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瑪,真會裝!
“是未提這些,但是信上所寫,已然說明八爺跟大楚太子卞驚卓之間的關系,他們就是盟友,說實在的,若沒看到這封信,我還不知八爺竟是這般看似無害,實則心機深沉之人,如此想來,他被貶爲庶人,也不過是龍行淺灘、韬光養晦而已。”
秦義啊秦義,對不住了,背後瞎說你的壞話,實屬無奈,我隻能順着這個男人的意思走,才能弄到解藥,實在對不住了,幾時賠你幾兩銀子哈。
想想這個男人也真是可怕,虧秦義還說他如何刀子嘴豆腐心,如何對他們好。
連他這樣一個已經貶爲庶人,對自己沒有任何威脅的弟弟都不放過,還是人嗎?
就算有什麽個人恩怨,那也是自己的弟弟啊。
秦羌看着她,眸色轉深。
“那你準備如何處理這件事?”
“我已将信上内容告之三王爺卞驚寒,他會處理的,他此次前來午國,就是秘密調查此事。”
“他信嗎?”
“爲何不信?我都爲此付出了這麽大的代價,都要中毒身亡了。”
秦羌“嗯”了聲,挑挑眉尖。
靜默了片刻,他起身站起,踱了兩步來到她的跟前,負手而立。
“就算你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,你又以什麽立場來跟本宮求解藥?你擅入本宮書房,偷看本宮書信,本宮爲何還要将解藥賜你?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,本宮并未做錯什麽吧?書房嚴禁入内門口已明确标明,本宮在門栓上荼毒,防擅入者、防竊賊,也無可厚非,别說你是大楚十一王爺的人,就算你是大楚公主,本宮也占着理兒吧?”
“殿下自然占理,錯的都是我,隻是事到如今,錯已鑄成,已無回頭之路,我不想死,昨日卞驚寒給我請過大夫,大夫也給我開了藥,可那都是治标不治本的,隻能延長些時日而已,救不了我的命,能救我的,隻有殿下了。”
她也是昨夜靜下來後才想起來,薛富就那樣大明大白去藥鋪抓藥和買藥壺,管深就這樣堂而皇之去跟掌櫃借炭爐煎藥,她自己也去了一趟藥鋪,難保客棧周遭沒有這個男人的人在。
所以,她此刻故意提一提,就算昨日被他的人看到他們去藥鋪,那也是給她抓藥,而不是卞驚寒。
見秦羌不做聲,她又繼續求他。
“懇請殿下能看在我也是忠心爲主的份上能饒過我這回,而且,我也定會報答殿下此次的不殺之恩,日後隻要殿下需要,我就是殿下的人,可以在大楚那邊給殿下收集殿下想要的信息,隻要不是對十一王爺不利的,跟十一王爺沒有沖突的,所有事我都願意幫殿下去做。”
秦羌輕嗤:“倒還真是一個忠心爲主的人。”
弦音沒做聲。
她必須塑造這樣的形象,任何主子,要的都是下人的忠誠,今日她能背叛十一王爺,明日她就能背叛他,同樣的道理,今日她對十一王爺死忠,明日她就也會對他死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