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毒?
他用唇語淡淡說了兩字。
紀千萌點了點頭,冷眼看向四周。
一桌一桌的食客,自顧喝酒聊天,毫無異常。
她拎開茶壺的蓋子,聞了聞,沒有味道。
這茶,有一種很細小很細小的味道,她也是端到嘴邊才聞到,茶壺沒有,這麽說,這毒是下在了茶杯裏。
而茶杯,是一直擺在桌子上的。
特麽下毒的人會算命?就算到了他們會坐在這張桌子上?還是說,那小二有問題?
等那小二再上來的時候,趁着對視的當兒,紀千萌冷不丁的看進了他的眼睛裏。
“是不是你做了手腳?受何人指使?”
“手,手腳?做什麽手腳!”小二身子一直,一臉茫然。
紀千萌收回了眸光,她剛用了催眠術,小二表達出來的,就是内心最真實的,不知道,就證明他沒下。
小二很快回過了神,繼續布菜。
等他離開後,林峰低低道,“不是他?”
“不是”紀千萌拎起了筷子,開始吃飯。
“爲何如此确定?”林峰皺眉。他知道小姑娘厲害,但還是好奇。
“我能看進他心裏去啊!”紀千萌挑眉一笑。
林峰:“……”
當他沒問。
“這些沒毒吧?”
“你可以跟着我吃啊,我吃什麽,你便吃什麽,就安全了。”紀千萌笑笑。
林峰:“……”
再次啞言。
才被下了毒,兇手還沒找到呢,小姑娘還是這麽有心情吃飯,不受絲毫影響,這泰山蹦于前而不動聲色的本事,還真是讓人……歎爲觀止!
“這毒,到底是毒你還是毒我?”林峰吃了一會,又問了一句,想聽聽小姑娘的高見。
“你覺得呢?”紀千萌反問了一句。
“這,我這不是不知道才問姑娘的麽!”林峰撓了撓頭。
“不知道你問我?我又不是度娘!”拜托,她也不知道好嗎。
林峰:“……”
看她這淡定的樣子,以爲她知道啊!
隻是,度娘又是什麽鬼?
罷了,兵來将擋水來土掩,小姑娘都如此淡定,自己一個大男人唧唧歪歪就太小家子氣了。
街頭轉角處,一個男人走到紀千碧的面前,低低道,“毒都下了,剩下的銀子,姑娘可以給我了吧。”
其實他跟了紀千萌一會,看見她走進了那酒樓,便提前奔上去,把靠窗邊的那幾張空桌子的茶杯都下了毒。
一般人都喜歡靠窗邊坐,無論她坐窗邊哪張,都能中毒。
看見紀千萌坐下來之後,他便趕緊溜走了。反正坐下來後,就會喝茶,隻要喝茶了,就能中毒。
事已辦完,男人便過來領銀子了。
紀千碧瞪了他一眼,“确定下了?”
“确定,絕對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。”
紀千碧聽罷,放了心,把剩下的銀子都給了他,然後得意洋洋的往酒樓這邊走。
她要過去看看那傻子的蠢樣!
竟然如此對阿娘,她要讓這賤人當街寬衣解帶,聚衆A淫A亂,丢光王府的臉面,然後王爺就一定會将這水性楊花的賤人當街打死!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