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麽可能委屈自己睡别的女人!
“好了,換衣裳,朕帶你出去吃好吃的。”
“好。”
紀千萌乖巧的張開了手。
給她換着衣裳的某男,視線忽然又轉至了她雪白大腿間的青紫,俊臉微紅,咳咳兩聲,低低道,“萌萌,擦點藥。”
“啊,我又沒生病,擦什麽藥?”紀千萌一臉懵逼。
“下面,擦點藥。”他低低說罷,俊臉不自然的又飛紅了幾分。
“哪個下面?”
顔玖:“……”
這個傻瓜!
“昨夜裏,你纏着朕要了那麽多遍,你覺得是哪個下面?”
小姑娘耿直的性子,不能拐彎,顔玖亦豁出去了,幹脆打開天窗說亮話。
說到這地步,再不懂就是傻了。
紀千萌小臉嗖的一下飛紅,跺了跺腳,咬唇道,“小玖,你越來越流氓了!”
顔玖:“……”
怎麽關心她還成了流氓了,這是什麽理!
“不疼?”
他指尖一擡,又撫了撫她大腿上的淤青,眸光微黯。
紀千萌蓦的一顫。
疼是有那麽一點,但也不是不能忍。
這就是快樂要付出的代價吧。
“還好了,咱們别研究這個了,快穿衣裳,咱們出去吃東西。”
紀千萌轉了話題,趕緊催促。
小姑娘真的是……有吃痛也能忍了?
顔玖最後還是吩咐人拿藥進來,親手幫她上了藥,才給她穿好衣裳,帶她出去。
紀千萌感覺自己很久沒有出過來了,真是一入宮門深似海啊!
首先便是買了兩把冰糖葫蘆抓在手上吃。
顔玖看得揉了揉眉心,小姑娘到底是有多愛吃這些酸酸甜甜的東西!
兩人進了醉翁樓。
流光流雲跟着上去,一些便衣侍衛便守在了樓下。
紀樹安經過此處,一眼便看見了皇上的侍衛,心頭一喜。
自從新帝登基,他除了将軍的名号沒有被剝奪,手中的權利早已被清洗一空,現在,他在朝堂之上,就等于一個擺設,可有可無。
自己好歹也是皇後娘娘的阿爹,按理該得到重用才對,怎麽能成擺設!
一撩衣擺進了醉翁樓,昂首挺胸的走了上去。
果然是皇上和皇後娘娘在此。
紀樹安立馬恭敬的走了進去,恭敬的行禮,“微臣見過皇上,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,微臣見過皇後娘娘,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。”
顔玖正仔細的給紀千萌布着菜,隻當聽不見。
紀千萌咬着一口糖醋排骨,微微掀起了眸子,淡淡笑,“原來是渣爹來了,真是好久不見!”
紀樹安讨好的不自然一笑,是阿爹沒有錯,但前面的渣字能不能去掉呢!
“小萌,你也許久沒回将軍府了,什麽時候回去看看,畢竟将軍府是你的家。”紀樹安一臉的讨好。
紀千萌抿唇涼笑。
“家?本宮還真不記得自己有個家了,不過,有怕是也不能回啊,畢竟嫁雞随雞嫁狗随狗,我嫁給了皇上,住進了深宮,宮門深似海,哪能說回家就能回家的!小玖,你說是吧?”
顔玖:“……”
什麽嫁雞随雞嫁狗随狗,一派胡言好嗎!
那叫出嫁從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