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子是什麽人還輪不到你管!”勁裝男子長眸一眯,迸出一抹危險,順勢一探手,狠狠捏上許墨子下颌,“不過我倒是可以奉勸你一句,最好乖乖将寶藏地點說出來!也好免了皮肉之苦。”
聽到對方居然得知寶藏一事,許墨子心底越發暗暗吃驚。
如此看來,酒館“巧遇”那一幕當真是這厮給自己設下的圈套了!可惜自己一時頭腦發熱,竟上了這厮的當。
不過縱是如此,他也休想從自己嘴裏套出半句話來!
打定主意後,許墨子便裝出一臉的義憤填膺來:“什麽寶藏!我根本就不知道是什麽東西?”
“呵呵,你就裝吧!老子告訴你,總有你裝不出來的時候!”勁裝男子見許墨子不肯松口,不由得咬牙嗤了一聲。
許墨子不願男子繼續就寶藏的問題追問自己,于是便連忙岔開了話題:“你們竟于光天化日之下将人擄來,難道就不怕王法嗎?”
“哈!”勁裝男子一聽,索性揚手狠狠扇了許墨子一記耳光!
力度極大,許墨子隻覺得腦袋“嗡”的一聲,當場懵了。
下一刻臉頰火辣辣的同時,卻覺得嘴角嘗到了一絲腥甜……自己竟是被這男子打得流血了。
隻是那勁裝男子還不肯罷休。
“你他奶奶的居然還敢跟老子嚷嚷王法?要知道,你當衆擄劫當今皇後才是罪該萬死,信不信老子立馬将你綁了送官法辦?啊!”勁裝男子邊說,邊再次狠狠掴了許墨子一巴掌。
勁裝男子存了心要折磨許墨子,所以絲毫沒有留情,接連重重兩記巴掌将許墨子當場打得嘴角流血,甚至臉頰也在瞬間迅速腫脹了起來。
“哎!本座不是讓你們将許兄請來的麽?怎麽能這樣對待許兄呢?”突然,一名身着青衣長衫的儒雅男子輕輕一腳踏了進來。
“是,少主。”方才那氣焰嚣張的勁裝男子見到青衣男子出現,立馬變得比兔子還要乖巧。
甚至在嗫嚅應了一聲後,便迅速轉到了青衣男子身後。
“你是……”因爲臉部腫脹,許墨子眼睛受到壓迫,不得不勉力睜開浮腫的眼皮看向那青衣男子。
“許兄,我是什麽人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接下來我們倆人之間的合作。”邊說着話,青衣男子邊極有風度地微微一掀後袍,緩緩坐在了許墨子面前的太師椅上。
“合作?”許墨子心中一格噔,似乎已隐隐料到了青衣男子的來意。
“對!合作!”青衣男子沉聲回應,“來人啊,還不趕緊給許兄松綁看座?”
勁裝男子一使眼色,底下黑衣人已迅速将許墨子松綁,并将他一把按坐到了青衣人對面的太師椅上。
雖說是松綁,但四周站立的黑衣人卻将許墨子團團圍在了中間,當真是插翅難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