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我說呀,大皇子也真是無用,白白浪費了白萬兩黃金,真正是肉包子打狗,便宜那幫匪徒了。”
“大皇子行事魯莽又不是一兩回,你們早就該習慣了,大皇子愛出頭,又愛争強,一心想着立功,卻是失毫不顧帝國的顔面,和我們這些普通百姓的死活。一百萬兩黃金呀,這要分給我們得多少銀子。”
“大皇子确實無能,先有在東文不也是吃了一個大虧回來嗎?死了三個武聖呢,聽說還死了好些黑甲衛,損失不少天外玄鐵的戰甲,那些東西都叫東文一個小國的王爺給搶去了。”
“聽說大皇子這次還把那東文的王爺給贖了回來,叫我說,就不該管那東文王爺的死活,不過是一個小國王爺,也敢在我們帝國面前耍威風,真正是有臉了。”
……
酒樓客棧,不知多少人都在議論此事,話裏話外都是大皇子的不是,偶有幾人說出大皇子此舉最是恰當不過,立刻就被其他人噴的不成人形。
人都有盲從心理,且天生就有規避風險的想法,在這種情況下,就算是心裏認可大皇子,嘴上也不會說,是以衆人皆是一面倒的攻擊大皇子。
“帝國倒是民風開放,連皇子也敢編排。”林初九聽了幾耳朵,不由得搖了搖頭。
論心智,論手段,大皇子真的是差三皇子太多了,三皇子不僅僅在朝堂上發聲,直指大皇子,就是民間輿論也被他掌握在手中,不斷引導百姓。
“京城倒底是不一樣,走……去對面的茶樓。”聽了市井百姓之言,當然要去聽聽學子、世家公子之言。
知己知彼,方能百戰不殆,他們要幫大皇子出主意,總得先了解三皇子其人。
兩人從酒樓出來,走到對面的茶樓,要了一間雅間。
沒有辦法,那群學子們并不愛坐大堂,隻要條件允許皆是坐在雅間裏,雅間裏隔音不錯,但是那群學子高淡闊論起來,根本不會注意,嗓門一個比一個大,蕭天耀和林初九就是不想聽到也不行。
“大皇子這一局輸得不冤,他隻會做不會說,縱使做得再好又能如何?”
“大皇子到底棋差一着,要是他能把土匪抓住,就沒有三皇子什麽事了。”
“要是大皇子一去,不是忙着救人,而是收攏權利,這會也沒有三皇子什麽事。”
“歸根結底,還是大皇子實力不夠,無法在救出人同情,抓住土匪。”
“也許三皇子真的早有安排,不然依三皇子的謹慎,怎麽可能會輕易被土匪抓到?我倒覺得這事十有八九是真的,是大皇子的魯莽壞了三皇子的計劃。”
……
和市井百姓一面倒向三皇子不同,這些個學子們多少還有一點腦子,好歹能分析出一點東西來,不會盲從,但多少也會受輿論的引導。
蕭天耀與林初九在茶樓聽了一天,茶水點心吃一堆,直到夕陽西下,兩人才相攜回了驿站。
回來的時候有些晚了,可驿站的小吏卻沒有說什麽,客氣的把他們迎了進去,待到進去才知,花錦容走後,有不少人來找他們,大多數是大皇子一脈的官員,都是一些小官,倒是沒有必要見面。
“明日若有人來,告訴他們,我們去花府了,叫他們不必等了。”雖不想見那些人,可到底是别人的地盤,縱使有再多的不滿,蕭天耀與林初九也不會直接說出來,可是……
這世間誰也不是笨蛋,蕭天耀這話一出口,聰明人就明白是個什麽意思了。
左右是不想見呗,他們能幫忙打發的就盡量打發,如若不能那也沒有辦法了。
驿站的點頭稱是,表示明白了,蕭天耀和林初九是個松手的,見驿站的小吏願意出力,随手就是一把碎銀子打賞。
帝國雖富裕,百姓也富足,可普通的小官吏再怎麽富裕,也不可能和一國的王爺相比,更何況這世間有誰閑錢多的?
蕭天耀與林初九出手大方,他們這些小吏自然願意捧着他們,什麽事都盡心的爲他們做好。
不管在哪裏,有錢就能開路,這一點毋庸置疑。
第二天一大早,蕭天耀與林初九還未收拾好,驿站的小吏就來說花家的馬車在外面等。
不得不說,花家真正是給足了蕭天耀與林初九的面子,不僅讓自家大少親自來驿站給蕭天耀、林初九撐腰,這會還派了車子來接,無一不昭示他們對蕭天耀與林初九的重視。
當然,蕭天耀是沾了林初九的光,花家真正感激的隻有林初九。
花家上門,派車來接都做得光明正大,并沒有藏着掖着,隻要關注花家動作的人都知道,而帝國七大世家彼此都習慣了互相盯着,看别家在什麽,自家可不能落後。
旁的人家見狀倒也沒有多想,隻當花家是個感恩的,可帝國林家得知花家對蕭天耀與林初九的看中,卻不由得多想了。
在蕭天耀與林初九坐車去花間時,林家正在爲要不要認林初九而頭痛。
“老爺,東文送來的消息真的可靠嗎?林初九真是當年小六那個女人留下來的孩子?”
“誰知道呢,當年小六是被逼死的,心裏恨着林家,也防着林家,就算有血脈在世,也不會告訴家裏。”
“那我們是認還是不認呢?原先倒也沒有什麽,左右就是一個特殊血脈,現在咱們也用不上,可你看花家對他們的态度,這要認上了,咱們能與花家守望相助也是好的。”
如果是以往,林家不一定會看得上與花家相肋,同爲帝國七大世家這一,花家也就比他們好那麽一點,不值得他們上趕子讨好,可是……
現在不一樣了,花家攀上帝國第一世間東陽這麽姻親,花家的地位大大的不一樣了,所以……
對于花家重視的人,他們也需要好好斟酌,看看認下林初九這個林家女,對他們林家到底有多大的幫助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