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覺已經不想說話了,再說話他會忍不住掐死她的。
小白白很醒目的,不動聲色的站直了身子,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搗騰着四條腿,極迅速的往門口走去。
它有預感這會成爲一個戰場,再不離開就會殃及池魚,哦不,殃及池虎。
向年看小白白竟然往外走了,急急道,“小可愛你吃飽了嗎,怎麽走了?”
說罷想要起身去追。
顔曜起身,一擡手壓住了她的雙肩,将她定在了位置上。
身子前傾,居高臨下,氣勢逼人,“不是擔心朕沒辦法開枝散葉麽,向年,不如,你幫幫忙?”
他身長玉立的,這麽傾身前來,幾乎将她的大半個身子鎖在了懷裏,那特有的沉香氣息愈發強烈。
向年心頭小鹿莫名一撞,耳根邊盡染绯紅。
稍稍移開了眸光,嗫嗫道,“這個,恐怕不行。”
“爲什麽?”
“沒爲什麽,就是幫不了。”
神經病麽,誰特麽有辦法幫他開枝散葉。
他修長手指一擡,把她臉頰邊的碎發挂到了耳後,“我是小白白它爹,你是小白白它娘,咱們,名正言順,怎麽不可以,嗯?”
他的身子又傾下了一些,溫熱的氣息都一下一下的噴到了她的頭頂上了。
嗓音低沉沙啞,充滿了蠱惑。
向年不但耳根邊紅,小臉都快要紅透了。
這人,氣勢太強了,讓人忍不住淪陷其中。
她擡手,冷不丁的一下推開了他的身子,猛的起身,“公子,請自重,别忘了咱們約法三章,你可不能亂來。”
顔曜站直了身子,邪肆的一勾唇,俊美的臉潋滟出了一抹妖孽的笑,勾魂攝魄。
向年看得心頭小鹿又是一撞。
忙不疊的移開了眸光。
顔曜捕捉到了她躲閃的眸光,還有她耳根邊慢慢浮現的粉霞,很是滿意。
姑娘家家的,看來總會有情窦初開的一天的。
他都等了那麽久,無所謂再等等。
“向年,咱們要講理,相比你每夜爬上我的床,我不過是掐掐你的肩,很自重了好麽。”
向年生生一噎。
到底是誰爬上誰的床,這人,特麽心裏沒點B數嗎!
“好了,别氣,我自重便是,一會讓人侍候你沐浴,沐浴完早點睡覺,明天帶你去個地方。”
他看她氣鼓鼓,擡手捏了捏她的小臉。
向年一手拍開了他爪子。
嘴裏說着自重,鹹豬手還亂動。
“尊敬的皇帝陛下,明天民女怕是沒辦法跟你去個地方了,我自有地方要去。”
她大把地方想要去,幹嘛要他去,她是自由的。
顔曜想了想,怕是這丫頭想要出去逛逛,罷了,且讓她玩兒兩天。
“既然這樣,那便罷了,來人,侍候姑娘沐浴。”
“是。”
嬷嬷們應了一聲。
立馬便有幾個嬷嬷捧着衣裳毛巾等一應沐浴的東西走了進來。
陣仗頗大。
向年正想說不用沐浴的。
她沒有那麽驕奢,需要天天沐浴。
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呢,一根修長的手指便戳上了她的額頭,“不許說不沐浴,敢說不,朕就親自幫你,反正咱們也鴛鴦浴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