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爲王鐵匠這個人,有點好吃懶做,雖然現在兩個人一起在這家小飯館幹活,大部分時間,王鐵匠都是跑出去賭錢,有的時候還徹夜未歸。
張蘭本來也不想幹活,但是她再不幹的話,就沒有經濟來源了。
除了這件事情外,還有一件事情,讓張蘭更加郁悶。
之前因爲迷戀王鐵匠的男人味,漸漸地,張蘭發現王鐵匠很喜歡在做那個事兒的時候,打人。
她的身上青一塊,紫一塊的,雖然不嚴重,但是一碰也會疼。
爲這事兒,張蘭跟王鐵匠說過幾次了,不過之前王鐵匠還會哄着她,但是次數多了,有一次王鐵匠直接一個巴掌甩了過去。
張蘭都被他打蒙了。
張蘭十分郁悶,已經有了心思要離開王鐵匠了,這個時候白未央突然找來,讓她更是直接傻住了。
白未央看着這個有着濃重油煙味道的小飯館,桌子上的油脂都沒有洗淨,碗碟上更是有點發黃。
她皺着眉,不客氣地對張蘭說道,“你出來,我們談談!”
說完這句話,白未央就踩着高跟鞋出去了。
張蘭聽到白未央這種命令的語氣,十分不爽,而且現在她還在幹活呢,怎麽能夠說出去就出去?
但是她又不想徹底跟白未央鬧掰了,更不要說,張蘭如果要離開王鐵匠,還得從白未央那弄錢。
張蘭想了想,就走到了飯館老闆娘跟前,說道,“大姐,我有點事兒啊,出去一下,馬上就回來啊。”
“馬上就回來,那你還出去幹啥?”老闆娘長得胖乎乎的,很讨厭張蘭這種有點姿色,就跟人搞破鞋的。
她可聽自己男人說了,張蘭跟王鐵匠,根本不是夫妻,在老家還有一個男人跟一個傻兒子呢。
啧啧,還真是不要臉的女人!
張蘭聽得一堵,忍着火,說道,“大姐,我是真有事兒!”
“你的事兒誰知道是不是啥見不得人的事兒!呵,去吧去吧,不過如果超過一個小時沒回來,就扣你一天的工資啊!”老闆娘哼了一聲,說道。
張蘭咬牙,心中暗罵死肥婆,不過還是陪着笑臉點點頭,這才轉身走了出去。
白未央站在路對面的一棵柳樹下,因爲心情煩躁,所以看到張蘭磨磨蹭蹭這麽久才過來,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
等到張蘭走到跟前,白未央劈頭蓋臉地說道,“這麽這麽半天才過來?你幹脆明天再過來得了!”
張蘭本來就在老闆娘吃了一肚子的氣,現在聽到白未央這麽說,她直接沒繃住。
“也沒多久,還沒到一個小時。”
“你還想多久?”白未央冷哼了一聲,然後皺皺眉頭,說道,“這個事情就算了,我有重要的事情問你。你見過一個橢圓形的玉佩嗎?”
“啥玉佩?”張蘭有點愣愣地看着白未央。
其實白未央一直很看不起張蘭,更是以這個女人竟然是她的親生母親爲恥,如果不是太擔心身世暴露,她根本不會跑來找張蘭。
深呼吸了一口氣,她才抑制了自己暴躁的情緒,沉聲說道,“當年我出生的時候,你有沒有在謝鸾的身邊見到過一枚玉佩。或者來說,當時顧顔的身上,有沒有一塊橢圓形的玉佩!”
玉佩,玉佩。
張蘭看着白未央的臉色實在是吓人,所以就絞盡腦汁去想。
突然地,她猛然擡起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