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雙紅鞋子并排放在一起,般配又喜慶。
檀木大床上,有股灼熱又迷亂的氣息在交纏。
半柱香的功夫後,某男的呼吸聲已是粗重又沙啞。
“小玖,你爲什麽脫我裏衣?”
灼燒的空氣中,忽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控訴。
“你說過不鬧的。”男人嗓音沙啞又低沉。
某女淩亂中。
好,不鬧。
一盞茶的功夫後。
“小玖,你摸哪裏呢?”
灼燒的空氣中,忽然又是一聲急急的控訴。
“你說過不鬧的。”
男人嗓音沙啞低沉,還帶着幾分哀怨。
某女持續淩亂中。
好,不鬧。
又是一盞茶的功夫。
“小玖,你這是親哪裏?”
灼燒的空氣中,一聲控訴已是很無力。
“你說過不鬧的。”
男人的桑音已是沙啞低沉到了極緻。
某女身子很是灼熱,連帶腦子都灼熱起來。
好,不鬧。
又是一盞茶的功夫。
“啊,小玖你欺負人!”
一陣短促的尖叫響起。
可下一秒,她的雙唇蓦然被堵住,叫聲已被某男悉數的吞進了喉嚨裏。
……
第二天。
豔陽高照,天氣極好。
流光往書房奔了十幾遍,還是沒有見到王爺。
見到了六福,立馬逮住了他,狐疑問,“王爺呢,怎麽一直都沒在書房?今天沒有說要出門啊?”
“王爺還沒起來。”六福一臉淡定。
王爺跟王妃恩愛啊!
那話怎麽說來着,春宵苦短日高起,從此君王不早朝!
“沒起來?不可能啊!”
流光驚悚。
他跟了王爺這麽多年,王爺從來都是自律得吓人的,從來不會無緣無故睡懶覺的!
“别是生病了吧?”流光突然就擔憂了。
六福白了他一眼,果然是侍衛啊,腦子繡逗了!
“呸,烏鴉嘴,王爺怎麽可能那麽容易生病,你别處逛逛再回來,王爺沒那麽快起來!”
王爺昨晚鬧那麽大陣仗,還不是爲了哄王妃。
哄王妃開心了,所以那啥,你懂得!
所以六福很淡定,王爺絕不是生病了。
流光就,一臉狐疑的撓了撓頭,王爺怎麽就睡起懶覺了啊!這,這百年不一遇啊!
耿直BOY表示想不通!
飛羽閣。
顔玖早已醒來。
隻是,到底是洞房花燭夜,他不想小姑娘一醒來就沒看到自己,所以,便沒出來,拿着一本書,坐在一旁的長榻上看了起來。
春暖花開,時光正好。
正好的時光,剛好的對方。
你不來,我不老,你若來了,便是執手天長。
時光若流水,未曾辜負,仿若做了一場旖旎的夢的紀千萌,輕顫着睫毛,慢慢睜開了雙眸。
腦子凝滞了一瞬之後,昨晚一幀一幀的畫面,霎時便跳躍在了自己的腦子裏,小臉咻的一下又飛紅了。
所以,昨夜她跟小玖,是嘗試了那啥“宮廷三十六式”嗎?
畫的時候不覺得那啥,不想,做的時候還挺讓人臉紅的。
紀千萌一把扯過被子蓋住了臉。
顔玖聽見動靜,看了過來,恰恰看見了她這蒙臉的動作,抿唇笑了笑,放下書,擡腳走了過去。
坐在床邊,擡手掀開了她蒙在臉上的被子,低低道,“感覺可還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