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将門關上,正欲過去,又聽到厲竹道:“門闩栓上。”
他依言上了門闩,走到她所指的軟椅邊,一撩衣擺坐下。
然後便就着桌上的燭火看着厲竹。
厲竹站在那裏咬唇靜默了一會兒,稍顯猶豫,見他一直凝着她不放,便深深呼出一口氣,就像下了多大的決心,和做了多大的決定一樣,拾步朝他走過去。
秦羌看着她,黑眸映着燭火,裏面光影綽綽。
行至他的跟前,厲竹忽然拂裙跪了下去。
秦羌以爲她舊景重現,此跪是給他父皇行禮,誰知她跪了并沒有起來的意思。
“等一下。”
秦羌起身,将床榻邊地上的一個蒲團拿了過來,示意她:“你先起來,将這個墊在下面。”
厲竹長睫輕顫,沒有立即動,本想拒絕,想了想,還是站了起來。
秦羌将蒲團放在地上,厲竹複又跪了上去。
秦羌自己則是回到軟椅上坐好,“你繼續。”
還以爲她要說什麽,卻見她一言不發,伸手就開始解他的腰帶。
秦羌眸光一斂,将她的小手按住。
臉色瞬間就變得難看。
“如果還是重現讓我誤會的那一幕,那就免了!我說了我不會信,你再做給我看一遍,我也不會信。”
說完,還将她的手重重甩開,起身站起,氣得胸口起伏。
“厲竹,你就告訴我,是不是父皇逼迫你的,逼迫你制造這樣的假象讓我誤會?是不是?”
厲竹垂眸彎唇,搖了搖頭。
“你非我心中之人,我又沒打算跟你在一起,他爲何要逼迫我做這樣的事?”
秦羌一時被問得啞了口。
心中就像是被什麽鈍器剜了一下,痛得他指尖發顫。
厲竹伸手拍了拍軟椅:“殿下别急,還是先坐下吧,殿下不是一直想知道當初明明親眼所見我爬了龍榻,爲何我還是完璧之身嗎?”
秦羌垂目看向她。
因爲是低斂着眉眼,加上睫毛又長,看不到眼中情緒。
厲竹仰着小臉,掩去眸中沉痛,表現出了十分的誠意。
見秦羌依舊站在那裏,沉默地看着她,未動,厲竹伸手拉了他的腕,将他拉坐了下來。
大概是想靜觀其變,這一次秦羌沒有站起來。
厲竹睨了他一眼,雙手繼續去解他腰間的錦帶。
秦羌任由了她去。
外袍散開,她繼續解他中衣和裏衣的帶子。
待中衣和裏衣盡數散開,露出男人上半身完美的身材,厲竹眼睫抖了抖,一雙小手也跟着抖了抖,重新鼓了鼓勇氣,她才伸手一把拉低他的亵褲。
男人臉色一變,還未反應過來,厲竹另一手已經攥住了他的那裏。
對,就是攥住了一個男人最私密最私密的部位。
因爲抓得急切慌亂,就完全失了輕重,男人悶哼一聲,大驚,剛準備讓她松手,卻見她忽然頭一低,埋首下去,下一瞬,他就感覺到自己的那裏被她的唇齒包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