在心上。
消息傳到太後及太皇太後耳朵裏,就連兩位老人家也替姬千岫擔起了心。
甚至于,太後還借着自己的身份,将親大哥季念堂召進福甯宮,明示暗示的讓其放棄比試。
隻是季念堂如今已鑽進了牛角尖,一心要在三個月後當衆羞辱姬千岫一番,所以哪裏肯放棄這樣好的機會!
眼見嫡親的大哥如此固執,太後最後隻得又無奈又傷心地放棄了勸說。
而太後在福甯宮召見季念堂時,姬千岫卻正在一邊享用着徐姑姑專門做的銀耳羹,一邊聽着奪魄的回報……
“回皇後,卑職一直命人暗中埋伏偵查,不過敵人似乎極爲警惕,一直沒有異動。直至昨晚才有消息回報,道那季太傅與蝶衣布行的莫掌櫃往來甚爲密切。”
聞言,姬千岫将手中匙子緩緩放回了碗中,若有所思地重複道:“季太傅,蝶衣布行……看來,這蝶衣布行背後的人不簡單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