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一見,她反倒覺得更多的是可愛。
的确狡黠,狡黠得可愛。
她也聽厲竹說過,秦羌對這丫頭有多寵愛,厲竹說,就是秦羌将她寵上了天,所以才寵成了這樣無法無天。
這一點,她深信不疑。
因爲這小丫頭也是嘴裏時刻不忘她父皇,卻一提也沒提厲竹。
見卞驚寒穿着一身龍袍,說,舅舅,你穿龍袍跟我父皇一樣好看呢。
見卞驚寒拿筆批奏折,說,我父皇也每日都要批奏折,好辛苦好辛苦的,有的時候,我在他懷裏都睡着了,一覺醒來,他還在批奏折,真的好辛苦哦。
見到卞驚寒的龍椅,說,哇,舅舅也有這樣的椅子呀,我父皇金銮殿的那個比舅舅這張大。
見到上官鵬對着卞驚寒行完禮才退出去,說,他們那些人見到我父皇,跟折扇叔叔見舅舅一樣,也跪的。
說着說着,忽然就癟了小嘴,然後就哭了:“我想我父皇,我要回去。”
卞驚寒:“......”
弦音:“......”
好在弦音會讀心,可饒是如此,也是哄了小丫頭好久,才将她哄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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弦音和卞驚寒,将小丫頭送回午國,是五日後。
因爲思涵跟着他們來過幾次午國了,這一次就沒帶一起,這次帶上了小曦和懿懿久久。
大概小孩子都喜歡跟比自己大的人玩,這是千年不變的定律,一路上,懿懿久久一直跟在添添的屁股後面趕,可添添又隻想跟小曦玩。
雖然小曦基本沒什麽反饋,但是,添添也不以爲意,且毫不氣餒,哪怕是熱臉去貼冷屁股,也特别開心,一口一個小西哥哥,叫得又軟又萌。
“要不,給添添和小曦定個娃娃親?就像當年我跟你一樣?”卞驚寒看在眼裏,喜歡添添小丫頭也是真切地喜歡在心裏。
“呃......”弦音聽了直搖頭。
“爲什麽不同意?你沒發現,他們兩人的性子正好相反嗎?小曦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,他需要像添添這樣的小太陽。”
“這個我自然知道,隻是,怎麽跟你說呢?在你們這個朝代,可能覺得表兄妹開親,是親上加親,但是,在我們那個時代,這是不允許的,近親開親,生下來的孩子極有可能不健康,有很多種遺傳病可能會發生。”
“是嗎?”卞驚寒将信将疑。
“你看我像騙你嗎?”
卞驚寒瞅了瞅她,“難說。”
弦音:“......”
“卞驚寒,我跟你說,我是認真的,我......”
“好了,信你了,不定就不定,他們也還小,以後還要遇到什麽人,經曆哪些事我們都不知道,我們暫時不用替他們操這個心,順其自然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,定娃娃親就是包辦婚姻,在我們那裏,包辦婚姻也是犯法的。”
卞驚寒: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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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羌和厲竹親自到宮門口迎接的卞驚寒和弦音。
“父皇!”
一下馬車,看到秦羌,添添就跑得飛快,就像是多久沒看到了似的,直直撲到秦羌的懷裏。
秦羌将她抱起來,她的一雙小胳膊就圈在了秦羌的脖子上。
“父皇,添添好想好想父皇。”
秦羌也是對着丫頭的小臉蛋親了又親,親了再親。
“父皇也想添添,答應父皇,以後再也不私自出宮了。”
“嗯,答應父皇。”小家夥想都不想,答應得爽快。
“拉鈎。”
“拉鈎。”
看着父女二人旁若無人地在那裏黏糊,弦音啧啧搖頭,“果然異性相吸,同性相斥嗎?我家思涵那時也隻黏卞驚寒,厲竹,采訪下你,此時此刻,是不是感覺到自己的心受到了一萬點暴擊?”
厲竹誇張一歎:“哎,早已習慣。”
小家夥依舊沒注意到厲竹,湊到秦羌的耳邊不知道說什麽悄悄話,然後咯咯咯地笑,秦羌聽得也是眼裏的寵溺都快要溢出來。
“小西哥哥,這是我父皇。”
圈着秦羌的脖子不放,小丫頭跟小曦介紹。
然後又跟卞驚寒道:“舅舅,我沒有騙你吧?我父皇跟你一樣是皇帝呢。”
“對,沒有騙我,”卞驚寒笑,示意三個孩子,“快叫姑父、姑姑。”
小曦沒做聲。
懿懿和久久聽話地奶聲喚兩人:“姑姑、姑父。”
秦羌跟厲竹怔了怔,互相看了一眼。
“是不是叫反了?應該你們家叫我們舅舅、舅母吧,添添叫你們叫姑父姑姑才對。”
“誰說的?我們是讓孩子以厲竹的關系叫,厲竹是朕的妹妹,朕的孩子叫她不叫姑姑叫什麽,你是她男人,自然就叫姑父,而你們的孩子叫她母親的哥,不叫舅舅叫什麽?怎麽?你有意見?”
“沒有,當然沒有。”
厲竹以前一直在意自己的身世,覺得自己配不上他,以厲竹的關系叫,就是明顯在強調她是大楚的公主,他又怎麽會有意見?
可是,包括弦音在内的,所有認爲卞驚寒是好心的人,很快就被打了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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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有一章的内容,很想更完,可素子坐在這裏眼皮直打架,最後一章白天碼哈~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