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瑪,忍了忍,沒忍住。
“那我剛才問王爺是不是又走回去了,王爺做什麽要問‘有嗎’?爲何不說自己是故意的?若我知道王爺是故意的,又怎麽會多此一舉來做什麽記号?”
簡直了!
見她憤懑的樣子,男人似是心情又好了,挑挑眉,“方才風大、馬快,說話不方便,完全不回應又不禮貌,‘有嗎’是兩字,‘本王故意的’是五字,所以自然就回了簡單的兩字。”
“......”
弦音再一次無語到了極點。
這理由,他有臉說得出口,她都沒臉聽。
真真服氣!
她呵呵一笑:“王爺所言極是,這‘風’可真不是個好東西,堵人耳朵也就算了,還堵嘴。”
男人眼波微微斂了斂,一副沒聽懂的樣子,轉回頭去,拉了缰繩,準備繼續趕路:“坐穩了。”
剛雙腿一夾馬肚,就蓦地聽到弦音大叫一聲:“去死!”
馬兒跑起的同時,男人一怔,回頭。
弦音連忙解釋:“王爺莫要誤會,我不是讓王爺去死哈,我是讓這風去死,這風大得實在太讨人厭了,如王爺所說,兩字簡單方便,所以,我就......”
男人:“......”
見馬兒已經跑了起來,男人也未多做理會,轉過頭去看路,卻又被弦音忽的拍打着肩膀:“停停,停停!”
男人莫名,隻得“籲”一聲,再次将馬拉停了下來。
“怎麽了?”他回頭問向弦音。
“娘的!”弦音低罵一聲。
男人一震,難以置信,刹那間還以爲自己聽錯了,當即臉色就沉了。
還未做出反應,就見弦音從馬背上跐溜一下滑跳下去,往後跑了幾步,拾起掉在路上的包袱,跨在肩上,又小跑着回來。
站在馬下,仰起小臉,見男人臉色不好,面巾半掩的小臉先是疑惑,旋即恍悟:“哎呀,王爺該不會以爲我罵您吧?絕對沒有!就算借我十個膽,我也不敢罵王爺啊,更何況王爺還對我有恩,我也斷然不會做這種事情。哎,都是兩字惹的禍,簡單是簡單了,卻容易引起誤會,我其實是說,我這包袱不能丢,裏面的東西還無所謂,但這包袱是我娘的。”
男人:“......”
弦音落落大方地朝男人伸出手。
這馬背跳下來容易爬上去難啊。
男人坐在高頭大馬上,垂目看着她,又眼梢一掠,垂眸看向她的手,靜默了片刻,這才伸手将她拉了上去。
“現在可以走了嗎?”他問。
“走!”弦音大聲喊出一字。
男人被她誇張的舉措搞得有些......回頭,瞥了她一眼,弦音立馬解釋:“‘可以’是兩字,‘走’是一字。”
男人汗。
沉聲:“你還沒完了是吧?”
“是!”弦音回得幹脆,回完也不停,繼續道:“其實是‘不是’,我并不是沒完了,隻是,‘是’是一字,‘不是’是兩字,所以......”
“呂言意!”男人終是不能忍了,“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将你扔在這荒郊野外?”
“信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