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男撐着全身都快要散架的骨頭起身,頓時想起自己吃了含笑半步巅的奇毒,又不敢走。
杵立在那裏,哭也不是,不哭也不是,都不知道要怎麽辦。
“不能走半步,你可以跳啊。”紀千萌友情提醒。
面具男隻能跳開了幾步。
紀千萌一屁股坐在了虎皮鋪着的石頭大椅上,優哉遊哉的翹起了二郎腿,一小手撐在椅子扶手上,托着了小下巴,慢悠悠的道,“說吧,是誰讓你們抓本姑娘的,好好說,有半句假話,老娘讓你們原地爆炸。”
一衆人吓得心尖又顫了兩顫。
面具男定了定顫抖的心,急急道,“大俠,咱們實在是不知道爲啥要抓您,咱們不過是收到了命令,讓将大俠您,您……”
“将本大俠怎麽樣?”紀千萌挑眉問。
“将大俠您往,往最賤裏虐,隻要不死就可以。”面具男弱弱的一句,很是委婉。
上頭的話可是很粗暴的。
“說原話。”紀千萌涼涼一句。
倒要看看,是要怎麽将她往最賤裏虐。
面具男:“……”
爲毛要聽原話,大俠聽了可别發作才好。
“咳咳,說是可以奸完又奸,奸完再奸,往死裏艹,将這小妖精艹到隻剩下一口氣就可。”面具男越說越小聲,最後成了蚊子嗡嗡嗡。
老大真是的,怎麽能對一個小姑娘說出這麽殘忍的話呢!
紀千萌一聽,勾唇笑了。
這話,聽起來,怎麽感覺那麽像老妖婆的口氣呢!
衆人一看姑娘笑了,美得若三月的桃花,心尖又是一顫,頭皮一麻,來自靈魂深處的簌簌發抖。
笑得越美,下手越狠啊!
好驚悚嘤嘤嘤……
“那整個綁架,是誰策劃的?”
“大俠饒命,咱們這隻是鄉下的一個分舵,參與不到這麽核心的事件策劃,咱們隻是聽命辦事,求大俠明察。”面具男歪着嘴巴,一疊聲求饒。
紀千萌:“……”
所以,她跑了這麽遠,就揪出了一個破分舵?
艹,浪費精力!
“老娘心情極度不爽,把好吃好喝的全部拿上來。”紀千萌冷哼了一聲。
很有必要化不爽爲食量。
“有有有!”
面具男一疊聲應下,立馬指使人辦去了。
這些人都吃了“含笑半步颠”,不敢走,隻能一跳一跳着去拿吃的。
紀千萌看得差點笑抽,不爽的心情好了那麽一丢丢。
感謝周星星,經典不但可以看,還可以順手拿來唬人。
一衆大漢跳來跳去,跳來跳去,總算在她面前準備了好吃的。
紀千萌撕了一隻雞腿吃了起來,吃着吃着,感覺光吃沒意思,得來點好看的助興,當下含糊的道,“讓他們跳幾隻好看的舞來助助興。”
“對,助興助興。”面具男狗腿的一疊聲附和,擡手指了指手下的幾個人,兇神惡煞的道,“你們幾個,快,跳幾隻舞來看。”
被指中的幾個大漢:“……”
一張一張粗犷的肌肉臉全都皺成了麻花。
從來隻有他們看别人跳舞的份,現而今,竟然要跳舞給别人看!
落差簡直不是一星半點。
可是,保命要緊,幾個人看看面前小姑娘冰清的小臉,靈魂深處又是一陣驚悚,不敢耽擱,又不敢走路,隻能挺胸撅屁股的跳啊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