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艹,說得老子都硬了,反正這小娘們擋了容姑娘的道,最後都得死,不如死前做一回好人,讓咱們爺幾個樂一樂。”
“有道理,長夜漫漫,咱們且樂上一樂。”
“好好好,很好,老子最大,老子先上。”
“憑什麽,這可不是尊老愛幼的時候,咱們尿長短決定,誰尿得最長誰先上。”
“這個主意好……”
“……”
幾個男人拉開褲子,鬧哄哄的就開始撒尿比長短。
裏頭的向年,在聽到容姑娘的時候,整個驚了一下,繼而氣了個不行。
就說她來燕京沒多久,壓根沒有認識誰,能跟誰結仇呢,不想,竟然是容安安。
這個女人,可真夠歹毒的,自己沒有任何地方對不住她,她竟然用上了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對付自己。
顔曜這個男人,也真是豬油蒙了心,竟然讓這種女人跟在身邊。
向年氣得咬牙。
就在此時,木門“吱呀”一聲打開,外頭尿得最遠的男人搓着手興奮至極的走了進來。
向年立馬躺倒在了原來的地方,手上緊緊捏着彎刀。
裏頭朦朦胧胧,看不清楚,男人沒有發現向年身上的繩索已經悉數解除,哼着激動的小調朝向年走了過來。
“小娘們,放心,爺會好好疼你的,讓你長夜漫漫不再寂寞空虛冷。”
說罷,急吼吼脫掉褲子,一把朝地下的向年撲了過去。
向年往旁一閃,躲開了他的鹹豬手,一個反手,手上的彎刀直直插在了他的後頸脖處。
快準狠。
鮮血飛濺。
“啊……”
震耳欲聾的一聲吼叫,比殺豬還甚。
“不好!”
外頭的幾個男人神情一震,立馬推門而入。
向年卻是一腳踹開了窗戶,從窗戶一躍跳了出去。
“追,别讓這臭娘們跑了!”
幾個男人立馬也跟着奔了出來。
那邊有幾匹馬,向年躍上其中一白匹,一策缰繩,疾馳而去。
那邊,白風正帶着一隊人馬過來,看見這姑娘跑了,立馬追了上來。
原本那幾個男人,她是無懼的,此刻,莫名又出現了一大隊人馬,向年心裏狠狠罵了一句娘。
真是日了狗了。
容安安這女人,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呢,竟然找了江湖組織來綁架自己。
向年此刻停下來,肯定打不過這麽些人,隻能策馬沒命的狂奔。
這幾日,到處閑逛,說好要跟顔曜那家夥學騎術的,還沒去學,現在好了,關鍵時刻才發現自己騎術菜得不行。
如果有那家夥的騎術,甩掉這些家夥,不過是分分鍾的事情。
真是技到用時方恨少。
多說無益,咬牙狂奔。
可是,後面的一大群人越追越近,越追越近。
就這麽狂奔了一會,不想屋漏偏逢連夜雨,她竟然奔到了山崖邊沿。
身下白馬前蹄仰起,一聲嘶吼,止住了腳步,狂躁的來回走動。
向年看了看身後萬丈的深淵,再看看前面卷起塵土飛揚疾馳而來的一群人馬。
心内苦笑。
真是前有懸崖,後有追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