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早就看過了麽,還害羞?”
他盯着她的小臉,低低一句。
向年腦子驟然閃過那晚同泡一木桶的畫面,小臉绯紅得更厲害了,火辣辣得很。
這貨,少說一句會死啊!
“誰害羞了,對着一傷殘,我害羞什麽勁。”她冷嗤一聲,動手去剝他的衣裳。
這是馬車裏頭,她又站不起來,坐着又不好換,隻能半蹲在那裏,姿勢别扭又不自然還很費勁。
他忽然一條長腿伸了過來,同時擡手将她的身子一拎,直接将她拎到了自己的膝頭上。
“坐着換。”毋庸置喙的語氣。
向年:“……”
罷罷罷,不想跟一個傷殘吵吵鬧鬧,隻能就這麽坐在了他的膝頭上幫他換衣。
從來沒有幫人換過衣裳的她,折騰了好一會才一粒一粒解開了他身上的扣子。
妹的,一件衣裳,爲毛要縫這麽多扣子,折騰死人。
如若不是他已經受傷,她幹脆一掌震碎便罷。
小心翼翼的把他上身的衣裳都剝了,露出了他精壯卻又恰到好處的腰身腹肌和臂膀。
木桶那晚還是大黑夜裏的,燭光搖曳,看不大清,可此時,天還沒黑,她簡直可以将他的每一寸肌膚收入眼中。
男人氣息撲面而來,滿目的荷爾蒙爆棚,她猛的一陣小鹿亂撞,紅雲瞬間飛紅到了耳根邊。
他就這麽坐着,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看着她的小臉一點點變得绯紅,明明就害羞,還嘴硬。
“向年,既然你這麽垂涎我的美色,可以免費給你摸一摸。”
他低低的悶笑自頭頂響起,帶着揶揄與蠱惑,仿佛心情極好。
向年終于回過了神,猛的一下移開了眸光,偏還嘴硬,“白斬雞一樣,有什麽好摸的。”
白斬雞?
男人美眸危險眯起,忽然一把執起了她的小手,摁到了自己的胸肌前,磨着牙道,“是白斬雞一樣?”
結實的胸肌,帶着極其滾燙的觸感。
向年腦子一熱,小手觸電一般,立馬想要抽回。
他卻捉得緊緊的,壓根沒辦法抽回。
“你放開。”
“那你說是不是白斬雞,嗯?”
向年:“……”
他一個大男人,爲毛要跟他一個女子較勁,他力大無比,勇猛無雙,健碩如鐵,能上九天攬月,能下五羊捉鼈行了麽!
簡直了……
“主子,到了!小的……”
馬車停了下來,浮光火急火燎的撩開了簾子,也不知主子爺的傷口怎麽樣了。
然後下一秒,所有的話全部卡殼在了喉嚨裏。
因爲面前的畫面勁爆,太勁爆了……
主子爺赤着上身,姑娘還坐在他的膝頭上,小手還襲着主子爺的胸……
滿室的旖A旎纏A綿暧A昧火花四濺……
主子爺不是傷口迸裂了麽,還來,還來,就不怕精A盡人亡麽!
啊呸,主子爺雄風不倒,怎麽可能精A盡人亡!
可是,帶着傷殘的身子也架不住如此折騰啊,主子爺就不能忍一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