零三年的時候,死了很多人,弄得人心惶惶。
這一次,應該不會有大問題才對。
郭柔坐在顧顔身邊,輕輕地撞了顧顔的肩膀一下,随後說道,“顧顔,你說,上午被送走的那個女人到底是得了什麽病?”
“暫時是發熱現象,但是需要去确診一下,”顧顔緩四處看了看,最後走到了窗戶那,把窗戶都打開了,讓這裏面通通氣。
希望那個人隻是普通的發熱,而不是零三年的那種重症記性呼吸疾病。
宋雅琴爲首,很多人各種鬧騰,最後還是沒有出去,漸漸地,衆人更加焦躁不安了。
甚至有人開始哭泣了。
孫默然也沒有離開,她因爲是學醫的,更知道一些傳染病的可怕。
現在周圍舉目無親,沒有認識的人,她隻好湊到了張麗鳳跟前,小聲兒地說,“張學姐,我們會沒事的吧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張麗鳳的心情也十分焦躁。
帶隊的那個女老師以及魯小東,帶着一半以上的人,昨天已經回省城了,也不知道他們的情況怎麽樣。
如果這邊真的出了傳染病,弄不好他們剛下火車,就會被隔離。
不過,那個女人是今天才發病,而且還是在她們這邊居住的大通鋪這裏被發現的,如果那個女人真的是有傳染病,恐怕她們現在這些人被傳染上的可能性才是最大的。
張麗鳳仔細地想了想之前在學校學到過的那些傳染性疾病,有許多都是國外的例子,雖然還在國内沒有發生過,但是如果一旦發生,無法及時研制出疫苗的話,恐怕後果不堪設想。
所以,暫時被隔離了的這群人裏面,大底上有三種狀态。
第一種是類似于宋雅琴一樣的,搞不清楚狀況,叫嚣着要出去,一直在瞎折騰的,結果因爲出不去,而變得十分暴躁,罵罵咧咧的,跟困獸一樣。
第二種是張麗鳳跟孫默然這種,知道傳染病的厲害,所以更加惴惴不安,雖然人很沉默,但是卻更加忐忑。
再有一種,就是郭柔這種了,心很大,不考慮那麽多,躺在鋪位上一會兒就睡着了。
顧顔看了看屋子裏面的這群人,最後淡定地也躺下來,沒過多久,也進入了夢鄉。
該來的總會來。
躲不過的,隻能夠迎面而上。
這注定是難以安眠的一個晚上,大部分人可都睡不着,十分忐忑地等待那個女病人的确診結果。
還有人膽小害怕得不行,直接哭出了聲響。
今年,還真的是多災多難的一年啊。
就這樣子,衆人十分忐忑地度過了一晚上,等到第二天一早,終于等來了消息,說那個病人的高燒已經退了,并不是傳染性疾病,而是她身體太弱,不過也燒成了肺炎。
安全起見,中心醫院那邊還是來人,給這邊的幾百人做了身體檢查,大部分人都沒有問題,個别的小感冒也不影響什麽。
幸好是虛驚一場。
等到晚上十點多的時候,顧顔這群國防大學的學生,才踏上了北上省城的火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