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機會再過來,”上官勇隻得對安錦繡說道:“好好的活着,嗯?”
安錦繡伸出手,在上官勇的臉上一點一點地撫過。黑暗中,上官勇的呼吸聲急促粗重,安錦繡手指描畫着丈夫的刀削斧刻一般的五官,心中隻剩下了難過。
“錦繡,”上官勇靜靜地坐着不動,任由安錦繡的手指在他的臉上撫弄,“你想好了?”
“想好了,”安錦繡歎息一般地道。隐忍,伺機而動是他們如今唯一能走的路,不想走也必須走下去。“給平安和甯兒找一處風景好的地方安葬,甯兒很喜歡平安,他們兩個相伴,在地下就不會太孤單。”
“我想将他們跟爹娘葬在一起,”上官勇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