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年瞪着大眼,噎得話都說不出來。
垂眸看了看自己的衣裳,還真是齊齊整整完好無缺,連一粒紐扣都不曾少,再看看他的胸口,竟然,确實有各種抓痕。
而且,他胸口的衣裳,目測也仿佛經過了慘重的蹂躏。
她睡覺一向乖巧,怎麽可能對人又啃又咬。
不可能,死也不可能。
“顔公子是自己咬自己,然後污蔑的我吧,爲了污蔑本公子,不惜對自己下狠手,公子也算是人中‘龍鳳’了!”向年沒好氣的咬牙冷嗤了一聲。
顔曜聽得一聲失笑。
“自己咬自己?向年,你自己咬咬你自己的胸口給我看看?”
向年垂眸看了一眼胸口,這才發覺自己根本不可能咬到自己的胸口,瞬間囧了成了個鍋蓋。
“反正不是咬,就是你自己抓的,爲了誣陷我,你無所不用其極。”
“抓的?不如你過來看看清楚,你的牙印還在呢。”
他悶笑一句,修長的手指擡起,開始解自己的扣子。
這絕美的姿色再配上這挑A逗意味十足的動作,畫面瞬間有點讓人血脈噴張。
向年呆愣愣的看着,腦袋充血,一下子都忘了反應。
“好看?你要不要過來好好看清楚,是不是你的牙印。”他低低的沙啞一句。
她蓦的反應過來,這男人是故意的,故意整她呢。
吞了吞口水,俏臉飛紅到了耳根邊,一把擰開了頭,“你趕緊讓開,我要下床。”
誰特麽要跟他在床上唧唧歪歪。
“不看?這可是你強撲我的罪證,從此,本公子生是你的人,死,是你的死人了,向年,你可得從一而終。”
他的嗓音有着剛睡醒的沙啞與性感,無賴至極,偏又是一臉的認真樣子。
向年後牙槽咬得咯吱響。
從一而終你麻痹!
見過無賴的,就沒見過無賴到這種境界的。
“公子你是有多缺媳婦兒,還是你見到姑娘就這樣。”
“見到你才這樣。”
“……”
艹!
“滾!”
向年忍無可忍直接抄起一個枕頭給他砸了過去。
他一手接過,撐着身子坐了起來,“好了,不逗你,餓了麽,我吩咐人傳膳。”
向年白了他一眼,兩手一撐床沿邊,越過他直接跳下了床便往外走。
一拍那門,還是鎖得死死的。
她怒得又擡腳踹了兩腳。
外頭站着已經睡着的兩隻,一聽到門響,“唰”的一下睜開了眸子。
這才發現天已大亮,大雪初霁,天地清明一片。
“哐當哐當……”
門又被從裏頭踹了兩腳。
兩人小心肝俱是一顫。
聽這火爆的動靜,估計不是主子爺踹門。
兩人對看一眼,咳咳兩聲道,“主子爺,要開門嗎?”
“開門,傳膳。”低沉的一聲傳來,頗有幾分神清氣爽,中氣十足。
兩人一聽這嗓音就覺得爺勇猛無比,提心吊膽了一晚的小心髒終于穩了下來,喜滋滋的應了一聲,“好咧!”
忙不疊的把門打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