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音難耐地仰起頭,身子扭動着,幾乎要承受不住,他才将她的那一粒吐出,湊到她的臉前,與她鼻尖相觸,壞壞地左右輕磨,啞聲暧昧吐息:“真漲回去了。”
弦音早已七葷八素的,體内火熱亂竄,哪還聽得到他在說什麽,直接張嘴咬了他的薄唇一下。
都是他,讓她難受得不行!
誰知他順勢将她的唇反咬住,随之就加深了那個吻。
一邊狠狠地汲着她口中的氣息,一邊大手不閑,在她絲綢般的肌膚上遊弋探索,撫過她玲珑的曲線,攀上她身前的風景。
因爲生過孩子的緣故,就算已經沒了奶水,還是較以前大了不少。
已經情動的身子哪經得起他這樣撩撥,弦音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不斷脹大不斷脹大的熱氣球,都快要炸了,卻找不到一絲出口。
唯一能做的,就隻能是張開兩腿,圈住他的腰身,雙臂攀上他的背,将自己更緊更進一步地送給他。
是因爲剛剛經曆了這麽大的變故,自己心裏發生了變化,導緻身體也發生了變化嗎?還是因爲生過孩子,自己身體的需求變大變強烈了?弦音覺得自己從未如此急切和渴望過,就像是吃了情藥一般,就差開口央求他快點給她了。
好在對方也似乎早已按捺不住了,伸手探了探她那裏,見她的身子已經做好了準備,便抱了她一隻腿,将她的身子打開得更大,腰身一挺,将她結結實實占據。
**
考慮到弦音這幾日定然沒有好好休息,卞驚寒隻要了她一次,可一次已經累得她夠嗆,而且,她才閉上眼,天就亮了。
因爲她是枕着卞驚寒的胸口睡的,所以,卞驚寒晨起的時候,雖然動作已經放到了最輕,她還是醒了。
卞驚寒讓她再睡會兒。
她本也打算如此,翻了個身準備繼續睡,忽然想起昨夜厲竹說的話。
“你今日要随神醫去見什麽人嗎?”
“嗯,以前服侍過我母妃的一個嬷嬷,我想找她了解一些情況。”對她,卞驚寒也不隐瞞。
弦音便撐着酸痛的身子坐起來:“那我跟你們一起去吧,說不定我的讀心術能派上用場。”
“不用,你在家好好休息。”卞驚寒自是不忍,昨夜将她折騰得不輕,然後又連半個時辰都沒睡到。
“沒事,一會兒馬車上可以休息。”弦音扯過衣服就穿。
見她堅持,卞驚寒便随了她的意。
簡單地用了些早膳,兩輛馬車就直奔城郊而去。
弦音上車就枕着卞驚寒的雙腿躺下了,馬車一搖一晃,又加上男人就在身邊,她的一顆心特别安定,沒一會兒,就睡了過去。
不知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中又感覺到了那種熟悉的窒息感,她惺惺松松睜開眼,發現卞驚寒又在吻她。
汗。
剛想推他,他已先她一步将她放開。
“你就不能讓我好好地睡一覺嗎?”弦音撅嘴,不滿地嘟囔。
卞驚寒無辜挑眉:“我隻是想告訴你,到了,喚你沒反應、推你不見醒,一親你,你就醒了,我發現這種叫醒方式,屢試不爽。”
弦音:“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