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42章非同一般2末

所有人都震在那裏。

同樣意外不已的,還有弦音。

雖然她知道卞驚寒是擔心她手臂上的傷,卻也沒有想到他會有如此大的反應。

其實,卞驚安沒攥到她的傷口上。

“三哥,這次就是你的不對了,再怎麽樣也不能爲了一個下人出手傷自己的兄弟。”太子卞驚卓也出了聲,雖依舊溫潤,并未動怒,但是,也明顯帶着責怪。

弦音循聲望去,正好對上卞驚卓看過來的視線,一條心裏入眼,她呼吸一滞。

快速一反應,她當即小眉頭一皺,低低的悶哼出聲,并擡手捂向自己的胳膊。

這時,卞驚寒也情緒不明地開了口:“事先我已經說得很清楚,放棄這個遊戲,你們玩,我自然是我的原因,你們看看聶弦音,看看她。”

衆人齊刷刷朝弦音看過來。

這才發現小丫頭臉色不好,眸色痛苦,小眉頭皺成了小山。

而卞驚寒的聲音還在繼續:“她的手臂昨夜受傷了,傷得不輕,沒法投壺。”

衆人皆是一怔。

弦音立馬迎上大家視線。

卞驚寒轉眸吩咐弦音:“将袖子撸起來給大家看看。”

弦音依言照做,小臉依舊表現得很痛苦,一雙大眼睛卻是盛滿慌亂和害怕,怯怯地看過在場的每一個人。

當纏着繃帶的手臂入眼,特别是繃帶上面的血漬入眼,衆人都有些愣住。

所以這些血是方才卞驚安拽出來的?

卞驚瀾蹙眉:“小丫頭怎麽受傷了?”

弦音未吭聲,依舊是卞驚寒在答:“夜遊,自己砍的。”

啊!

衆人驚錯。

“不......不是已經服了那位厲神醫的藥嗎?”

“嗯,是的,可能藥效還不夠吧,或者突然換了一個環境,服藥後在明宮的那些日子都挺好的,從未發過,昨夜剛回到西宮就......”

卞驚寒頓了頓:“我本不想将這件事說出來的,因爲一來,怕搞得人心惶惶,二來,恐對厲神醫聲望有影響,相信你們也有所耳聞,神醫她早已不出手救人多年。此次前來治聶弦音,已是破例,我已欠下她一個人情,怎能以壞她聲望相報?第三個,若父皇知道,神醫的藥對聶弦音無效,聶弦音還在夜遊,依照父皇的脾氣,定然留不得她在行宮或者三王府,所以,基于這種種原因,我想瞞着,想接下來再看看今夜什麽情況,再做決定,但是......”

“是你們執意相逼”這樣的話他當然說不出來,故省略掉。

“請五弟包涵,也請六弟諒解。”

說完,他對着卞驚卓略略一鞠,又對着卞驚安略略一颔首。

卞驚卓沒做聲。

卞驚安也搞得不知該說什麽。

卞驚寒又轉眸看向弦音,弦音小手護在自己胳膊上,食指幾不可察地點了點。

眸光微斂,卞驚寒再度出聲:“聶弦音的傷口在出血,我先帶她回去上藥止血了,就先行告辭了,請大家見諒,你們盡興。”

話落,再次對卞驚卓鞠了鞠,又對着卞驚平一鞠:“謝謝二哥。”

說完,就示意弦音:“走吧。”

弦音也對着衆人鞠了一躬,連忙跟在卞驚寒後面。

看着主仆二人一前一後出了南宮的院門,直至消失不見,院子裏的衆人還有些反應不過來。

最後還是卞驚瀾最先打破了沉默,當然,他是替卞驚寒說話。

“既然三哥有顧慮......我們,我們就暫時替三哥保密吧。”

不僅卞驚寒是他的朋友,聶弦音那小丫頭跟他交情也不錯,還有那個脾氣古怪的厲神醫,也算是他半個朋友呢。

所以,他的心情跟他三哥是一樣一樣的。

卞驚卓略略垂了眸子沒做聲。

卞驚安揉着自己被打痛的肩胛,嘀咕道:“三哥出手還真狠,我還以爲我跟他有什麽深仇大恨呢......”

卞彤微微凝了幾分眸光,将落在門外的視線收回:“投壺還投不投了?”

“繼續吧。”卞驚卓示意衆人。

**

卞驚寒和弦音一前一後兩廂沉默地走了好長一段,卞驚寒回頭瞥了弦音一眼,他放慢腳步的同時,弦音非常默契地緊上兩步,就變成了兩人并排而行。

“是不是想問是誰?”

“你的胳膊還好吧?”

兩人同時出聲。

說完,兩人都愣了。

應該說,是弦音愣了,還以爲他第一時間想知道的,應該是罪魁禍首是誰,沒想到他問的是她的手臂。

心頭暖暖的,她笑着搖搖頭,“沒事。”

“你都硬将它捏出血來了,還沒事?”

弦音震驚:“你知道是我自己捂出來的?”

“當然,卞驚安沒攥到你的傷處。”

“那你爲何還大打出手?”弦音疑惑。

“原因有二,一,不想他碰你,哪怕一個小指頭!”

弦音汗。

無語地看着他,又聽到他接着道:“二,爲了引出你手臂上的傷,引出你昨夜夜遊傷害自己的事,你難道不是因爲知道本王的意圖,所以故意将傷口捂出的血?”

弦音沒做聲。

她還真不是。

她是因爲看到了太子卞驚卓的心裏才如此。

“昨夜的始作俑者是誰?”卞驚寒問。

終于問了。

弦音故意諱莫如深地一笑:“王爺怎麽知道在他們之中?不好意思,讓王爺失望了,他們都不是。”

卞驚寒便也笑了:“是嗎?不可能,一定是其中一人。”

“王爺如何那般肯定?”

“你不是朝本王點點頭了嗎?用手指。”

“原來王爺看到了呀,我看王爺的視線就落在我臉上,也未看我手,我還以爲王爺沒看到呢。”

卞驚寒彎了彎唇:“說吧,誰?”

弦音沉默了一瞬,擡眸:“二王爺。”

“他?”卞驚寒面上并未見多少波動,甚至還挑了挑眉,腳下步子不停,側首看向她:“不是他。”

語氣很笃定。

這次輪到弦音怔了:“爲何?他早不邀請你們去聚餐,晚不邀請你們去聚餐,昨夜出事,今日便請你們去早膳,不就是爲了試探昨夜結果嗎?”

“若是你,你會這般大張旗鼓、明目張膽地試探嗎?本王了解他,他更不會。”

好吧。

自然不是卞驚平。

她故意這樣說的。

眸中一抹狡黠掠過,她剛準備說是卞驚安,他卻已先她一步開了口:“也不是老六,他相思都無藥醫呢,哪還有心思去設計你?”

果然心思細膩缜密,看來,還真騙不了他呢。

“想必王爺已經知道是誰了,對,王爺猜的沒錯,就是太子殿下。”

男人瞥了她一眼,沒做聲。

弦音繼續道:“其實不用看他心裏,他已經表現得很明顯了,是他提出來的由下人替主子投壺,也是他在王爺拒絕參加的情況下,一而再再而三地執意讓我上,他還......”

“誰說本王猜的是他?”男人堪堪将她的話打斷。

弦音一怔,很是意外。

“王爺覺得不是太子殿下?”

男人“嗯。”

“爲何?”

男人揚目,看向前方,腳下步履穩健從容,聲音亦如他的腳步一樣不徐不疾,從容淡定。

“他提出讓下人替主子投壺,或許就是那麽一提,并未有什麽用意,而後,看到本王拒絕讓你參加,他才起了心思,本王想,他這般執意,無非兩個原因,一個,想搞清楚本王爲何不讓你參加,或者說,你爲何不能參加?另一個,試探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。”

弦音震驚了。

是完完全全震驚了。

這個男人神了。

不會讀心術,卻俨然讀透了所有人的心。

是的,在他出手擊了卞驚安一掌之後,卞驚卓出聲的時候,她從卞驚卓的眼中讀到的心裏就是這第二個。

卞驚卓當時想的是,【果然,這丫頭果然在老三心裏的地位非同一般。】

所以,她才故意将自己手臂上的傷弄出血。

就算他當時不說她有傷的事,她也會說,她必須讓卞驚卓知道,他爲了她對卞驚安出手,是事出有因的。

好在他們二人配合得很好,他給出的理由也很好,三個理由都非常不錯。

“既然王爺心裏跟明鏡似的,那還做什麽帶我去看他們的心裏?真是的!”弦音撇撇嘴。

本還想先糊弄糊弄他,逗逗他呢,誰知,一個也沒得逞,他全部有數。

男人瞥了她一眼:“本王哪有那麽神?也不過是猜測而已。而且,本王也不确定,猜測的對不對?”

“那......要不,王爺跟我同時說出那個人,看王爺猜測的是否正确?”弦音的玩心根本停不下來。

男人沒做聲。

弦音就當他默然同意了。

“那我數一二三,然後一起說,準備好了,一、二、三......”

“四公主。”

“卞彤。”

兩人再次同時出聲。

雖然說的内容不同,卻是同一個人。

對!

導緻昨夜皇帝夜遊,且遊到西宮卞驚寒的廂房的始作俑者,就是卞彤。

“哇,王爺厲害!”弦音超級迷妹般地朝男人豎了豎大拇指,“我對王爺的崇拜就如那滔滔江水連綿不絕。”

男人斜了她一眼:“她是如何做到的?”

這個嘛。

“這個就有點意思了,怎麽說呢?就是有些陰差陽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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