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這就是風夫人啊,果然,長得還真是妖裏妖氣的。”
“可不是,聽說上次就滿燕京的找男仆,現在,呵呵,畫冊都出來羅,玩得可真開!”
“到底是北燕來的,荒蠻之地,不知廉恥也是有的。”
“啧啧,那也太不顧廉恥了吧,她敢做敢畫,老娘都不好意思看喲!”
“你懂什麽啊,人家那是情趣!”
一衆夫人咯咯的就笑了起來。
一旁的紀千碧聽得,臉色發白!
風如嬌當然也聽到了,氣得心頭一陣翻江倒海,這事,她花了大力氣去壓,沒想,還是在貴圈傳開了。
無論怎樣,背後議論人,這些婆娘們就是碎嘴。
當下轉過了身,柳眉一豎,冷聲道,“各位大嬸大媽,嘴巴請放幹淨點,莫非連‘背後莫論他人是非’這道理都不懂麽!”
大嬸大媽?
一衆貴婦人就不悅了!一個靠着身子爬上主人床的死丫頭,竟然也敢對着她們頤指氣使?
臉還真夠大的哈!
簡直臉、大、如、盆!
“誰是大媽大嬸呢,嘴巴放幹淨點,有膽子做,有膽子畫,沒膽子承認啊,照我說,還買什麽衣料呢,全燕京,誰不知道風夫人是脫A光了最好看!”
這話說得中肯,周圍咯咯咯咯,又是一陣花枝亂顫的笑。
“就是啊,夫人那奇葩三十六式,估計連青樓媽媽都甘拜下風吧!”
“就是,天天幹這些惡心事,上流貴婦圈的臉面都被丢盡羅,如果是我,早就自挂東南枝,哪還有臉出來晃蕩!”
“這你就不懂了,人家臉皮厚嘛!”
“也是,這臉皮,也算是開天辟地第一厚了!”
衆人你一眼我一語,八得極其歡脫,完全沒有風如嬌母子倆插話的餘地!
“你們,你們怎麽可以這樣說我阿娘!”紀千碧聽得眼眶都紅了,跺跺腳,氣哄哄的罵了一句。
“喲,千碧大小姐,那當然就要問問你阿娘做過什麽好事羅!”
“我阿娘站得正行得直,你們,你們紅口白舌,惡意噴人!”
“嗯,站得正行得直,脫得……更好看!”
這個貴婦人姓宋,相公官職不大,不過是個員外郎,但貴在錢多,也算是擠進了上流社會貴族圈,平生最看不得這種浪裏浪去的女人,當下極高傲的冷嗤了一聲。
“這位夫人,如果你還要如此诋毀本夫人聲譽的話,本夫人要報刑部拉人了!”風如嬌忍了一肚子火,忍無可忍,冷聲道了一句。
這個宋夫人,屁大的官兒,也敢唧唧歪歪。
“诋毀?呵,老娘有空诋毀你?老娘跟你說話都嫌髒!”宋夫人又冷嗤了一聲。
風如嬌瞬間氣死!
“來人,府衙鳴冤,就說有人紅口白舌,惡意中傷,诋毀将軍夫人,請大人過來主持公道。”風如嬌咬牙切齒蹦了一句。
一個小小的員外郎夫人也敢出來叫嚣!
“喲,光天化日之下,誰敢紅口白舌,惡意中傷堂堂将軍夫人啊!”
随着一清亮的嗓音落下,一個美麗的小姑娘走了進來。
這些都是達官貴婦人,上次宮裏的宴會,都認得了這小姑娘就是王妃。
當下齊齊屈膝行禮,“見過王妃,王妃吉祥。”
“免禮,本王妃不過是出來挑挑衣料子,你們随意啊!”紀千萌擺了擺手。
紀千碧看見這傻子,就恨不得上去撕了她!
風如嬌更是恨不得一掌将她拍死。
紀千萌卻是仿佛才看見兩人似的,訝異道,“喲,風夫人和大小姐,見到本王妃,怎麽不見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