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得讓我們的女兒漂漂亮亮的露下臉,阿琛的婚禮肯定有不少青年才俊參加,梓潼可以先去物色着,不然太晚了,好男人都被别人挑走了,等你想找了還真不好找了。”
青年才俊,陸梓潼有些心虛的低下頭,老媽這個理想很美好,但是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知道現實很骨感。她記得她看到一個帖子,說是聯合國作對于青年的定義是17—24歲,國内的統計局定義的有些不同,11—34歲,可是不管哪種定義,裴大哥都已經不符合了,他上個月剛過了34歲的生日,已經邁入中年
人的行列了。
還有,她真不打算談太長時間的戀愛,她打算一畢業就結婚的。
莫暖看着陸梓潼那變幻的小臉,差點就忍不住笑出聲來,還好陸琛及時握住她的手才讓她忍住不破功。
一家四口好不容易重逢,早早就爬上了床,可憐陸琛後背受傷,隻能側躺着。
兩個小家夥默契十足,和早上一樣,一個騎在陸琛的腰上,一個按着陸琛的雙腿,陸琛一笑,“半個月不見,我的小寶貝們又學會新技能了,這是要和爸爸玩什麽嗎?”
兩個小家夥還不會說太多的話,隻是擡着小手咿咿呀呀亂比劃一通,陸琛笑道:“我明白了,寶貝們這是想讓爸爸不要動嗎?”
兩個小家夥咯咯的笑,隻見小念念像是騎馬一樣,在那一動一動的,陸琛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們的意圖。
陸念一每動一下,他都會配合的發出一聲馬的叫聲。
他這麽配合,兩個小家夥愈發得勁。
整個房間裏,隻聽見他們三人的歡聲笑語。
莫暖從浴室出來,正好看到這副場景,忍不住對陸琛道:“陸琛,你小心一點,念念早上就是因爲這樣才撞到額頭的,現在都還有點紅呢。”
小丫頭的皮膚遺傳到她,又白又嫩,随便受點傷都會紅很久。陸琛将小丫頭抓了過來,翻了身,讓她壓在自己的身上,然後去親她的小臉,這才發現她的額頭确實還有些紅腫,“原來我們家小公主額頭上長角是因爲早上欺負媽媽,下次可不許這樣了,可以騎爸爸,但
不能騎媽媽,知道了嗎?”
小丫頭縮着腦袋去躲,莫暖突然發現陸琛平躺在床上了,眉心突突的跳,急忙道:“陸琛,你怎麽忘記了,你的背上有傷,不能平躺的。”
莫暖不說還好,一說陸琛就覺得背上火辣辣的疼,忍不住悶哼了一聲,
莫暖立馬就将小丫頭抱開,讓她自己坐在床上,陸琛也重新翻身側躺着,莫暖去查看他的傷勢,發現有一道傷口似乎裂開了,紅色的獻血透過紗布印了出來。
莫暖又心疼又無奈,重新去找紗布給他包紮,“陸琛,你最近别太順着兩個孩子了,等你徹底好起來你們想怎麽折騰我不管,你這傷口可禁不起這樣反反複複了。”
“知道了,我剛剛也是一時間忘記了。”
陸琛朝着兩個孩子招招手,認真的道:“寶貝們,爸爸受傷了,你們兩個趕緊過來給爸爸吹口仙氣,吹一下就不疼了。”
說着自己吹了口氣,兩個小家夥也像模像樣的學着。莫暖将小丫頭抱着貼近陸琛背上的傷口,小丫頭果然鼓着腮幫子,一下一下的吹,賣力的很,發出“呼呼”的聲音,在她快要流口水的時候,莫暖迅速的将她抱開,然後又去抱小家夥,兩個小家夥的動作簡
直是一模一樣。
看着如此聰敏可愛的孩子,莫暖微微紅了眼眶,“你們爸爸果然沒白疼你們,你們也知道心疼他了。”
兩個小家夥又玩了一會就睡着了,陸琛要将他們兩個抱回嬰兒房,莫暖卻阻止了他,“陸琛,他們這段時間都和我一起睡,今晚上好不容易你回來了,我們一家四口一起睡一晚。”
陸琛皺了皺眉,他是有計劃的,可不想被這兩個小鬼打擾,其他事情可以放縱,這種大問題絕對不行,“讓他們回去吧,他們在這多礙事,我中午那會說了要好好抱抱你的,我可不能言而無信。”
這話,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,說得好像是她主動求抱一樣。
莫暖白了他一眼,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意思,認真的看着他,堅決的搖搖頭,“陸琛,在你傷口沒有好徹底之前,這種事情想都不要想,兩個孩子也和我們一起睡。”
“暖暖,不要這樣,這點小傷沒事的。”陸琛低低的道,目光中帶着祈求。“陸琛,真的不要讓我再擔驚受怕了,好嗎?我這半個月已經受夠了,現在心髒脆弱的很,可見不得你再有什麽事。”要說裝委屈裝可憐,莫暖絕對是不鳴則已,一鳴驚人的天才,陸琛那點道行完全不夠看
。
果不其然,這話一出,陸琛立馬就妥協了,不過心中郁悶慘了,“那就這樣吧。”
莫暖眼中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,嘴角的弧度拉的很開,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,“謝謝老公。”她知道,她能說服成功,全是因爲這個男人深愛着她,舍不得她心頭有任何一絲的不舒坦。
陸琛可不是那種願意吃虧的主,立馬摟着莫暖的腰來個一個冗長纏綿的熱吻,兩人都十分的投入,在快要一發不可收拾的時候停了下來,擁抱着平複呼吸和心跳。
陸琛拍了拍莫暖的後背,“暖暖,我們睡覺吧,最近你一定沒休息好,憔悴了太多了。”
小墨抱着小念念,莫暖抱着他們兄妹倆,陸琛長臂一揮,将他們全部納入懷中,一家四口溫馨的不像話。莫暖其實睡得不安穩,好幾次都被噩夢驚醒,陸琛隻能一直在她耳邊說話,讓她潛意識裏的恐懼和擔憂慢慢消散。