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太好了!很久沒看到大小姐了。”保姆高興的說。
“你去給我倒兩杯茶來。”
“是!”
保姆轉身去倒茶,傅乙銘招呼秘書到沙發上坐下。
傅乙銘的秘書是個女的,名字叫嚴麗容。大概三十來歲的樣子,爲人嚴肅但是卻不刻闆。工作能力極強,在公司做了快十年了,表現一直非常突出。也很得傅乙銘的信任。
“小嚴,你坐吧!别客氣。”傅乙銘落座後,就疲倦的靠在沙發上,心中的火氣怎麽都壓不下去。
嚴麗容坐下後,看着傅乙銘說:“老闆,你是不是得罪人了?”
今天的聚會,她跟着一起去了。當時的場面,是她進入公司十年來,頭一次看到。以前怎麽都想不到,居然有人敢奚落老闆。
“老闆,如果是得罪人了,咱們還得盡快想辦法化解才行。”
别看傅家在帝都也算是一流的世家了,可在帝都真正說話的不是做生意的商人,而是軍政兩界的人。
這些才是絕對不能得罪的大佬。
“是得罪了。”傅乙銘想到自己在大院遭受到的侮辱,就狠狠的咬牙。
真不愧是霍家老首長親自選擇的繼承人,手段确實夠狠,夠快的。
“得罪了我那個剛回霍家沒多久的小舅子。”
“霍師長?”嚴麗容跟着傅乙銘時間長了,對軍政兩界的大人物也有所了解。聽了他的話,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。“老闆你怎麽會把你小舅子得罪了?”
因爲事情超過想象的嚴重,嚴麗容直接道:“老闆您怎麽會把霍師長得罪了?您跟霍家的關系一直很好,而且中間還有大小姐在。以後您的一切都是大小姐的,霍家不看别人的至少也要看大小姐的面子。”
“如果是别人的話,肯定不會。但是你不了解霍北疆,他翻臉的時候,别說是辛伍的面子,就算我妻子還活着也不會給她留面子。”傅乙銘還沒蠢到家,看人的眼光還是有一點的。
“那您更不應該得罪霍師長了。”雖然霍師長才回來沒多長時間,但是嚴麗容卻聽過不少這位霍三爺的大名。
“是因爲什麽原因?可以告訴我嗎?至少要想辦法彌補一下。要不熱今天晚上您遇到的情況以後會更多,而且還會變本加厲。”
“我知道!”傅乙銘揉了一把頭發,正好保姆端茶過來,問道:“景彤人呢?”
“在房間裏。”
“把她給我叫下來。”
“好的。”
保姆上樓不到三分鍾,樓梯上就看傳來歡快的腳步聲。嚴麗容擡頭去看,是個徐娘半老的女人,雖然保養的不錯,皮膚也算白嫩可一身的庸俗風塵味就連她這個女的都受不了。
早就聽說老闆有了新歡,本來還以爲是個剛出大學的年輕小姑娘,沒想到老闆的口味如此獨特。居然找個徐娘半老的女人,而且毫無氣質。
嚴麗容很快就想到老闆是爲什麽得罪霍師長了。單身這麽多年,現在爲了個這樣的女人得罪霍家,真是太不值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