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啊!
中書舍人威武!
話說回來,這太子殿下當真是蠢成十頭豬啊,周家有一個如此這樣的豬隊友,也是前途堪憂的說!
周牧景和周雲沖硬生生怔愣了好一會都沒有反應過來,等反應過來便是臉色煞白,身子發抖,差點沒一口老血!
知道太子殿下這貨蠢,竟不知能蠢成這樣,随便慌扯個什麽理由不行嗎,竟然把他們捅了出來!
真特麽懷疑他是不是姑姑的親生兒子!
周雲沖死死盯着太子,氣得渾身哆嗦,恨不得要抽人!
北燕皇上幽幽轉眸,看向了周牧景,陡然冷聲道,“所以現在是周家想銀子想瘋了嗎,此前是欺壓商賈李家二十萬兩銀子,現在竟然連修築堤壩的銀子也想方設法的挪用開去,周牧景,你們丞相府到底想幹什麽?
周家世代入朝爲官,世代出丞相,不想現而今,不但目無王法,随意欺詐百姓,還貪污聚斂錢銀幹盡無恥勾當,你們周家眼裏還有沒有國法,有沒有萬民,有沒有皇室,真是太讓朕痛心了!
周尚書,你且說說,你要如何向朕交待,要如何向天下萬民交待!”
皇上最後一句質問,簡直振耳入聾,炸響在每一個大臣的腦子裏。
周牧景和周雲沖一甩袍子趕忙跪了下來,另外的大臣看見皇上發怒了,臉色駭人,亦趕緊“撲通撲通”的,全都跪了下來。
霎時間,除了要維持現場秩序的侍衛太監和中書舍人之外,所有人都跪了下來,黑壓壓的一片。
“皇上,微臣冤枉,微臣從沒有挪用過河工的銀兩。”周牧景壓下心頭的怒火,喊了一句冤。
衛文忠看見周家這段時間接連被打壓,簡直爽到翻天,淡淡接口道,“周尚書是用了銀兩,卻不知是河工的銀兩吧,畢竟太子殿下不會告訴你是哪裏來的銀兩,不過啊,無論知情不知情,事實就是用了,這貪圖修築堤壩銀兩的罪名,無論如何是逃不了的!
真是奇了怪了,你們周家這段時間爲何如此缺銀子,如此到處聚斂錢财,莫不是在謀劃着什麽見不得人的大事吧!”
衛文忠淡淡一句,點到即止。
“衛尚書,你這是含血噴人!”周牧景盯了衛文忠一眼,凜然一聲。
“呵,河工們都鬧到大皇宮來了,周尚書說本尚書含血噴人?我說你們周家别姓周了,直接姓賴吧!”
衛文忠懶洋洋的冷嗤了一聲,深深覺得一會回去要放鞭炮慶祝了,哈哈哈哈……
太特麽解氣了!
因爲周雲沖這貨,小柔現在還在郊外尼姑庵裏住着呢,想想就特麽火大,現在周家陷入如此境地,他當然要燒高香,必須感謝老天有眼!
周牧景被噎得差點心頭血都嘔了出來,不過此時,不是跟這貨拗的時候,得把事情撇清要緊。
“皇上,周家世代爲相,兢兢業業,爲國爲民,從不會做出如此坑害百姓的事情,請皇上明察啊!”
周牧景沉沉一句,都恨不得老淚縱橫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