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選的這是個什麽地兒?”不滿地抱怨,他低頭去尋她的唇。
弦音汗。
這都什麽時候了,還嫌棄地兒不好,有個無人又隐蔽的地兒已經很不錯了,總比露天要強吧?
剛準備怼他一句,他的唇已壓了下來,将她還未出口的話盡數堵在了喉嚨裏。
弦音渾身繃住,心跳踉跄間,拿手去拍他的背。
尼瑪,敢情将她的話都當耳旁風了,還是根本就不相信她的話,以爲她說着好玩、危言聳聽的,她都說了,來不及了,直接做,他......
而對方絲毫不理會她的拍打,舌尖撬開她的唇齒,攻城略地,一點一點奪走她呼吸的同時,也讓她身子一寸一寸軟,最後連擡手拍他的力氣都沒了,還生怕自己會掉下來,隻得雙臂去箍住他的頸脖。
腦子裏有些混沌,她想,或許是因爲想要挑起自己那方面的興緻,所以得要點前奏,畢竟,對于男人來說,那種事情,也不是說做就能做的。
很快,她又發現不對,他抱着她,她騎在他腰上的這個姿勢,讓她能清楚地感覺到了他的變化,早已,早已......
早已讓她心驚。
那他還......
不僅如此,他的手指還自她身後解開了她兜衣的帶子,兜衣一松,他便迫不及待将那上身的最後一層遮擋推了上去。
低頭吻上。
就如同被一團火焰瞬間擊中,弦音驚叫出聲,也驚顫不已。
“你......快辦正事啊......”
幾時受過這種刺激,弦音發現自己幾乎都找不到自己的聲音,好不容易出口,卻蒼啞得如同從别人口中而出。
卞驚寒根本不理會,埋頭耕耘的同時,含糊不清的話語逸出。
“本王正在辦正事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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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還沒找到三王爺嗎?”秦心柔問如意。
如意搖頭:“石榴園裏沒有。”
吉祥也正好回來:“公主,扶桑園裏也沒有。”
那個男人會去哪裏?
秦心柔秀眉微蹙,忽然想起什麽,“呂姑娘呢?看到呂姑娘沒?”
吉祥如意皆搖頭。
“也未看到。”
“是啊,這太子府太大了,不知道人在哪裏就這樣盲目找,還真有些困難。”
秦心柔輕歎:“莫不是呂姑娘也未找到他,還在找?”
早知道就說兩個時辰了,這一個時辰真是要趕死。
揚袖示意吉祥如意二人:“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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雜物間裏,如火如荼。
兩人都大汗淋漓。
弦音緊緊攀着他的背,埋首在他的肩窩,咬着自己的唇,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。
卞驚寒粗重的呼吸就噴薄在她的耳側。
她覺得不是他要瘋了,而是她自己要死了。
“卞......卞驚寒......可以了嗎?”
“本王說過,不會快。”
“可是......”
弦音都快要哭了,這樣下去,結果他沒瘋,她昏死可怎麽辦?
好在憑着那股心火以及自己強撐的意志,一直到最後,她都沒有暈過去,隻不過,在腦中一白,眼前煙花噼裏啪啦炸開的那一刻,她終是哭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