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向年出了重華宮。
向年帶着它在禦花園裏逛了一圈。
逛了一圈之後,便去了藥房。
藥房的太醫看見向年來了,立馬恭敬的上前侍候,“不知向年姑娘親自過來,所爲何事?”
“不爲何事,我過來取幾味藥材,太醫你忙。”向年淡淡道。
“好的,藥材都在這,姑娘随便取。”
“好。”
向年點點頭,便開始慢慢看起了那些藥材。
找了一會,找到想要的,命人包了起來,便帶着小白白出了藥房。
回到重華宮便搗搞了起來。
這麽一忙,便忙了些時候,轉眼竟到了晚上。
她把搗搞好的東西,交給了嬷嬷,然後在嬷嬷耳邊耳語了一句。
嬷嬷聽罷,點了點頭,轉身去了。
錦春閣。
容安安看了看窗外的月色,對着鏡子整了整簪環衣裳,還對着銅鏡細細的撲了粉,描了眉,畫了畫唇線。
抿唇一笑,盈盈動人,自我感覺極其良好。
又坐了一會,還沒有發現唯哥哥過來。
唯哥哥既然不肯過來,那就,隻能她過去了。
她站起身子,拿過那隻早就準備好了的荷包,細心的藏在了懷裏。
打聽到了唯哥哥還在禦書房,出門便往禦書房走去。
禦書房。
一衆大臣才離開。
顔曜揉了揉眉心,這才開始看起了今天的奏折。
容安安在外頭遠遠的看着,想了又想,還是不敢走進去,怕走進去,會被唯哥哥趕出來。
也不知唯哥哥今天心情是好還是不好,她不敢冒這個險。
在外頭站着,遠遠看了一會,站到雙腳都累了,唯哥哥還沒出來。
揉了揉小腿,隻能在一旁的白玉石椅子上坐了下來。
不知坐了多久,坐到她都有點昏昏欲睡了,這才看見唯哥哥出了禦書房。
她拎起裙子,忙不疊的小碎步走了過去。
“唯哥哥……”
甜甜的黏膩的叫了一聲。
顔曜聽到這熟悉的甜膩的叫聲,眉頭一皺。
轉眸,果然看見了她。
容安安看見唯哥哥頓住了腳步,算好了距離,一個左腳踢右腳,身子一個踉跄。
“哎喲——”一聲便朝着唯哥哥的身子撲了過去。
她算計好距離,唯哥哥一定會反射性的伸手接住她的身子的。
不想……
并沒有。
顔曜反射性的往後退了一大步。
容安安臉色一白,卻已經控制不住自己往前傾倒的身子。
“咚——”的一聲。
直直砸在了泥地上。
啃了一嘴的泥。
她小手撐着泥地,仰起了頭,眼淚汪汪,梨花帶雨,我見猶憐的,哽咽的叫了一聲,“唯哥哥……”
一副等着人來扶的模樣。
顔曜兩手環胸,冷冷看着她,“你在這幹什麽?”
嗓音比這春寒料峭的深夜還冷。
不知向年請這女人入宮幹嘛,難道就是爲了請她進來勾搭自己?
顔曜想到這個可能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“唯哥哥,不是你請我進來的麽,我以爲你有事找我,我又不敢去禦書房打擾你,所以隻能等在這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