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爲人魚肉,還有什麽好說的呢?
如今唯一要抓緊的,便是盡快想辦法劫持東越皇後,救出妻兒,然後便一家重返故裏再不過問此間事情。
“許兄到京城雖已一月有餘,但日日忙于跟蹤皇後,相信到過的地方應該不多吧?”宮羽謹此刻笑得如一隻千年狐狸般。
“慚愧。”無心應酬的許墨子敷衍地沖着宮羽謹拱了拱手。
“既然如此,烈焰!”
“卑職在。”烈焰連忙應聲。
“明日你便替我請許兄到醉仙居一趟,就當是本座爲許兄接風洗塵好了。”宮羽謹說完,便回頭沖許墨子拱手道,“許兄,我還有些事情,就不奉陪了。你若有事,隻管找烈焰便可。”
“許某謝過先生。”
…………
剛出了暗室,烈焰便忍不住低聲問道:“少主,這姓許的已在我們掌握之中,爲什麽還要與他簽訂協議呢?”
“嗯,防人這心不可無啊。”宮羽謹微微仰頭,看了一眼已罩上淡淡夜色的天空,“萬一哪天這許墨子不顧其妻兒,突然反咬我們一口!這協議便可将其打入萬劫不複之境地,讓他兩面都不是人!”
烈焰一聽,頓時心底一縮!
下一刻已然讨好地道:“少主果然好計謀!那姓許的這回可真是逃不出你的五指山了。”
宮羽謹哂然一笑,手底卻攥緊了那份剛從許墨子手中得來的藏寶地圖……
同一時間,神秘海島。
啞奴正在外院打掃,卻看到統領大人領着一名風塵仆仆的暗衛迅速闖了進來:“去!”
一進來,統領便揮手将啞奴打發出去,然後才領着人一步跨進了内間。
“爺,我們派去北漠的人回來了!”
“卑職見過主子爺!”暗衛連忙跟着統領跪下。
“都起來吧。”神秘人一伸手。
雖然聲音聽着還有些虛弱,但比剛到海島時的情況已然多了許多。
倆人應聲起身後,那名暗衛彎腰禀告道:“爺,卑職從四皇子處得知,那顧暮白原名叫宮羽謹,竟是太子派在四皇子身邊的奸細!如今事成,便回到太子身邊做起了謀士。”
神秘人幽幽歎了一口氣:“爺早看姓顧那人不簡單!沒想到果然如此。”
“爺,還有一件更奇怪的事情。”那暗衛接着道,“四皇子安插在太子府中的人還說,那宮羽謹前些日子随太子出使東越國回來後,便一直躲在府中不見露臉,對外宣稱卻是病了,得好好休養一段時間。”
聞言,神秘人與統領迅速對視了一眼……
“爺,四皇子最後還說了,如今自己已失勢,還盼爺你早日派人前去助其一臂之力!如此方能逃出生天,其謀天下之事。”暗衛最後才将那北漠國四皇子安陽烈所托之事說了出來。
“嗯,爺我知道了,你且先退下吧。”神秘人揮了揮手,示意暗衛退下。
暗衛自然不敢多言,慌忙地便退了出去。
房間頓時隻剩下神秘人與統領二人。
此時隻聽得神秘人捂嘴咳嗽了兩聲,統領頓時臉色一白,走近兩步:“爺,你覺得怎麽樣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