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鬧都不行,認真就更不行。”
紀千萌:“……”
小玖好霸道的說。
沉吟了半晌,咻的一下擡起了眸,朝他眨了眨眼睛,甜甜的道,“那個,寶寶啊,如果我審出來了,你就給我親一口好不啦。”
顔玖:“……”
李城守:“……”
屋頂上正在站軍姿的四個大男人:“……”
這些閨閣秘事,王妃您能不能别這麽赤果果的說出來啊!
單身汪表示已被虐得不行。
“那就這麽說定了!”
紀千萌拎開小玖環在他腰間的手,一骨碌跳了下來,拔開兩天細腿,就走到了女人的面前。
顔玖看她非得要鬧,也隻能随她去。
紀千萌蹲了下來,看着脖子完全歪向一旁的女人,淡淡道,“這麽如花似玉的一個姑娘,就這麽破了相,真是可惜了,據說死的時候,醜陋不堪的女人,投胎後還是會醜陋不堪哦,下輩子這麽醜的話,你師哥一定認不出你了吧!”
之前無論城守說什麽話,女人都毫無動靜的臉色蓦的變得紙白。
她跟師哥,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,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,死後還是要在一起的。
師哥既已咬舌自盡,她也會死,嘴裏的布一拿開,她便會咬破嘴裏的毒。
可,如果下輩子,師哥認不出她的話,她要怎麽辦?
不可以,絕對不可以!
女人蓦的擡起了眸。
紀千萌勾了勾唇,擡起眼就對了,剛剛死人一般緊閉着雙眸,她也束手無策啊。
剛剛在屋頂上,男子倒下的一瞬,女人臉色大變,接着便是使出了同歸于盡的招式,可見,這姑娘,對這她的這個師哥,用情至深。
用情至深的人,總想着下輩子在一起,所以,如果不能在一起了呢?
肯定會害怕着急慌不擇路,特别又是人之将死,神經虛弱的時候!
所以,她一說這話,女人便擡起了眸,眸光如淬了毒的利箭,直直的射了過來。
紀千萌迎上了她的眸光,黑眸冰河破堤,直直射了過去。
女人身子陡然一直。
“說,誰指使你來。”紀千萌輕啓櫻唇,嗓音低低,一字一頓。
說罷,一手拔開了塞在她嘴巴裏的破布。
“太,太後。”
她歪着嘴,說出來的話模模糊糊,壓根聽不清楚。
紀千萌卻從她的唇形讀到了她的意思。
手上的破布,嗖的一下,又塞回了她的嘴巴裏。
拍了拍小手,站了起來,“可以了,剩下的,城守大人處理吧。”
哎喲喂,小公子還叫他城守大人,折煞人了!
“辛苦公子了,公子當真是英明無比,聰穎無雙,微臣好生佩服!”
城守很狗腿的一通胡亂的拍馬屁。
這小公子可了不得,王爺身邊的大紅人,千穿萬穿馬屁不穿,拍拍總是好的。
“嗯,城守大人好眼光。”
紀千萌淡淡一笑,悉數收下,擡腳走向了自家小玖。
城守被這梨花融雪一般的笑容,晃得心尖都顫了兩顫!
夭壽羅!
小公子這一笑,簡直要人命!
太美了!
千樹萬樹梨花開都不及這霜雪消融的一笑呐!
此生見過最美的笑,沒有之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