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一波又一波的攻城,守城的将領已無法再保持震定:“再這麽下去,怕是一天都守不住!”金吾衛太強了,強大到讓他害怕!
“金吾衛的戰鬥力本就強,再加上有天外玄鐵的戰甲相助,我們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。”幸虧金吾衛給了他們一天的時間做準備,不然他們這一戰打得會更吃力。
當然,吃力也隻是一時的,自從朝廷知道蕭天耀帶兵進京,兵部就做好了準備,隻要給兵部一個時辰的時間,他們就能将所有的武器人員調到前線,抵抗金吾衛。
所以,蕭王看似給了他們一天的時間做準備,其實并沒有什麽用處,因爲他們早就準備好了。
“将軍,皇上那裏可有說法?現在蕭王還沒有出手,一旦蕭王出手,我們隻有開城門的份。”副将慌慌不安,恨不得現在就下去把城門打開,迎蕭王進城。
對上蕭王和金吾衛,他們一點勝算也沒有,與其苦苦支撐,不如打開城門,也好少死幾個人。
“皇上那裏……”守城的将領剛開口,就聽到一道威嚴的聲音從天而降:“逆賊好大的膽子,還不快放下兵器束手就擒。”
“這是?”守城的将領眼前一亮,扭頭看向身後,隻見一灰衣老人,以雷霆之姿飛向城牆。
“是守宮門的大人!太好了,大人來了我們肯定能多抵擋一會。”守城的将領雖然沒有見過這兩人,卻知這兩人的名聲。
東文守宮門的大人是武聖級别的高手,也是世人所知的東文第一高手。不過這個第一高手放在現在,顯然是不合适的。
老人挾着寒風飛來,立在城牆上,看也不看身後的将領,居高臨下的打量城牆下的蕭天耀,皺着眉頭斥責道:“先帝幼子,爲何造反?”
“本王爲清白而戰!”面對老人蕭天耀半點不懼。
别說是現在,就是以前他也不怕這位武聖,死在他手上的武聖不少,他不介意多一個。
“荒謬,你帶兵攻城,何來清白可言。”老人一臉正氣,雙手背在身後,一派高人風範。
“本王的清白,要用血洗來洗清。”蕭天耀冷冷的擡眸,利眼掃向老者,不疾不徐的開口:“大人要麽就出手,要麽就滾,本王可以當你沒有來過。”在這個實力爲上的世界,實力代表一切。
如果他打不過守宮門的老人,打不過朝廷的兵馬,他就算是清白的也無用。反之,他的實力淩駕一切,他便是造反也沒有人敢說二話。
史書,是由勝利者書寫的;同樣輿論也掌握在強者手裏,弱者不有發聲權,也發不出聲音。
“你……放肆!”老人氣得一臉通紅,像個受了極大的污辱。
“你不是本王的對手!”蕭天耀像是沒有看到一樣,又給老人補了一刀,逼得老人下不台:“好一個狂妄的小子,老夫今天就要好好看看,你有多強!”
“呼……”老人飛下城牆,挾雜着強大的氣勁,刮的城牆下的金吾衛連連後退。
“欺負弱者算什麽武聖。”蕭天耀一臉不屑,沒有借助任何外力淩空躍起,半空中伸出右腿,直踹老者的心窩。
蕭天耀這一招簡單直白,速度也不快,可不知爲何老者卻像是無法躲開一般,被蕭天耀踹了個正着。
“嘭……”的一聲響,老人如同斷線的風筝,從半空筆直摔落在地,甚至因爲力道太強,還彈起了半米。
“這,這怎麽可能?”城牆的将士們看到這一幕,直接吓傻了。
老人可是武聖,是東文第一高手,怎麽連蕭王一招也接不住?
“把人扶起來,好生招待。”踹完了人,蕭天耀在半空中轉了個身,潇灑的坐回馬上,臉不紅氣不踹,就好像剛剛踹的人不是他一樣。
“這不不……能,你不可能這麽強。”老人被金吾衛扶起來了,一張嘴就吐出一口血,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的。
“事實擺在面前,本王是清白!”蕭天耀輕撫左手拇指上的扳指,神色從容。
“你,你這個亂臣賊子,你不得好死!”老人根本不能接受自己敗在一個年輕人手裏,更不能輕受敗得如此慘。
“你死了,本王還活着。”蕭天耀揚了揚手,示意金吾衛把人拖下去。
他沒功夫跟個老學究講道理,就是說服了老人又如何?老人能幫他嗎?
不能!
所以,他也沒有必要浪費時間了。
“繼續攻城,明天天亮之前,本王要看到你們進城!”不給朝廷兵馬回神的時間,蕭天耀下達繼續攻城的命令。
“是!”數萬人異口同聲呐喊,響徹在京城上空,别說守城的将領,就是城中普通的百姓也聽得清清楚楚,他們知道蕭王要打進來了!
不過,京中的百姓并不惶恐,對他們來說,不管是是皇上打退蕭王,還是蕭王打赢皇上都一樣,都是東文皇室。
隻要不讓南蠻、西武、北曆攻城皇城,東文的皇帝是由哥哥做,還是由弟弟做,并不會影響他們的生活。
暴力、血腥的攻城戰再次拉開序幕,此刻的金吾衛像是打了雞血了,一個個不要命名的往前沖,手中的巨木一下一下的撞向城門,撞向城牆都在晃動。
“将軍,我們現在怎麽辦?”與金吾衛的戰意高昂不同,朝廷的兵馬像是霜打的茄子,一個個蔫蔫的,根本沒有一戰的勇氣。
沒有救兵,宮中的武聖都被蕭王了,他們還有勝算嗎?
“誓死守住城門!”守城的将領知道這一戰他們沒有勝算,可他們不能投降,他們要是敢投降開城門迎蕭王入城,皇上絕不會放過他們的家人。
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皇上也許不是蕭王的對手,可要對付他們這些人,就像捏死螞蟻一樣簡單。
“可是,可是……”副将看着士氣高昂的金吾衛,有淚流不出來。
他們現在就是死,也守不住城門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