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怎麽樣,此行的目的,還有一樣,那就是救出夢族!
任由南诏王卻備戰,紫晴他們并不着急!
夫妻兩人,背靠背,警惕着周遭的一切!
南诏王一走,鲛族的鱗甲之兵,藥族的毒藥,獸族的猛獸,便将他們團團包圍住!
“不要戀戰,搜神殿!”君北月低聲,神殿不算太大,哪怕從底層一層層搜查上去,也一定要找夢族的人來!
“嗯!”紫晴亦低聲,雖然他們兩人的力量和三大族長聯手起來的力量來對,實在是實力懸殊!
但是,他們本就不是來跟三大族打的,在三大族中,不攻而避,他們還是辦得到!
夫妻兩人背靠背,一邊躲,一邊往神殿二樓去!
“曜王爺,曜王妃今日既然來了,就别想走,更别想帶走夢族!不妨告訴你們,整個神殿早就被包圍了!”藥族長好心提醒。
“藥族長,抓得住我們再說,不遲!”君北月冷冷道,他們還需要這種提醒!
藥族長眸光一沉,雙手手指輕輕一彈,立馬飙出數道無形無色的毒藥,全都對準君北月!
紫晴轉身攔在君北月身前,硬生生受了幾道毒,冷聲,“真正有本事,就沖着我來!”藥族長沒那麽笨,立馬和鲛族長變化位置,鲛族長一身鱗甲,直直沖紫晴沖來,而與此同時,藥族長又對君北月發起攻擊!
而在最外圍的獸族長也不閑着,即便和紫晴他們有交情,可下手,卻也沒有留情!
在紫晴和君北月,藥族長和鲛族長,一守一攻,打得正激烈的時候,無數頭秃鹫,突然從神殿周遭窗戶飛進來!
一頭頭兇悍至今,利爪利喙,如同刀刃一樣鋒利,一頭頭飛進,都不知道有多少,很快,整個神殿便密密麻麻起來!
将神殿裏所有人都包圍其中,最後,眼前就剩下黑壓壓的一片秃鹫翅膀,耳畔就剩下那翅膀不斷撲簌的聲音!
誰都不知道,羽翼黑雲之下,到底怎樣一場慘烈!
隻見,不少飛出來的秃鹫,利爪上,利喙上,全都是血!
獸族長站在外圍,靜默地看着,渾濁的眸中沒有兇殘,也沒有憐憫,卻隐隐可見一絲無奈!
他率笙氏,獸族之兵趕赴神殿的時候,百裏曉笙是知道的!
那丫頭竟要帶走鳳尾笙逃走,幸好被夫人撞見了!
無奈之下,他隻能将她關起來的,而他唯一能報恩的,也就是不讓百裏曉笙參與到這場戰争來了!
就在笙老走神的時候,突然聽得鲛族長一聲驚叫,随即,一整片秃鷹,竟一下子飛散開,似乎受了什麽驚吓!
笙老大驚,在此召喚秃鹫,誰知,秃鹫竟驚慌未定,遲遲沒有上前!
而很快,又是一層秃鹫淩空後退,散開!
怎麽回事!
笙老立馬吹笙,他駕馭不了鳳尾笙,但是一般的笙還是駕馭得了,這些秃鹫,也一樣駕馭得了的!
可誰知,散開的秃鹫非但沒有撲過去,原本包圍住紫晴和君北月的秃鹫,竟還聯系不斷散開,甚至,好些落地身亡。
笙老一臉震驚,很快,所有秃鹫便全散了!
隻見,一地……慘烈!
藥族長被紫晴死死掐住脖子,竟中毒了,而鲛族長一身是血,受制于君北月手上一把流光溢彩的匕首!
當然,君北月也不能幸免于難,一身黑衣被秃鹫又抓又啄,傷痕累累!
隻是,就紫晴沒有受傷,哪怕是一點點傷都沒有!
是這個男人保護了紫晴,否則,如此密密麻麻的一群秃鹫嘴下,爪下,豈能絲毫不傷呢?
“笙老,你幹的好事!”藥族長怒吼!
鲛族長沒想到君北月身上穿着黑鲛鱗甲,藥族長沒料到寒紫晴不僅僅百毒不侵,同時也是用毒高手!
然而,就在他們意識到這兩件事要撤開的時候,秃鹫包圍而來,擋了他們的退路!
寒紫晴一用毒,秃鹫才開始散!
沒想到,聯合他們三人之力,竟制服不了這對夫妻!
獸族長也始料不及,見兩個同伴被制服,頓時不知道如何是好!
其實,不是他們對付不了寒紫晴和君北月,而是,他們太大意,太低估了對方,是他們失算了!
紫晴和君北月擒住藥族長和鲛族長,豈會輕易放開!
藥族長對毒藥研究很深,但是,紫晴相信她下的毒,一是辦法藥族長是解不開的!
擒賊先擒王,南诏王走了,這三大族長自然就是他們的目标!
要感謝獸族長給他們這好的機會!
君北月揪住鲛族長,站了起來,一身傷痕累累,血迹斑斑,卻完全不放心上。
紫晴也揪着藥族長站起來,見君北月身上的傷,替他疼得心都快碎了,即便對方是笙老,她一樣憤怒道,“笙老,這筆帳,我跟你獸族沒完!”
君北月從來不需要任何人維護,可最開心的卻莫過于聽到這個女人的維護!
原本要開口了,如今,他偷樂着,選擇沉默。
有時候,男人要站在女人身前,爲她擋下一切,而有些時候,男人也要站在女人身後,爲她沉默!
紫晴看了君北月一眼,見他傷成這樣還笑得出來,不由得有些氣惱,拽緊藥族長大步向前。
突如其來的逼近,讓笙老不知所措,下意識就後退!
“笙老,放了夢族人,讓外頭的兵全都撤了,否則,我夫君身上每一處傷,我都要藥族長一道一道全都還回來!”
紫晴這話一出,因中毒而失去力氣的藥族長險些就腿軟下去,寒紫晴記獸族的仇,也被拿他開刀呀!”
笙老遲疑了,放不放夢族,不是他說的算,外頭三族的人,退不退,更不是他說的算!
然而,就在他遲疑之際,君北月開了口,都這種時候了,這個家夥居然還笑得出來,打趣道,“笙老,你傷本王不打緊,可是惹惱了本王的女人,本王不介意把這一身的傷,一刀一刀全還給鲛族長的!”
君北月說着,都還不等鲛族長和笙老緩過神來,立馬一刀子狠狠刺入鲛族長肩頭!
“啊……”
鲛族長驚呼,他完全不知道君北月手上那匕首到底是什麽東西,竟能刺穿他的鱗甲!
他隻知道,一刀而已,就是非人能承受的疼痛了!
笙老震驚着,藥族長見鮮血不斷從鲛族長肩上冒出來,都吓傻了。
而君北月從來都不喜歡口頭警告,而是喜歡直接警告,一刀方落,随即,又一刀起!
“啊……笙老,放人!馬上放人!”鲛族長驚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