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小公子什麽來頭?
敢情不是犯人,還是大人啊!
那肥頭大耳更是有了兩分惶恐,剛剛還以爲這小公子是犯人,心裏已經默默把這小子脫光剝淨的放在身下YY了許多遍,此刻看着他陡然發寒的清冷俊臉,心底蓦的一顫,冷不丁的咯噔了一下。
“把那張老虎凳搬出來。”
紀千萌翹着二郎腿,擡手指了指幽幽燭光下,那張布滿了尖銳釘子的散發着寒芒的老虎凳。
搬,搬出來幹嘛?
一衆人侍衛有點不安的面面相觑。
“搬出來,聽到了麽?”一旁的雲狐冷喝一聲。
肥頭大耳聽得雲狐開了口,恭敬的一疊聲道,“快,快搬出來,别磨磨唧唧。”
侍衛聽罷,隻能進去把那張寒光凜凜的老虎凳搬了出來。
“你們,每個人,輪流上去坐一坐。”紀千萌又是涼涼一句。
不是喜歡虐别人麽,今個兒,就讓他們也好好嘗一嘗這其中的滋味。
一衆侍衛:“……”
那是犯人坐的,他們爲什麽要坐,這老虎凳上布滿了尖銳的釘子,一旦坐下去,不但屁股開花,蛋蛋戳破,就連命根子怕是都得被戳爛。
一衆侍衛反射性的齊齊夾緊了腿,想想就蛋疼,這不是真的!
紀千萌擡眸看向雲狐,冷冷道,“每人輪流上去坐一遍,膽敢不坐的,先斷了雙手。”
“是!”
雲狐直着身子,機械的高聲應了一聲,一拔長劍,當下指着的就是肥頭大耳,“上去坐。”
肥頭大耳吓得肥肉亂顫,差點吓尿,“撲通”一下跪了下來,“老大,饒命,老大,饒命啊……”
他到底犯了什麽錯,爲什麽老大一上來就讓他坐老虎凳。
“啰嗦,斷手!”紀千萌一手撐着小腦袋,百無聊賴的一聲。
這肥頭大耳,一看就是作威作福的,剛一進來,眸光就如**一樣在她身上穿梭,想來禍害了不少青年才俊,斷他一隻手,算是替天行道。
“是!”
雲狐響亮的應了一聲,忽然一陣寒光閃過,手起刀落。
“啊……”
伴随着一聲徹骨的哀嚎,一隻血淋淋的手滾落到了地面。
肥頭大耳臉色煞白,冷汗狂冒,整個身子都痛得痙攣了起來,倒在了地上直打滾!
一衆侍衛驚得面無血色!
雲狐的武功是極好的,想要砍掉他們一隻手不過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。今個兒怎麽了,他們到底做錯了什麽,爲什麽要坐老虎凳啊啊啊!
個個全都又驚又怕,腦子裏慌亂成了一團漿糊。
“繼續,誰不想坐的,可以自行斷手!”斜支着小腦袋看戲的紀千萌,又是百無聊賴的一句。
這個小公子長得這麽好看,怎麽玩兒起來像個玉面羅刹一般,吓死人啊!到底是什麽來頭?
一衆侍衛“撲通撲通撲通”的,全都跪了下來,驚悚的大叫,“饒命,大人饒命,饒命,大人饒命……”
紀千萌看了一眼雲狐。
雲狐手上的長劍“嗖”的一下便架到了一個侍衛的胳膊上。
那侍衛直接吓尿,全身顫抖着道,“我,我坐,我坐老虎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